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客栈中一间茶室之内,白袍老者端坐在木椅上,慢慢端起桌子上显得有些老旧的茶杯,打开盖子轻轻的抿了一口,抬头看向旁边的中年人开口说“这皓澜森林发生的动静,你也该知道了就没什么想法?”

坐在白袍老者身旁的中年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旧静静的喝着杯中的温茶,整个人平静无波好像什么事也打扰不了他。

白袍老者见中年人没有反应,眉头一挑,缓缓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轻叹一声说道“唉!你这茶啊,不太好喝,前几年来一趟都和你说这出尘不能泡的时间太长,泡的时间一旦久了他就苦了,没了出尘的味道。”

中年人听后撇了老者一眼开口说道“茶不好喝,就放那我也没让你喝。”

白袍老者听后神情一皱大声说到“还你这老家伙,我这几年不来一趟,你就这样对我的。”

那中年人放下茶杯,慢慢转过头来看向老者说道“老家伙!你看我们俩谁像老家伙?”

“砰!”白袍老者猛然站起身来一手拍在桌上开口说道“你这样说可就没朋友了,咱俩的交情没了。”

中年人看着略带怒气的老者轻轻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门口,然后继续端起桌上的茶杯若无其事的品起茶来。

白袍老者深吸了一口气过后又直接做到了木椅上再次开口说道“都一大把岁数了还谁老不老的,我和你说正事,这次皓澜森林的秘境可不是一般的秘境,关乎到两国和一整片皓澜森林,若是处理不好的话,可能是要引来人妖战争的。我来找你就是让你去压阵的,刚好你也可以趁这次机会踏入这皓澜森林之中见你想见之人,也不算是你违背了与她的约定。”

白袍老者的话音落后,中年人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看着望来的老者没有在说话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老者看着端着茶杯一动不动的中年人嘴角微微一笑,身子轻躺在木椅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再次轻轻抿了起来。

大约一刻钟时,老者伸手合上杯口,轻轻吐出嘴中的茶抹望着中年人开口说“去还是不去?”

中年人眼中闪着明暗交错的光芒,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缓缓起身开口说道“以后你再来我这自己带茶来。”

白袍老者面带笑容听到中年人的话后开口说“为什么,我现在觉得这茶挺好?”中年人衣袖一甩,转身向门口走去一道声音随后传来“你不配!”

两人的身影来到楼下,中年人看着走来的青衣小厮轻声说道“我出去几日,你在这里等我回来,这几天来这里的人可能不少,客栈先关门几天,等我回来再开。”中年人说完后就向前走去。

“小丫头,给我准备两盘小菜,我要带走。”白发袍者面带微笑的冲着那青衣小厮说道。

青衣小厮听到白袍老者的话后神情一震显得有些窘迫开口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个丫头的!”

白袍老者冲着青衣小厮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小丫头只知道藏外表是没用的,男女体内的气息流动不同,不使用一些方法将其隐藏下来,有些修为的人还是很容看穿的。”

中年人看着有些窘迫的青衣小厮向其摆了摆手示意让其去拿,白袍老者看着走进内伙房的青衣小厮转头看向中年人轻声说道“几年不见,收徒弟了?”

中年人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算是吧!你要那两盘小菜干什么?”

白袍老者听后看着中年人的脸满脸笑容的说道“看戏!”

中年人的脸色瞬间低沉下来,看都没看老者一眼直接腾身就向着皓澜森林飞去。

青衣小厮提着两包油纸袋从屋内慢慢走出看着眼前就白袍老者一人开口说道“我家掌柜的呢?”

白袍老者接过青衣小厮手中的油纸袋开口轻声道“你家掌柜的啊!他去唱戏了。”说完后也直接腾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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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阔的天空中一朵朵白云飞速而逝,韩千尘和云修两人盘坐在一头白鹤之上,正快速地向着云府赶去,两人和君木苏在学院分离过后,就在驿站中用那两头妖狼外加一些钱财换了这头腾云鹤,虽然依旧没有赤青雕速度那么快但也慢不了太多,估计也就四五天的时间就能到达云府了。

韩千尘看着一旁静静盘坐的云修眉头一皱内心暗自想到“我该怎样向云修说这件事啊!虽然云修和义父一家十之八九是魔族中人但是这也不好向其直接说啊!”

韩千尘不禁拍了拍头缓缓向着云修开口说道“云修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何这么急切的想要回去一趟。

你就慢慢抬头开口说道“你不是说要询问父亲关于自己身世的消息吗!”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得到的消息。”韩千尘听后开口说道。

云修摸了摸脑袋缓缓开口说“我怎么知道你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啊!”

韩千尘听后长长一叹,是我错了,以你的思维深度,我不应该期望着你接一句,你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好让我继续说下去。

韩千尘缓了缓,再次开口将自己在秘境中与那女子以及书童的经历告诉了云修。天边的太阳渐渐西落,略微有些昏暗的天空中一阵阵晚风吹过让韩千尘感到有些微凉,韩千尘看着身旁的沉默的云修慢慢开口说道“人族也罢,魔族也罢你我两人也不会在乎这些,如今最主要的还是要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修缓缓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自出生起便在江州云家了,从我记事时所有的记忆便是生活在那里,云家更是祖祖辈辈都生活在江州有迹可循,若说我们云家是魔族中人倒是很难令人信服。”

韩千尘听后轻叹道“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可你这修炼的一身通天魔典,我体内觉醒的冥王一脉世界之力,都说明了我们并非常人啊!最令我奇怪的便是以前我多次向询问义父我的身世,义父总是绰口不谈,只说是那老人将我送来的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可是那老人将我送来时也不可能一点消息也没说。唉!如今此次回去倒是希望能向义父问个明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