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帝大人,您有什么吩咐直说即可,”魏杰坐立难安,冷汗直流道:“为何要这样大动干戈?”
“我想说的,都在信里,”萧天道一改往常,冷声道:“魏家主不接,是打算违抗本帝的命令吗?”
“不敢!”魏杰跪倒在地,颤声说道:“我魏杰绝无半点妄图违抗萧帝之意,只是这黑金龙纹信件...”
“不敢?”萧天道冷笑一声,沉声道:“你都敢集结十万大军与楚家同流合污,又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
“萧帝大人,我...”
“说不定信里面的内容,能够救你一命呢。”
魏杰不敢再说什么,颤颤巍巍接过信件,但却迟迟不敢打开。
“接都接过去了,为何不拆开看看?”
“萧帝大人,”魏杰欲哭无泪,手上的信件犹如千斤重,“我魏家并未做过任何出格之事,萧帝大人为何要对我魏家如此...”
“将军所做之事,还轮不到你来质疑!”天性俯视着跪倒在地的魏杰,冷声道:“有时间说这些,不如好好看看信中所写。”
“萧帝大人!我知错了,”魏杰低下头,哽咽着说道:“我不奢求萧帝大人绕我性命,但魏兰魏武也不过只是孩童,还请萧帝大人放过他们!”
“已是弱冠,还算孩童?”萧天道微微挑眉,冷笑着说道:“我华国律法严苛,犯了什么错,就要承受什么样的惩罚。”
“与其在这边摇尾乞怜,不如看看心中所写,再做打算。”
“父亲,”一旁的魏兰也有些看不下去,抽泣着说道:“您就看看信中所写吧,不要再这样了!”
“兰儿,你不懂啊!”魏杰老泪纵横,捧着信件的手颤抖不止,“这信若是看了,我魏家怕是...罢了,父亲听你的!”
说着,魏杰深吸一口气,将信封打开,把里面的信件拿出看了起来,足足过了半个小时,魏杰才将信件放下,自己也瘫倒在地。
“信看完了?”见状,萧天道微微挑眉,说道:“魏家主意下如何?是你自己动手,还是等本帝带人亲自动手?”
“萧帝大人,王族身份可是那位大人亲自册封,”魏杰看着萧天道,面无表情道:“若是如此,您与皇族的关系,也会降至冰点!”
“本帝,从来不在乎什么王族、皇族,”萧天道不以为然,继续追问道:“所以,魏家主你的意思是?”
“若是照做的话,我魏家上下,能否全活?”
“自然是可以的,”萧天道微微一笑,说道:“不过,也请魏家主看清楚信中内容,若是魏家主不体面,那就别怪本帝,帮你们体面了。”
“萧帝放心,事已至此,我只想求的一家安宁,”魏杰苦笑一声,继续说道:“本来,若是违抗王令,我魏家也难以再有王族威信。”
“既然魏家主这么说,那本帝就放心了,”萧天道起身,笑着看向魏杰,“对了,魏家主,你能有这样的机会,还是多亏了你的女儿啊。”
话毕,萧天道就径直离开了房间,无双也将手枪解体后,跟上着萧帝离开,最后出门的是天刑,临走前,天性还留下一句话:
“记住了魏家主,你若不体面,我们帮你体面!”
看三人离去,魏兰赶忙扶起父亲,“父亲,您没事吧?”
“没事,”魏杰摆摆手,瘫坐在沙发上,“兰儿,我们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父亲...”
“一开始,我们就不该贪图那些资产,”魏杰双目无神,像是在和魏兰说,也像是自言自语,“我们也不该认为,王族近百年的底蕴,就能对抗一位令所有邻国闻风丧胆的战神!”
“父亲,至少来说,我们都还活着,”魏兰轻叹一声,看向远方道:“但是过不了多久,其他的王族,就说不定了。”
魏杰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之际,萧天道等人也已经离开庄园,坐上早已安排好的越野车。
“将军,”天刑一边开车,一边问道:“如今魏王族已经不是问题,其他王族也要依法砲制吗?”
“我又没有答应过其他王族,”萧天道微微抬眉,漫不经心的说道:“其他王族若是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应该依法处理。”
“将军所言极是,”一边的无双也应声道:“若是所有的王族都能得到宽恕,我们进入金陵的意义就没有了。”
听到这话,天刑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虽然是内战,虽然都是华国同胞,但对于为非作歹之徒,也应该重拳出击!
“对了,”萧天道突然想起什么,笑道:“一会儿你们配合我演场戏。”
“演戏?”天刑挠头,疑惑着问道:“演戏干嘛?你打算糊弄嫂子吗?”
“天刑,你要不让无双给你看看?”萧天道皱着眉头,说道:“最近你这嘴,毛病不小啊!”
“治不了,等死吧。”无双瞥了天刑一眼,冷哼一声道:“欠抽这毛病,在这世界上还没有治疗的办法。”
“无双,我好歹算你半个前辈啊,”天刑苦笑一声,继续开车,没一会的时间,三人就回到了那栋废弃工厂。
“那群小兔崽子现在怎么样了?”萧天道一下车,两名猛士就迎了上来,“有没有哭闹着说要找妈妈?”
“虽然不像将军说的那么夸张,但也大差不差了,”一猛士摇摇头,面色愁苦,“从来没见过这么能闹腾的,一点骨气都没有。”
“一群纨绔公子,能有什么骨气?”无双微微挑眉,冷声道:“去吓吓他们,让他们全都闭嘴。就说,在哭闹就把他们舌头给拔了。”
两名猛士互相对视一眼,看萧天道不置可否,也只得照做。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整个工厂就安静了下来。
“走吧,”萧天道看安静不少,笑着说道:“现在演员到齐了,还差一个观众呢。”
“将军,你还没告诉我们要演什么,观众是谁呢。”天刑皱着眉头,演习他没少干,而且次次都能拿到好成绩,但演戏这种事情,他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观众就是楚家的小少爷,”萧天道表情轻佻,邪笑道:“咱们三个,给他演一手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