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强对所有人说:“崔县令知道了抓捕失败的消息后,为了行动方便,把轿子换成了马匹,带了一个衙役就奔沙田镇而来。”

于强继续讲崔县令的故事。

王捕头一行,很快就到了沙田镇的外沿。王捕头叫所有人到附近的村子里找了村民们的服装,全部换成了百姓的打扮。

王捕头把他们分成了三个组,分别由马奎、高亮各带一个组,他自己带了一个组。他说:“马奎你带的人负责从东向西搜查,高亮你带的人负责从西向东搜,我带的人负责搜查村子的南面。完后在镇子里的车马店汇合。”

这沙田镇是个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处在进京的管道上,南来北往的客商,以及四周拿农产品换钱的村民,都在这里相聚,这是个比较繁华的地方。

这个镇子有个特点,村民们的居住区在北面,商贩们的交易区在南面。村民们的居住区比较大。

马奎带的人从东向西搜到了村中间,和高亮带的人从西向东搜汇合在一起。他们相互交流了搜查信息,并未发现胖子和芳嫂的踪迹。

他们兵合一处,向南面的商业区而来。他们找到了车马大店,却见王捕头正在桌前喝茶。他所带的人在这一片搜了一遍,就是不见那二位的影子,他把希望寄托在了马奎和高亮的身上。此刻,见他俩空手而来,知道也和他一样,一无所获。

他们相聚到一起,一筹莫展,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崔县令赶了过来,问明情况之后,叫王捕头带一部分人连夜赶回县衙,防止县衙无人,再出现什么变故。

留下人员由马奎负责,带人以沙田镇为中心,四下里打探消息,查清芳嫂和胖子的去向。

崔县令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商人,在街市上出入商铺店家打探那两个的踪迹。崔县令来到一家棺材铺,走了进去,向棺材铺老板打问起一男一女,一胖一瘦的两个人。

棺材铺老板问他,“你是他们的什么人?”

崔县令说:“我们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有一批货要找他俩推销。”

“你说的这一对人我好像见过,我想想是在哪看见过。”棺材铺老板说着,苦思冥想起来。崔县令在一旁笑嘻嘻的在棺材铺里走了一圈,最后回到了棺材铺老板的跟前。

棺材铺老板一拍脑门说:“对了,是在沙田村的村北,守棺材的窑洞院,那里有个刘老头,最近,来了两个客人,正是你说的模样,你不妨过去看一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多谢了。”崔县令向棺材铺老板抱了抱拳,走出了棺材铺。到了晚上,崔县令带了人来到了守棺材的窑洞院。这是个独院,离村子有二里多地。

当地有个风俗,在外地死了的,不能进村只能在这个窑洞里寄放,等到出殡时,再从这里将尸体和棺材抬到地里埋了。这才有了刘老头的生财之道。主人给了他钱,所有的棺材、纸扎,都有他来操办,这死人的钱最好挣,刘老头也应该是个富得流油的主。他的积蓄应该不少。

但是刘老头手中的钱是攒不多的,他有两大爱好,一个是爱赌博,另一个是爱玩女人,两项活动都是要钱的,没有钱,一个活动也动不起来。所以挣的钱,只在他的手里过一下,就到了别人的口袋里。他只能是个中转站。

这胖子是他的一个远房侄儿子,都姓刘,他连胖子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听人们喊他刘胖子。他是在一次回老家喝喜酒的场合下,告诉了刘胖子自己的居住地。他一直不想回老家,更不爱种地,他就是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只要过得滋润,活得潇洒,在哪也一样。他不喜欢来亲戚,来了就多一份开销。他真后悔,当着他的面说:“有事来找我”,没想到这刘胖子还真找来了。

只不过也好,这刘胖子带来的这个芳嫂,倒是长得不错,今晚就把这芳嫂给办了,那该是另一番滋味。想到这里,他就有些癞蛤蟆上了花椒树——浑身骨酥。

可这刘胖子就是个绊脚石,有他在,这好事就被他搅黄了,必须把他给整得迷糊了,他想到了有人卖迷药。

他中午给这二位,做了一顿可口的拉面。收拾完后,他对那二位说:“大侄子,我去镇上买些酒菜,晚上我给你们接风。”

刘胖子不好意思地说:“大叔,你就不用这么破费了,家常饭就可以了,还买什么酒菜呢,我们过来看看你,住几天就回去了。”

“哎,到了我这里就是客人,哪有不招待客人的道理,就这么定了,我去买酒菜,再割些肉,买些熟肉,咱们叔侄俩好好地喝几杯。”

“那就有劳大叔了。”刘胖子客气了一下,刘老头已经出了窑洞。

刘老头先找到了卖迷药的,买了一包迷药,才来到了镇上置办齐了要买的东西,然后提了一大包,回到了窑洞。

这窑洞是个套间,外间是几口棺材,里面是在外乡死了之后运回来的尸体。里间是他们住的地方。

刘老头和刘胖子、芳嫂三人,一同下手,做好了一桌菜,刘老头在拿酒杯时,将迷药抹到了酒杯底下,然后给他俩倒了酒,然后才是拿了他的酒杯倒了酒。他们三个就吃喝起来。

此时,天色已暗了下来。刘老头边喝酒,便观看着芳嫂,越看越爱看,越看越想看,就这样,他给这二位劝酒、吃菜,吃菜、劝酒。一连叫这二位喝了五、六杯酒,先是刘胖子支撑不住了,身子一歪,坐翻了凳子,跌坐在了地上,伏在了凳子上呼呼的睡着了。

再看芳嫂,也一下子伏在了桌子上,呼呼地打开了呼噜。

刘老头看着芳嫂,哈哈大笑,“真是天赐良机,我刘老头也有口福,消受这等佳肴。”刘老头说着,就把芳嫂抱了起来,一探脖子,那张发着口臭的臭嘴,就在芳嫂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把芳嫂放到了炕上。

刘老头正要解裤带行其好事,却见芳嫂一个鱼打挺坐了起来,一伸手一个鹰爪功,掐中了刘老头的脖子,手指一使劲,刘老头就被送上了西天。

这芳嫂一看刘老头的表情,就知道他要使坏,她把酒杯里的酒悄悄的倒掉,她见刘胖子中招,她也假装被迷倒,伏在了桌子上,就看这刘老头怎么个操作,她一看不出手时,就为其晚也,这才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