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凌空炸了,也把洛晨炸醒了。

他就算脑子有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从格格这波人的行事风格来看,受到那个狗屁神星道的影响,默认使用冷兵器的规则不敢突破,倒是让自己杀了个痛快。

但是现在,导弹都来了,肯定跟王府没关系了。

那么,就只剩下王星月这个灾星了。

王星河这种战神家的兵王都求上门的事,哪里有好事?

别说区区打直升机的防空导弹,就算一枚洲际导弹砸下来,洛晨都不会觉得奇怪。

再牛批的人物,再能打能杀又能怎么样?普通的美警干不过,swat也干不过,国民警卫队还干不过吗?

就算干不过,正规军压上,正规军不行,各种空地一地再压上来,多牛批闪闪也要跪。

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格格那条漏网之鱼了,撒丫子跑吧。

洛晨二话不说找了一辆能开的车就跑,奔向小路的时候,迎头就撞上了几名联调局的工作人员,牵着狗拎着枪正沿着路巡查,其中一条狗已经嗅到了草包处的异状,发出示警的低叫声。

洛晨二话不说,停车先吼了一声瓦特啊优杜应,气势足足的,甚至把两条警犬都吓得抖腿拉尿了。

一胖一瘦两个工作人员按着腰间的手枪厉喝着迎上来,要他的证件。

洛晨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就拍了过去。

对方接过卡片一愣,某某汉堡打折卡。

然后鼻子一酸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洛晨三两下干翻了这几名联调局的工作人员,然后死死地盯着那两条狗,心里盘算着肉最多的四条大腿能吃多久。

两条狗吓得嗷嗷直叫,塌腰拉尿惨叫着奔进了林子里,护不护主,要看遇到了什么。

洛晨赶紧徒手把活埋了两个妹子挖了出来。

因为吃了自己熬的药,还迷糊着呢,软得像面条,话也说不清楚。

本来三分钟熬一副药就能搞定的事,可是现在被国家力量盯上了,每一秒都极其珍贵,洛晨只能用绳子把两人往身上一绑,开车直奔海边。

一家典型的中产精英白家庭正从一艘小型游艇上下来,亲乐融融,父亲收拾着潜水服和工具,妻子带着几个孩子笑闹着,让人不忍打扰这温馨的一幕。

可是洛晨却像野猪一样冲了进来,从老白手上抢过钥匙,在买嘎狗死特的惊声中,一脚将人踢到海里,跳上游艇开船就跑。

这会正是下午时分,洛晨把小游艇设了一个大概方向之后就不管了。

反正对着太阳的方向,概略西方就跑吧,反正毛熊地界那么大,偏航几度十几度的都不叫个事,无非就是多跑几百海里。

现在他要抓紧时间把这两个妹子弄醒,自己自错了时间,本以为怎么也要半天的时间才能搞得定。

谁成想,格格那伙人太怂,不到两个小时就灭了,最后还被两发导弹帮了一波。

所以,这俩人现在还处于龟息状态中,如果不唤醒的话,一会敌人追上来,熬不住啊。

手上无医无药,只有一根金针和一个人。

所以,洛晨再一次启用了舍不得用的金针,一边以金直刺穴催发气血,一边念叨着有愧于天医金针。

针扎再加上推拿按揉,不到半个小时,两人都醒了过来,像是疲累之后狠睡了一天一夜似的,眼珠子都冒光。

柳湄二话不说,先吞了两颗强筋壮骨丸,目光向四周扫动一下,笑道:“被国家级追杀?”

“嗯。”

“亏得是在阿拉斯加,要是在纽夭克,战机已经到头顶上了。”柳湄道。

王星月探头看了一眼小艇上的电子表,闭目微一沉吟,“最多五分钟,北湾的F18大黄蜂肯定能到,在海上……我们逃不掉的。”

“飞机好躲,巡逻舰追上来,死定喽。”柳湄笑着,一点担心的意思都没有。

“唉!”洛晨深深地叹了口气,“老子只是想跟我子木姐姐天天那啥啥,再多生几个孩子而已,怎么沦落到要被飞机军舰追杀的份上。”

洛晨一脸无奈地钻到了小艇下方,拽出几套潜水服来,然后毫不客气地把王星月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子,没想到她的裤衩上居然还有一个缝合得很密实的小兜,鼓鼓的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王星月死死地捂着小兜,挺着胸口面向洛晨怒道:“不该碰的你别碰。”

“那这就可以碰了?”洛晨伸出手指点了点对A。

“可以,用来夹都不成问题。”王星月喝道。

柳湄不紧不慢地道:“太小,夹不住。”

王星月一脸不屑,“你一个掀衣见骨头的搓衣板,也好意思嘲笑我?”

一直冷静一批的柳湄苍白的小脸刷地一下就沉了下来,恶狠狠地道:“信不信老娘现在就能弄死你。”

“我信,但是改变不了你搓衣板的事实。”

柳湄冷冷地道:“那是你没知识还没见识,知道什么叫多样腺体吗?知道什么叫后浪潜力吗?老娘的底子在这里,最少是个D+。”

“那倒是给我D一个啊。”

“都给老子闭嘴吧,再多说一句,老子自己逃命去,反正已经把你们治好了,老子医德无亏,你们死不死,关老子屁事。”

洛晨一声暴吼,柳湄立刻低眉顺眼做乖巧状。

王星月还要说话,身上的伤口被捅了一下,一声惨叫都憋了回去。

洛晨重新敷了药,用蜂蜡和蜂蜜重新把伤口封了口,然后把潜水衣给她们换好。

又把柳湄带来的一些虎狼药挑选几样劲最大的压成粉混合了一下,用蜂蜡封成丸子状,每人嘴里塞一颗,身上又带了几颗。

“冷到熬不住的时候再咬开,这东西,多少能顶点用,玛了个叉的,要是再多给我两个小时,老子能撑到你们热死到这冰冷的海水里。”

洛晨说罢,取了一些杂物堆成三个人形物,在船上的角落里似藏非藏的样子,然后把两个妹子扔到海里,自己也跳了下去。

洛晨一跳下海就后悔了。

他可以在洪水季横渡千米宽的大河,也可以在冬日里在水下逆流穿过百米冰面并逮上两条大胖头鱼炖豆腐。

可是,这大海无边无际,人一入海,就有一种上不着天,下不地着的虚无和弱小感,心里慌得厉害。

但是,当一架战机呼啸着人小艇上方掠过的时候,屁个心思都没有了,一个猛子扎到水下向远处游去。

咦?那俩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