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方舟往前一步:“白老,晋首长,这件事完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这件事情我也同意了,而且是我和教官一起行动的!”陈轻若立即上前一步。

“我们也同意了,我们也认为干得漂亮!”佟石头和陈玄凌也上前一步说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以为这是争功啊,你们都是我的手下,当然是听命令行事!退后,这件事与你们没有关系!白老,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提议并要他们执行的,如果还有这样的机会,我还是会这样做!”

“我们还是会这样做!”陈轻若三人齐齐说道。

“你们倒是同进退,你们以为这么多人来承认,就会法不责众,我问你们,你们是怎么做的?人受伤了没有?”白鸿生沉声问道。

叶方舟把当时的经过说了一遍。

“教官的左手手臂中了一枪!”陈轻若补充道。

“你说什么?你中了枪?”白鸿生和晋少刚同时一惊:“你没事吧?”

“死不了!不过就是中了一枪,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胡说,你中了枪,又经过海水的浸泡,还取出了子弹,怎么不找说,要是发炎了,这条手臂就废掉了!”白鸿生担心地说道:“你刚上来就要说,快,先叫医生处理一下。”

在船上经常会遇到突发状况,所以船上的医疗虽然不具备多高的水平,但是消炎之类的肯定没有问题。

晋少刚立即就去叫医生去了。

“你啊,身体才是第一位的,受了伤还在这里站着,你想干什么?”白鸿生有些恼怒地说道。

“这不是在听你的训诫吗?你一来不就在兴师问罪吗?”叶方舟冷冷地说道。

晋少刚这个时候已经带了医生过来,“算了,白老,还是告诉他们吧,免得他们心里也不好受!我看他们这一次真的是立了大功!”

叶方舟已经脱下了衣服,伤口处经过海水的浸泡,都已经发白了。

“你要是再晚耽搁的话,你这条手臂恐怕就真的要报废了!”医生一边清理他的伤口,一边说道。

“我还以为海水立有盐,可以消炎呢!”叶方舟故作轻松地说道。

“一点都不好笑!”白鸿生说道:“首先对你们擅自这样重大的决定给予严厉的批评!以后绝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一个指挥官可以根据现场的实际情况做出自己的决定,因为战机稍纵即逝!等我向你们汇报,在等你们做出决定,对方都已经靠岸了,还拿什么去沉?”叶方舟冷冷地说道。

“你看,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吧!”晋少刚笑道。

叶方舟和陈轻若他们几个一看晋少刚态度突然大转弯,不由一愣。

“行了!我们这次之所以到船上来迎接你们,是表扬你们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是不能被公开的,因此就只能在极其有限的范围之内对你们提出表扬、嘉奖!”晋少刚说道。

叶方舟和陈轻若几个人的神情一松,叶方舟道:“你还是快说但是吧!”

晋少刚用手指了指他:“你啊!但是,面对这样重大的决定,本来应该提前上报,即使当时的情形来不及汇报,也应在时候及时汇报,要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要将这归功于谁啊!”他说完之后就笑了。

“功劳当然是属于陈轻若他们的,是她摸到船舱,将船舱击穿,让船只沉没的!”叶方舟站到了一边,让陈轻若站在最前面。

“你就只承担责任,不来接受奖励,责任大家在一起,功劳也是大家的!”陈轻若十分自觉地站在了叶方舟的身后,佟石头和陈玄凌也站在了后面。

“很好!我看到你们的表现,我觉得比得知番国巡逻船沉没的消息还高兴,团结一心,同仇敌忾才是我们成功的法宝,也是我们队伍据有凝聚力和战斗力的表现。”白鸿生说道。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陈轻若问道:“我们都有些糊涂了!”

“我们的卫星早已经监控到番国的巡逻船沉没了,我们当时就在想,这应该是你们的杰作,但是为了不留下口实,或者被他们捕捉到某些信号,我们并没有向你们问询。”

“今天一早,番国就像我们提出了抗议,说是我们到了球屿十五海里附近,给他们带来严重的困扰,而且还派人登上了球屿,侵犯了他们的主权。”

“但是我们的发言人说,球屿自古以来就是我们华国的领土,我们自然抗议进入十五海里,也可以登上我们自己的领土!”

“现在国内一片沸腾,都在纷纷议论番国的沉船事件,以及是谁把横幅插到球屿上的,不论在他们的心中,还是对于国家而言,你们就是当之无愧的英雄,今天,我和白老就是欢迎英雄回家的。”

陈轻若和佟石头、陈玄凌的脸上也充满了激动,叶方舟也微微有些动容!

由于他们这边大获成功,萧绾在番国放弃了行动,也安全回到了京都。

叶方舟的手臂受伤,正好因为球屿的一系列行动备受世界瞩目,因此他也正好就此休假了。

对于叶方舟而言,所谓的休假不过就是一个名义而言,他要休假,也没有拦得了他。

不仅他休假,整个龙魂的队员都休假一个星期。

叶方舟于是找到了陈轻若,问她是不是回去看看?因为这是他的承诺,如果陈轻若回去,他就陪她一起回去。

陈轻若犹豫了很久,但是叶方舟说的那段关于他自己的事情打动了她,而且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她也想回去看看,叶方舟陪她回去,不就是最好的吗?

东都是华国的大城市,也是一个经济发展的中心,这里远不是龙都可以比拟的。

六年没有回东都,一下飞机,陈轻若就感觉到了一种陌生迎面而来,她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不是想给谁惊喜,也许是一种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陌生感让她如此,虽然决定回来,但她也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