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没存在感的小雀不知从哪给洛晨开来一辆暂新的甲壳虫,还要陪着他一块去天堂酒店冒险,关键时刻,可用自己记者的身份给他挡枪。
但是,小雀脸上细微的雀斑都有些泛红。
她不声不响的,却想抢在小海阿德前面多吃多占。
“不行,这车太小,折腾不开。”洛晨笑道。
小雀赶紧初了一句,“是怀挡,前面很宽敞的。”
洛晨哈哈地笑一声,捏着她的脸把人拽到一边,自己上了车,根本不给她占自己便宜的机会,更没有带女人去冒险的习惯。
面对危险的时候,都要女人帮挡枪,干脆把枪蛋收起来,厥着臀坐享其成就好了。
在这家酒店里,洛晨都被好几个这种推销的阴柔男纠缠过,东方人有钱好欺负,是共识。
洛晨开着那辆小甲壳虫,出了门才想起来自己没带家伙,一边走一边看,别的字不认识,但是沃尔玛的英文和大LOGO还是认识的。
进去转了一圈,买了一把大油锯,还有一把大号的工程塑料手柄的消防斧。
而且,洛晨在这里居然还找到了宝藏,超市里,居然还有防弹衣可以卖,立马买了几件,钉在木板上就可以当盾牌。
哪怕自己有搏虎摔熊之力,碰上轻重火力,一样玩完,人家不可能只拿小手枪跟自己干。
车子一直开到东部海湾,停到了离天堂酒店不远的地方,洛晨把大油锯和消防斧一起拿了出来。
消防斧挂在腰带上,防弹衣做成的盾牌背在身后,大油锯拎在手上,绕到酒店的后面,抬头看了一眼。
失策啊,这酒店居然连排水管道都是内置的,墙壁要么是瓷砖的,要么就是玻璃的,光溜溜的连个可以抓握的地方都没有,难道要坐电梯?
洛晨绕到酒店正门处,琢磨着是不是就这么冲进去的时候,一个穿着背带裤,懒洋洋的白人工作人员向他招了招手,然后一把铝合金的梯子扔了过来。
“该死,都说东方很勤快,你怎么这么懒,等你好半天了,去把五楼的灯换掉,分你十美元。”
“老子就那么像个管道工?”洛晨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
街边随手买来的T恤衬、牛仔裤还有运动鞋,看起来可不就是个管道工嘛。
不过,倒是能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了,也不怕被识破,识破了就直接杀进去,不管用什么方法,那拉富贝勒死定了。
为了子木姐姐,为了那三个黑妹能闭得上眼。
洛晨把梯子向肩上一扛,大摇大摆地就走进了大堂里。
大堂中荡漾着轻柔的音乐,服务人员个个都是帅哥美女,个个衣冠楚楚,甭管听到什么动静,立马就弥漫出亲和十足的微笑。
当大堂中一名服务人员看到洛晨的时候,赶紧快步走了过来,看到他东方面孔,原本温和的笑意刷地一收,变得淡然而又疏离起来,给洛晨指了角落里的货梯,然后又把电梯密码告诉他,甚至都懒得执行酒店的引人入位的规定。
洛晨就这么上了电梯,按下了顶楼的按钮,再输入密码,电梯呜呜地开始上行。
就这么轻易地进来了?
梯子还真是万能通行证啊。
叮……
电梯在顶楼停了下来,一出门,就见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你一个修理工是怎么上来的?”
“不上来,怎么捶你们。”
洛晨笑呵呵地将手上的合金梯子砸了过去。
哗啦一声。
两个大汉被砸翻在地,身体怪异地扭曲着。
合金梯子也完成了使命,同样怪异地扭曲着。
动静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忽啦啦地跑出二十多号人来。
洛晨暗道一声不好,伸手将防弹盾抓在手上,眼神四下一瞄,好家伙,怪不得要住顶层呢。
顶层已经被通差不多了,简直就是一个室内豪华版的花园,不但有个养鱼的大水池,连游泳池都有。
洛晨瞄准了准备扑到那个鱼池后面躲子弹,但是让他觉得怪异的是,那二十多号人,手上拿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武器,甚至还有拎着椅子腿的。
再看他们身上各种各样的枪套,明显是匆促之间放下枪抄家伙的。
有枪不用,跟自己刚正面?
那拉富是没有被自己捶醒,还是脑子有坑?
洛晨满心疑问,扔下碍事的防弹盾牌,抄起了大油锯,用力一拉后面的启动绳。
突突突……
油锯发出启动的轰鸣声。
那二十多号身强体壮,气血充盈,甚至还有几个明显有着内息之力的大汉,吓得一个急刹车,指着洛晨说不出话来。
拎着大油锯杀上门,讲不讲理?
油锯突突几声没有启动,再拽,又突突没启动。
洛晨这才想起来,自己只买了锯,没买油。
玛的,自己的脑子也有坑啊,早知道如此,该买电锯的,旁边不远处就有插孔的。
那些大汉也发现了这一点,顿时浮现出惊喜之色,呼嚎着向洛晨杀了过来。
洛晨恼羞成怒,甩手就把沉重的大油锯砸了过去,当头便将一个跟大猩猩似的黑秃子砸翻在地,回手拔出消防斧,抡着斧子便迎了上去。
洛爷最喜欢这种敢于刚正面的血性汉子。
洛晨当胸一斧,剁穿了一名白人肌肉大汉的胸膛,身子一横手肘一顶,一记枪肘出去,另一个大汉的胸膛也塌了,喷着血倒飞了出去。
一根粗壮的椅子腿重重地砸在他的后背上,哗啦一声,椅子腿碎了。
那个大汉倒也凶悍,握着带尖茬的椅子腿就向洛晨的小腹捅来。
洛晨手上的消防斧回手一斧,挡开了一把劈来的工艺武士刀,小腹一缩,刚好让过尖刀一样的椅子腿。
然后,洛晨的左手一探,手指一湿,食中二指深陷眼窝,姆指也顶断对方四颗门齿抠进了嘴里。
洛晨奋力一拽,嘎崩一声脆响,还有凄厉的惨叫声直冲云霄。
忽啦……
原本围着洛晨拼命往前挤着要立功的人群一下子散了,只有那么一个凶悍的巨汉还站在他的身边。
洛晨看看手上的半张破损人脸,再看看那个失去了面骨,血糊糊地甩着舌头凄厉惨叫的巨汉,无奈地一摊手,“这可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