出国留学,在很多人看来就是深造的机会,但是落入刘子明的眼中,却是一种镀金。不少人利用国人对留洋的崇拜心理,获得额外的利益而已。
所以在苏嫣然的眼中,自己的闺蜜裘君已经多了一丝高大上。
而在刘子明的眼中,心理医生就是一个心理医生。再说,咱明少上辈子就是一个善于将心理学运用到商战的人,并且是运用到了极致的那一种。
商战在他看来,更多的是一场心理战。
他之所答应去看心理医生,就是为了应付一下苏嫣然。
没办法,如果不拖一拖的话,就得马上同房,但是从刘子明的内心来说,他想以全新的自我得到苏嫣然的认可,喜欢,爱恋……才同房。
没错,咱明少,有时候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如果是普通的人重生在原刘子明身上,有着如此美丽的老婆,而后老婆对他又有一定的认可了,早已经半醉半醒的将老婆推倒了。
那个啥,反正先结婚后谈恋爱也未尝不可。
可是刘子明却不一样,他就是要先恋爱,而后在那个啥。
第二天,刘子明和苏嫣然来到了裘君发来的位置,这条街道并不是特别繁华,四周基本上都是一些书店或服装店,相对于市中心来说,显得安静了不少。
不过从心理咨询这个角度来说,却是一个不错的选址。
因为临江的心理咨询也是刚刚兴起不久,接受这个行业的人还不是特别多,再说心理咨询的费用还特别高,虽然裘君心理诊所刚刚开业,但是来排队咨询的不多,就星星点点几个。
因为他们是约定时间的,所以当刘子明和苏嫣然走到前台的时候,就被一个客服引上了楼。
一楼只是二三十平,但是上了二楼之后却是豁然开朗,足足有一百平。刘子明又一次露出了笑意,从选址和办公室的布置来看,这个裘君还是挺专业的。
心理有疾病的人,最怕的往往就是坐在一个狭小的角落,这样会更加压抑的。
“裘君!”进入办公室之后,苏嫣然马上坐在里面的女人打招呼,一脸的喜悦。
里面的女人站了起来,看到苏嫣然之后,笑着走了过来,她与苏嫣然微微拥抱,而后看着刘子明,主动伸出手:“刘子明,好久不见了,依然挺帅气的。”
她就是裘君,与勾烟,苏嫣然和刘子明都是同学,只是勾烟,苏嫣然和裘君当初是学金融专业的,原刘子明学的是国际贸易,与三朵校花不是同个班的。
裘君出国之后改学心理学。
刘子明也与裘君握了握手,这个裘君衣着得体,看起来很专业,脸上略微化妆,显得很精致。
如果说苏嫣然是小家碧玉,小桥流水的美丽,那么裘君则是一种妖娆,连骨子里都有着妖娆,一颗美人痣点在右下巴,更给她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一上来就夸了刘子明一句,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可以打消病人的心理负担,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刘子明在握手的同时,脑海浮现除了原刘子明的不少记忆,曾记得,这个裘君当初特别反对苏嫣然跟刘子明在一起,曾记得裘君还联手勾烟反对苏嫣然跟刘子明在一起,曾记得,苏嫣然与刘子明结婚的那一天,她出国了,不告而别……
“你更加美丽了。”刘子明淡淡一笑,也毫不吝啬夸了她一句,你来我往嘛。
过去的已经过去的,再说刘子明已经不再是原刘子明,怎么可能记恨裘君当初的反对呢,退一百步讲,即使裘君当初反对了又如何,如今的苏嫣然已经有了一个女儿。
“嫣然,刘子明的口越来越甜了,你可要注意了。”裘君含笑打趣道。
“有什么可以注意的,谁要的话,我分分钟送出去,附带送上话费。”苏嫣然也开玩笑道。
其实她发现最近刘子明的确会甜言蜜语了,虽然不是很露骨,但是去能让她开心一笑,心头甜甜的那一种。
结婚几年了,曾经呆板的刘子明突然会说这些话,苏嫣然甚至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问题。
“嫣然,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这个刘子明被拐了,可有你哭的时候。”裘君继续打趣了一句,笑得很迷人。
夸奖,打趣,实际上都是心理学的小手段,目的就是降低病人的戒备心。
对于夫妻来说,最容易吸引的点,无非就是感情。
刘子明嘴角又闪过了一丝笑意,这个裘君虽然之半途转行,但是就目前来看,还是比较专业的,也没有把过去的情绪带进去,更没有所谓的杀熟。
裘君和苏嫣然扯了两句之后,在苏嫣然耳边嘀咕了一声。
苏嫣然就站了起来:“子明,我去下面转转,你和裘君先聊着,我等会就回来。”
其实裘君就是不想让苏嫣然在场,直说就可以了,还需要装模作样吗,因为心理治疗,一对一是最好的。
刘子明也没有点破,叮嘱了苏嫣然一声之后,索性坐在椅子上。
“刘子明,你看起来挺心急的,想想也是,如果苏嫣然是我的老婆,我也会心急。”裘君看见刘子明坐下来,似乎要开始心理咨询,笑道。
什么节奏?
这妞怎么有点开车的节奏,呵呵。
“可惜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刘子明说道。
“谁说女人跟女人就不能在一起的,在国外还有两个女人结婚的呢。”裘君笑眯眯说道,目光有点审视,有点玩味儿,有点认真。
刘子明一怔,这妞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拉拉?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最终还是吧裘君的话当成了一种治疗的开端,因为裘君这么一说,就很容易挑起男性的某一种欲-望,这种欲-望一起来,气氛就更加轻松了。
好吧,刘子明想了想,决定配合一下,反正今天过来,就是过来应酬一下,或者说是过来玩一下的。
于是他眨了眨眼睛,作出了一副紧张的样子,有点小期待道:“你这话我有点听不懂。”
“听不懂吗,呵呵,你们男人啊,就是虚伪,就不能在女人面前坦诚一点吗?”裘君也没有继续在那个话题上解释,只是笑眯眯坐在了刘子明的身边。
极淡的香水味,从她身上飘过来,若有若无,而正是这种若有若无,反而更加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