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听着他们以闺蜜之名,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挤兑着宋子木,气得热血翻涌,当场就要拆了车门拍过去。
但是,宋子木比他更快,回手从车里掏出一根甩棍啪地一声甩开,棍指了一圈厉声喝道:“你们愿意跟这个大少爷一块胡天胡地我懒得管,但是别把主意打在我头上了。
我再警告你们一遍,老娘跟你们不是朋友,现在立刻给我滚蛋,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们滚蛋。”
宋子木说着,甩棍反架在肩膀上,另一手横臂在身前,做出攻击姿态。
韩清勉强一笑,上前一步正想缓解一下气氛的时候,宋子木的甩棍已经当头砸了下来。
洛晨暗叫一声好棍,又叫了一声好身手,当年跟自己练过的几招用得还很纯熟嘛。
甩棍破空呼啸,没有一点留手,一副要把韩清打死的样子。
韩清后退半步,闪过了这一棍,再看着面色冰冷,杀气腾腾的宋子木,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宋子木冷哼了一声,就这么拎着甩棍进了楼。
洛晨打了一个响指。
不愧是我洛晨的女人,太飒了。
这时,韩少那伙人从身边不远处向车队走去。
宋子木那个一身精致的闺蜜凑到韩清跟前,就这么大刺刺地道:“韩少你不用灰心,子木我是了解的,是那种特别保守的人。
有句老话说得好,女人这地方是通往灵魂的通道,只要你多走几次,保证能增到她的灵魂深处去。”
说着,又娇媚地一笑,“韩少你早就在我的灵魂深处走了不知多少趟了呢。”
“哼,你跟宋子木也能比?”韩清毫不客气地道。
子木闺蜜也不恼,笑嬉嬉地道:“因为得不到的才好呀,放心,子木很重感情的,绝交也就说说而已。
回头我跟她道个歉,喝水的时候给她下点药,保证韩少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多玩几次,自然就把灵魂一块玩了。”
“对对对,韩少玩腻了,给我们也玩玩嘛。”几个所谓的男闺蜜猥琐地笑了起来。
洛晨的脸都黑了,宋子木这都是什么朋友,什么闺蜜啊!
洛晨手上的木刺都准备好了,还是强忍着没有出手,医术不能用来害人,这是铁律,那就用拳头好了。
洛晨握着拳头就要血洗朋友圈的时候,一辆卡宴呼啸而来,径自奔着人群冲了过去。
人群吓得狼奔猪突,一片叫骂,卡宴停下,车窗落下,江楠从中探出半个身子,甩手就将一个清亮中带着微黄的塑料袋扔了过去。
塑料袋砸在一个人的身上,碎了,液体四溅。
江楠哈哈大笑,“老娘的童女尿味道怎么样?多喝一点!”
被砸了一身尿的几人恼火地就要冲上来,江楠一脸杀气地下了车,手上还拎着个黑漆漆的带管子的东西,粗制滥造的土枪,但是对普通人而言,威力没得说。
那帮人吓得转身就跑,就连韩清都跑得飞快。
江楠呸了几声,把土枪扔了回去,大摇大摆地向宋子木的家里走去,虎虎生风又傲气十足,连洛晨跟在身后两步外都没有发觉。
江楠大咧咧地开了门,见到客厅的宋子木,一边甩着鞋一边道:“你还好意思说我狐朋友狗友多,看看你那几个朋友嘛,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宋子木面露惊喜之色,张着双臂奔了过来。
江楠哈哈一笑,“今天怎么这么热情?是不是又想你男人了?切,瞒我有什么意思,我都看到你偷偷在夹被子了。
所以,我给你买了一个好玩意,我戴上,你可以假装我是你男人啊,这才是真正的好闺蜜嘛。”
身后的洛晨听得脸都快绿了,恨不得一拳头捶爆她的狗头。
这时,宋子木已经扑了过来,江楠得意洋洋地想要回抱,却被宋子木一把扒拉到一边,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洛晨。
“你回来了,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剩下那点小事,根本就不叫个事儿。”洛晨笑道。
江楠在旁边眨巴几下眼睛,然后将手上的袋子藏到了身后,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这个……就算真咋地了,也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你不吃亏了,大不了,我把自己补偿给你,你想使多大的劲都行!”
“一边去,没功夫跟你磨牙。”
洛晨抱着宋子木直奔卧室,而宋子木还叫着没洗澡。
都这个时候了,还洗个屁澡啊,老子就喜欢原味的。
洛晨知道门缝处有一双贪婪的眼睛在偷看,反正自己又不吃亏,无所谓了。
而且,看在她刚刚帮子木姐姐出了一口恶气的份上,就让他一饱眼福好了,这感觉,还有点不一样呢。
一连两天,洛晨都是神清气爽,宋子木更加神清气爽。
倒是江楠,眼圈乌黑,一摸脉,好家伙,急性肾虚,好在年轻,多养一阵子也就养过来了。
直到柳湄的电话打过来,淡淡地说了一句自己的双腿又要不好使了,他守和从温柔窝里清醒过来,把人家给忘了。
赶紧让连天华送一些上好的药材过来。
连天华可是把压箱底的好药都给挑过来了,进门的时候先看到江大个,不由得一愣,暗道一声洛哥这头牛真厉害,居然硬生生地把地给犁坏了。
不过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分明是孤阴盖阳之症啊,有洛哥在,怎么可能少得了阳?
再看宋子木,精神饱满,身为女子,却又阳气十足,原来都在这里,但是那个大个子怎么就?
活了九十多岁的连天华,硬是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却又不敢多问,怕洛哥揍他,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跟他动过手了,印象特深刻。
洛晨接了药之后,连天华已经换鞋进屋了,洛晨斜眼不满地看着他,一个糟老头子,凑什么热闹。
连天华赔笑道:“见识一下洛哥的熬药之术,看完就走,成不成?”
一个老头子摆出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卖萌,让洛晨差点吐了,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又接了熬药的工具,“你一边看着,不懂就问。”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