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东西,连老子的东西,你都敢偷?你活腻了吧!”

在青州市中心,一处街巷。

通往青州大学的路段。

一声极为不和谐的声音,骂骂咧咧。

一个猪尾巴辫子的男子,嘴里嚼着槟榔,身后跟着一堆游手好闲的黄毛混混。

每一个都是手臂上纹龙画凤。

“我……我没有偷东西!”

一位中年妇人,被猪尾巴辫子的男子,一脚踹翻在地上。

她又是从地上翻爬起身,跪在猪尾巴辫子的男子跟前,一个劲地哀求道,“勇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好不容易,在这儿摆个摊,养家糊口……”

“我……我还有一个女儿在上学,都需要用钱,求求你,留条活路。”

“啊呸!”

吴勇一口淬道,“老东西,你摆摊,就好好地摆摊,你手脚不干净,趁着老子路过,竟然做出偷鸡摸狗的勾当,你还好意思,求我饶你?”

“就是,老东西,连我们勇哥的东西,你都敢偷,你知不知道,在这一带,都是我们勇哥说了算啊~”

“老东西,勇哥早就跟你说了,只要你答应,把你那个在读大学的女儿,介绍给勇哥,你就不用在这里摆摊了。”

“那可不嘛,咱们勇哥看上你的女儿,那是你祖上积德,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快把勇哥传家宝的玉佩交出来,否则,你该知道后果……”

几个黄毛撸起袖子,对中年妇女,指手画脚,唾沫横飞的骂道。

一个个都是狗仗人势,盛气凌人的架势。

这时。

不少路过的围观者,他们看着这一幕,纷纷指指点点,议论纷纭。

“唉,唐婶也怪可怜的,靠着摆摊,送女儿读大学,很不容易了。”

“是啊,她最近不是刚生了一场病,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这样摆点地摊,养家糊口,都很难了。”

“真是没有天理啊,这几个地痞无赖,尤其是那个吴勇,太嚣张了,在这一带,总是欺压良善。”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见过唐婶的女儿,他就惦记上了,多次刁难唐婶,太无法无天了。”

“没办法,这种流痞,只能等遭报应了。”

“……”

一辆兰博吉尼停靠在了街巷路肩。

叶欢从驾驶座,走了下来。

举目望去,那围观着的人群。

他微皱了皱眉。

虽然当今法治社会,但仍是有一些社会的败类渣滓,在做这样的欺凌良善的行为。

叶欢踱步走了过去。

目光落在那头发有些凌乱,但一脸慈祥和善的中年妇女。

叶欢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老东西,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你把偷我的玉佩,交出来还给我,要么拿你的女儿来作为抵偿。”

吴勇嚣张跋扈,唾沫星子地厉声说道。

唐婶无可奈何,一把鼻涕一把泪,苦苦哀求,“勇哥,我真没有偷你的玉佩,求你,放过我吧!”

吴勇诡笑着,摊了摊手,耸了耸肩,转而对围观的路人,朗声道:“好啊,你说你没偷,你问问大家,谁肯给你作证啊?”

“我刚从你这儿摊位走过,我的传家宝玉佩都丢了,不是你偷的,难道还是长了翅膀飞了吗?”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可要主持公道啊,这个老东西,偷了我价值连城的传家宝玉佩,竟然在这里装可怜,你们评评理啊!”

吴勇这一招,反咬一口,倒是让围观的人,无语。

尽管住在这一带的人,都清楚唐婶的为人。

但是遇到吴勇这种无赖泼皮,谁也不敢招惹。

议论归议论,但真要站出来,伸张正义,却没有一个。

谁也不敢得罪吴勇这样的地痞混混。

否则,那就是粘上了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怎么样?老东西,你看见了吧?没有人肯站出来,替你作证……”

话音刚落。

却是阴恻恻地一声,像是从十八层地狱里,不断升腾而起的恶魔低吼声。

“无耻之辈,我为这位大婶作证,她不会偷你的玉佩!”

这时,吴勇以及他的黄毛混混跟班,纷纷循声望去。

包括那些围观吃瓜群众,亦是看了看。

叶欢从人群中,径直走了过去。

他上前一步,蹲下身,搀扶起,跪在地上的唐婶,“大婶,你起来,不用惧怕这种地痞无赖!”

唐婶一愣神,打量了叶欢几眼,她皱了皱眉,慌忙劝诫着叶欢,“小伙子,大婶谢谢你的好心,但你还是别管了,他们这种人,惹不起的,唉!”

“大婶,别怕,今天这件事,我管定了!”叶欢斩钉截铁地道。

吴勇嚼着槟榔,一脸轻蔑的神色,瞅了叶欢几眼,呵呵一笑,“哟,哪来不长眼的野狗,老子的事,你管定了?你管得了吗?”

叶欢桀骜的姿态,冷冷地瞟了吴勇一眼,沉然的神色,不怒而威。

“就是,哪来的野狗,瞎了你的狗眼,敢管我们勇哥的闲事,我看你是吃饱撑了,找死是吧?”

“小比崽子,奉劝你一句,在我们勇哥还没发飙前,有多远,滚多远,别多管闲事!”

“呵呵,我真是想笑了,这是眼睛长在屁股上的憨批吧,连我们勇哥的现实,都敢管?睁大你的狗眼睛,看清楚了,你管不了!”

叶欢看着这些连蛆虫,都不如的玩意。

一个个丑陋的嘴脸,真不知他们哪来的勇气,敢这样跟叶欢说话。

堂堂的修仙界叶天神,一代神尊面前,岂容这样的垃圾放肆。

吴勇更是嚣张,大摇大摆,走到了叶欢的跟前,斜睨了叶欢几眼,“听着,野狗,识趣的,滚!”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扇得嘎嘣脆。

伴随着牙齿都崩掉,夹杂着血水,从吴勇的嘴里喷出来。

他的狗脸上,已经一道红肿巴掌印,印在了脸颊上。

“……”

不等吴勇骂出来,叶欢沉然的脸上,嘴角浮现一抹狞笑,抬起一脚,踹在了吴勇的小腹上。

“啊!”

吴勇的身子离地而起,腾空飞出,滚落在三米之外,跪倒在地上,无比痛楚的表情。

这下,他几乎是暴跳如雷,忍受着痛楚,撕心裂肺地爆喊道:“狗杂碎,敢动手打老子,兄弟们,上,把他给我往死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