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弄,弄死他!”
何龙倒在地上,一摸自己脸上的血,愣了一下,接着歇斯底里的道。这些混混全炸了,抄起钢棍,就要冲进门来。
“谁啊,这么横?”
就在这时,一道冷漠的声音,从这些人的背后响起。
这些混混纷纷让开,面露恐惧之色,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人。
一瞬间,这些人全偃旗息鼓了。
这就是气场!
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一脸的阴鸷,人高马大,背着手,背脊微驼,朝着这个屋子内走来,随着他走来,背后一群西装暴徒,冷冽开道,远远看去得有上百人。
“宗爷!”
“宗爷!”
“……”
随着宗天树一露面,这些人纷纷恐惧的道。
宗天树一脸阴沉,缓缓的走了进来,背后,跟着薛辰等十几个他的手下,一进屋,只一抬眸,那倒在地上的何龙看见宗天树,整个人瞬间就被吓了个魂不附体!
“宗、宗爷!”
何龙吓的嘴唇都打颤了,哆嗦的就要爬起来。
“我让你起来了吗?”
一句话,吓的这个何龙再次跪了下去。
宗天树进了屋,扫了一眼屋子里这些乱哄哄的混混,眉毛跟着就是一皱,这几十个混混在宗天树的面前,头都不敢抬。
“你们,混哪的?”宗天树蹙额道。
“回、宗爷,……我们是十里街的。”
宗天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沉吟道,“老熊手下的人?”
老熊,何平上面的顶头大哥。
当然,何平和韩哥,他们都称呼老熊为,“雄爷”。
他们一般是见不到雄爷这个层次的。
“对,对。。”韩哥颤音道。
“啪”,宗天树抬手一巴掌,直接大耳光扇了上去,“什么东西,敢在这闹事?全给我跪下。”
哗啦啦,一瞬间,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那些混混,全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透一下。
黄金斗捂着脸,一脸愤恨的爬起来。
“黄大师。”
宗天树到了黄金斗的面前,语气尊敬的道。接着,他看了一眼黄金斗的这个样子,整个人忍不住蹙额。
“他们打你了?”
“打了我七记耳光。”黄金斗咬牙切齿的道。
宗天树脸色一沉,这些人更是吓的齐齐瑟瑟发抖。“好,很好。”宗天树用力的点了点头,扭头看了一眼,“一人打断一只手。”
“啊?”这些混混全被吓傻眼了,连忙磕头道,“宗爷饶命,宗爷饶命啊!”
黄金斗皱了皱眉,面露不忍之色,这里可是几十个人呢。
“这么多人,算了吧。”
“既然是黄大师开口了。”宗天树微微点头,一指何龙和韩哥道,“两个人,各废双手双脚。”
说完,立马就有几个西装暴徒上前,拖着何龙和韩哥出去,两个人连求饶都不敢,连黄金斗都闭嘴了。
宗天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基本是谁来求情都没用了。
随着门外远远传来几声惨叫,后面的事,宗天树就懒得去过问了。
“黄大师,听说您的那位‘前辈’,请来了?”宗天树急切的问道,他对自己的手下还是格外的关心的。
废不废那位陈飞,事情且两说,但是路长鸣是他过命的兄弟,两人拜过把子,歃血为盟的。
看到路长鸣被折磨成那个样子,宗天树忍不下去。
“这位就是。”黄金斗指着身旁那位极为年轻的男人道。
一看到陈飞,黄金斗先是一愣,而他身后的薛辰,已经是又惊又怒,指着陈飞道,“哥,就是他!”
“行,不用问了。”陈飞端起一旁的茶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接着淡淡的道,“人,是我废的,银针,也是我拍进去的。”
“这个银针,普天之下,只有我解得开。”
“你们要是想让他一辈子就这么活下去,那你们就尽管对我动手好了。”
“另外,我能要他活就活,要他死就死。”
陈飞冷冷的道。
“你……!”薛辰勃然大怒,眼欲喷火,伸手就来指陈飞。
宗天树抬手一巴掌,把他扇了回去。
盯着陈飞,宗天树一脸认真的道,“先生,请你出手,救治我兄弟!”
陈飞摇了摇头道,“不够。”
宗天树沉吟了一下,一脚突兀踢在了薛辰的膝盖上,薛辰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陈飞的面前!
陈飞看都不看一眼,继续低头喝茶,“还不够。”
“你还想怎么样?”宗天树咬牙切齿的道。
“离婚协议书,签了。”陈飞把一份文件,拍在桌子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