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斌让神医门弟子将吴明亮巧取豪夺的钱财、实物等全部拿出来放在桌上,然后对这些受害人说道:“这是吴明亮利用神医门巧取豪夺的钱财,本掌门今天就一一奉还给大家,使物归原主。”

全场众人兴高采烈,本以为这辈子再也拿不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谁知道神医门居然还真的把所有的财物全部还给了大家。东西失而复得,众人心中都是惊喜交加,脸上洋溢着浓浓的喜色。

郑文斌走上前来对着众人挥了挥手,围观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看着眼前的众人,郑文斌有些愧疚的说道:“吴明亮虽然已经伏诛,但他对大家所造成的伤害,是永久的,并不是简简单单的退还给你们就可以了事的。我身为神医门掌门,绝对难辞其咎!今天,我在这里给大伙谢罪了!”

郑文斌说完,膝盖一屈,居然向着众人缓缓的跪了下去。

见到这一幕,韩灵芝、方如松、王玉萍、纪纲、纪常以及围观的众人都被震撼到了,要知道以今时今日郑文斌在民间的威望与地位,那是何等的尊崇呀,可以说,有很多人以见到郑文斌一面而感到无上的荣幸!

只听郑文斌缓缓说道:“我知道,在怀州出现这些事情,是我神医门对不起大家,辜负了大家对我神医门的信任,吴明亮夺去的钱财虽然还给了大家,但大家所受到的伤害却是永久的。”

郑文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道:“为了表示我神医门对怀州人民的歉意,我决定在怀州境内援建十所学堂,让怀州凡是上不了学的儿童都上得起学,读的起书,用以稍稍弥补我神医门对怀州人民所造成的伤害!”

郑文斌此话一出,全城民众欢声雷动,拼命的为郑文斌鼓起掌来。场中的大都是弱势群体,相当一部分的家庭的孩子完全读不起书上不了学,从今以后,只要他们肯努力,就可以用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了!纪纲、纪常、韩灵芝等人也是看得连连点头,脸露赞赏之色。

这世上,最难讲的就是公平!对强者而言,公平对他来说只是轻而易举,但对于弱者,公平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奢望!

而一个强者,在面对弱者时也能处处体现公平,这无疑是相当难得的。而郑文斌如此做法,使得这些人对他的了解又加深了一层,而怀州的民众对神医门的态度,不但没有因为吴明亮事件受到丝毫的影响,反而在怀州人民的心目中更上一层楼。

事毕,郑文斌谢绝了方如松的邀请没有再去他家,而是留在了怀州分舵。

韩灵芝、王玉萍早已换上女装,她俩有些扭捏的走到郑文斌的面前,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对……对不起!给你……你添麻烦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郑文斌看着二女,脸上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

二女大羞,想起先前在郑文斌面前的狼狈模样,又见郑文斌此时笑得有些古怪,不由得皆是面红过耳,嗔声道:“不许笑!”

“喂!喂!你俩是我什么人呀!你俩未免也太霸道了一点吧,难道我笑一下也要归你们管吗?说老实话,你们两个还没有这个权利!”郑文斌故意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谁稀罕管你了,自己也不知道照镜子看看自己,笑得贼兮兮的,活脱脱一个下流痞子的模样!”韩灵芝朝郑文斌撇了撇嘴,故做一脸不屑的吋王玉萍说道。

听到这话,郑文斌叫起冤来:“我冤枉啊!我简直比窦娥还要冤啊!”

王玉萍装作俏脸一板、柳眉一竖朝郑文斌喝到:“你有什么好冤的,难道灵芝姐说的不是吗?”

“当然不是呀!”郑文斌趁机向王玉萍大倒苦水,“要怪也只能怪你们自己,问题完全出在你们两个身上!”

二女有些懵了,彼此对视了一眼,不知怎么这问题又出到我们身上了?

郑文斌心里暗笑,但他还是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们看,这几年我一直以为你们两个是我的好兄弟,谁知道你们居然是两个女人,而且还是两个天香国色的美女,偏偏两个美女都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你俩自己说说,我作为一个男人,能不高兴吗?能不笑吗?能怪我笑吗?”

郑文斌一脸正气凛然的反问道。

王玉萍、韩灵芝俱是心里大羞,但听了心里还是挺受用的。二女心里直道:简直胡说八道!这家伙,就是个油脸皮!

二女听了郑文斌胡言乱语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心里反倒是隐隐的有些喜欢。

但女儿家毕竟是矜持的,只见二女几乎同时朝郑文斌啐了一口,故意板起脸嗔道:“无耻!你这坏痞子!”说完心慌慌的就往外跑,因为跑的太急,王玉萍还绊了一下,差点摔了一跤,幸亏韩灵芝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拉住,才没有闹出笑话来。

但是只要稍微留心一看,就能发现二女的嘴角都是带着笑的,宛如春花初放,引人无限遐思。郑文斌远远的看在眼里,不禁有些痴了。他到现在才发现,王玉萍、韩灵芝二人居然长得是如此的美丽,怎么自己以前就没有发现呢?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以前自己是不是傻到家了!

现在韩灵芝、王玉萍二人在心里倒是有点感激起吴明亮来,要不是吴明亮这家伙来这么一出,郑文斌这榆木疙瘩做的脑袋,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郑文斌让人把被毁容少女及她父亲一起接到怀州分舵。

在一间不大的客厅里,郑文斌、韩灵芝、王玉萍、纪纲、纪常等人都坐在那里,父女俩在神医门弟子的带领下走进了这间客厅。

“小老儿、小女子见过郑公子,见过在座的各位。”父女俩一进来,就向郑文斌及身边的人都行了个礼。

“大叔请起!姑娘请起!两位还请坐下说话,不要如此拘礼,再这样的话,郑某心中更增负罪感!”

郑文斌沉吟了一会,然后抬起头来对着父女俩说道:“大叔,令爱的脸是被神医门的人毁掉的,我作为神医门的掌门,有这个责任和义务帮助令爱恢复容貌,只是这可能需要耽误大叔一些时间,就是不知大叔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