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龙之所以会这么认为,是因为整个江州也只有陈枫才会有这样的能耐!
宫千城忽然问道:“清寒,陈枫在不在你这里?”
宫清寒愣了愣,有些没想明白哥哥为什么要找陈枫。
突然,宫清寒想起了当初的事情,哥哥似乎说过要把陈枫给“请”到中海。
于是乎,宫清寒心中就释然了,微笑道:“如果哥哥要找他,那我可以打电话叫他过来哦。”
宫千城听后,却是赶紧摇头,急忙制止了宫清寒想要打电话的举动,开口道:“还是别打扰他了。”
话罢,宫千城缓缓站了起来,轻轻一语,“小妹,我先走了。”
“哥,你当初不是想强行把陈枫请到中海给爷爷看病吗?你现在好不容易有时间来江州,怎么反而不着急了?”宫清寒心中纳闷不解,疑惑问道。
宫千城听得心中连连苦笑,他要是早知道陈枫就是那位天龙统帅,当初哪里在妹妹面前表现得那么跋扈啊!
现在既然知道了陈枫超乎宗师的实力,宫千城是更加没有了这个胆子。
就在宫千城沉默不语,心中正有些尴尬的时候。
唐龙则看出来了大少爷的为难,他急忙走了出来为其解围,哈哈笑道:“大小姐啊,老爷子最近的身体状况很不错,精神状态良好,所以我想大少爷的意思应该是改天再请陈枫,现在不着急。”
“唐龙说得没错,我最近在龙组那边很忙,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再带陈枫跑一趟中海了,以后再说吧。”宫千城连忙一笑,心中很是感激唐龙为自己解围。
宫清寒听到两人这样说,心中疑虑消解,便没有再多问。
宫千城在临走的时候,突然转头特别叮嘱道:“清寒,你和陈枫得维持好关系,绝对不可得罪不可怠慢,最好是尽量发展成朋友关系。”
宫清寒甜甜一笑,面色轻松地说道:“哥,瞧你这说的!我没事为什么要和陈枫过意不去啊?而且我和他早就是朋友了。”
宫千城想了想,又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你或许可以考虑更进一步,比如成为更好的朋友。”
“亦或者是……男女朋友……”
宫清寒终于听出了哥哥话里的意思,她登时有些不满了,便蹙着娥眉不高兴地说道:“哥!当初我高中毕业,不是你要求我和陈枫分手的吗?怎么现在反而要我去吃回头草了?”
要知道从小到大,宫清寒的这位兄长对她管教都很是严格,甚至有时候比她的父亲还要严厉。
也就是如此,宫清寒当初才会在宫千城的极力要求下,直接与陈枫分了,不然她怕兄长会波及陈枫。
宫千城见到宫清寒这副不悦的样子,他顿时感到尴尬不已,忙打着哈哈笑道:“不会吧?真是我让你分手的吗?我怎么就不记得了?”
否认三连之后,宫千城大声笑道:“妹妹啊,你要知道哥哥我最崇尚婚姻自由的。现在你要是想和陈枫旧情复燃,那你大可以放心去做。”
一说完,宫千城就立刻住了嘴,毕竟言多必失。
“清寒,我先走了,改日再见。”宫千城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便匆匆离开了。
宫清寒看着哥哥离去的背影,她的美眸忽然露出了淡淡的古怪之色。
毕竟最近唐龙和哥哥都在劝她与陈枫交往,这如果不是什么阴谋的话,那么肯定是陈枫身上有什么过人之处。
于是宫清寒便看向身边的唐龙,好奇问道:“唐龙,陈枫是隐藏的世界富翁吗?还是什么绝世家族的少爷?我怎么觉得你们都想要我和他交好啊?”
唐龙面色一紧,心里顿感苦不堪言。
这大少爷前脚刚走,后脚压力就全跑在他身上了啊!
“大小姐啊,我就是单纯觉得陈枫人品特别好,是你的良配。”唐龙随口敷衍了一下,也不敢随便透露陈枫的相关信心。
不过唐龙见到宫清寒像是不肯买账的样子,便又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什么的话,或许你可以直接去问问陈枫。”
“嘁!你要我问他?”宫清寒一副傲娇的样子,她身为宫家的大小姐,怎么会问出让自己难堪的问题?
想到这里,宫清寒心中的小叛逆立刻直冲上头。
她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不但不问陈枫这些问题,反而还要和陈枫保持距离!
……
姜雅开着E300敞篷车来幼儿园接到小米粒放学后,便往家里的方向赶。
当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姜雅突然见到有几名黑衣人正守在大门,看起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的样子。
姜雅将车停好,然后抱起了小米粒,想要从这群黑衣人的身旁走过。
但她却没想到那位领头的青年直接挡在了眼前。
“姐姐,好久不见啊。怎么这么着急的想要走?”那名模样轻浮的青年,正吊儿郎当地笑道。
姜雅的面色有些难看,她轻轻皱着眉头,俯身对小米粒说道:“小米粒,你先回家等我好不好?”
小米粒轻轻点头,奶声奶气地说道:“要快点哦。”
等到小米粒走进了家,姜雅才脸色不悦地看向了眼前的青年,冷冷问道:“你们来干什么的?”
那名青年正上下打量着姜雅,而后轻笑道:“我能来干什么?当然是来接你回家啊。”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我的家就在这里。”姜雅摇了摇头,声音冷淡地说道:“中州的姜家,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青年当即嗤笑了起来,嘲弄道:“既然你觉得和你没关系,那你为什么还姓姜?而不是改姓为陈?”
听到青年的话后,姜雅忽然有些哑口无言。
这名青年名叫姜城,是中州姜家的少爷,也是姜雅素未谋面的弟弟。
不过这些都是多年以前的往事了,自打姜雅一家三口离开姜家,她的父母带着她到处流浪,再到她的父母被人杀害为止。
她就已经和姜家断绝了牵连,互相之间更是彻底没有了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