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拿了一条绳子过来了,这小子奸笑着,就要绑郭艳梅。

“爸,求求您,不要让我去送死,我不想死啊,都是沈欣这个小贱人惹的祸,我一定把她找到,送到您的面前!”

郭艳梅往前跪爬了几步,眼泪鼻涕的往下流。

“死有什么可怕的,沈欢,把我绑起来送到丁家吧!”

沈斌抬起头,本来无神的眼睛射出一道精光。

现在自己是生不如死,生无可恋,若是自己的死能换取整个沈家人的性命,他情愿去死!

“呵呵,还是三叔有骨气,我先绑了三婶!”

又过来两个年轻人,架住看郭艳梅的胳膊,沈欢松开绳子,就要绑郭艳梅。

“爸,您说话啊,我不想死!”

郭艳梅声嘶力竭的嘶吼着,整个的身体在扭动着。

沈銮雄的眼睛猛地睁开了,冷哼一声,说道:“郭艳梅,你跟沈斌的性命若能真的换取我们沈家满门的性命,我就会在江州市给你们买最好的墓地。

沈欢,别让让这个娘们乱叫唤,堵上嘴,赶紧的送到丁家,我带着我们沈家所有的人跪地请罪!”

沈銮雄神色沉重,摆了摆手,让沈欢把郭艳梅和沈斌赶紧的带走。

沈欢这小子特别的缺德,把两只袜子脱下来,塞到了郭艳梅的嘴里。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随着一个女人的尖叫声,还穿着一身婚纱的沈欣闯进了大厅里,后面跟着脸上依旧挂着玩味笑容的江淼!

沈欣直接来到了老妈郭艳梅的跟前,一下子把正在给郭艳梅绑绳子的沈欢撞了出去。

“沈欣,你居然还敢来沈家,你这个丧门星!”

沈欢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沈欣扑过来,伸手拽住了她的头发。

啪的一声,江淼一个耳光打过来,沈欢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墙壁上,从墙壁上滑落下来,留下一道殷红的血迹。

沈欣把郭艳梅嘴里的袜子拖出来,然后松开了绳子。

“你还知道来,你妈都被你害死了!”

郭艳梅举起手就要打沈欣的耳光,江淼一把抓住了郭艳梅的手腕。

“请你放尊重点,不管是谁,只要动沈欣一根手指头,我就对他不客气!”

直接把郭艳梅的手甩开,郭艳梅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来人,把江家这个小杂种给我抓起来!”

老二沈顽心疼儿子沈欢,气的浑身颤抖,吩咐着众多的黑衣保镖!

“慢!”

沈銮雄说话了,他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一道精光,居然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爸,现在不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吗?江家的小杂种和沈欣都在这里,把他们抓起来,进献给丁家,也许就能保住我们沈家的性命!”

老大沈藤双眼赤红,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要亲自动手。

“混账,给我退下!”

沈銮雄一声的呵斥,背负着双手,来到江淼和沈欣的跟前。

“爷爷……”

扑通一声,沈欣双膝跪在沈銮雄的跟前。

“爷爷,都是沈欣之错,只要您放了我的爸妈,我情愿豁出身家性命,跪求丁家放过我们沈家!”

沈欣连着磕了几个响头,令人始料不及的是,沈銮雄居然把沈欣从地上拉起来,神情温和,真像是一个慈祥的老人!

对沈銮雄的这种表情,沈欣不适应啊,她嗫嚅道:“爷爷……”

“都是自家人,说的这叫啥话,你暂且站在旁边,我有几句话要问江淼!”

沈銮雄看向了江淼,脸色严肃了不少。

“江淼,你可知罪?五年前,你害了沈欣,五年后,你害了我们整个的沈家,你意欲何为?”

沈銮雄说话还文绉绉的。

“沈家主,五年前我们江家的变故,你都是知道的,做了伤害沈欣的事情,我是罪该万死。

今天我来了,就是来弥补我的过错,娶沈欣为妻!

再就是,今天我所做的一切,是丁家咎由自取!

把我沉下河去的,就有丁俊!

只要我娶了沈欣,我保沈家无忧!”

江淼的这几句话是慷慨激昂,落地有声!

“江淼,你这个小杂种,你有什么实力保我们沈家无忧?”

沈欢躲在沈顽的身后,还来了一句。

“放肆,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沈銮雄呵斥着沈欢。

“我不嫁给你!”

沈欣喊了一句,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五年前被他欺负了,五年后再嫁给他,天下的男人还没有死绝吧?

就是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也不会嫁给江淼!

沈銮雄根本没有理会沈欣,继续说道:“江淼,我们沈家虽然不能跟那些一流家族相比,但是在江州市也是有头有脸的。

你娶沈欣可以,但是聘礼是不能少的。

一千万,一分也不能少!

再就是你得罪了丁家,我们沈家在江州市的地位是岌岌可危!

跟你说实话,我们沈家的生意陷入了困境,说句不好听的,我们都要要饭了。

为什么要把沈欣嫁给丁海云的傻儿子?就是想得到丁家的庇佑和生意资源!

现在好了,你彻底的断了我们的后路,就算丁家不来找我们的麻烦,只是生意上对我们的封锁,没有几天的时间,我们沈家的企业就破产关门。

其实这样,还不如一刀子把我们杀了痛快!

可是四大家族企业都被一个叫豪盛的大企业罩着,他们接的订单都是豪盛集团的,我们这些小家族再从四大家族中淘一点残羹剩饭……”

说的太激动了,沈銮雄咳嗽了几声,他妖娆的小老婆赶紧的端来了一杯水。

“我的意思再简单不过,你要用三天的时间,从豪盛集团给我拉来一亿元的订单,沈欣就是你的了!

我还会恢复沈欣一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从豪盛拉来的订单有沈欣负责。

我还会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给你们办最隆重的婚礼!”

沈銮雄说的很清楚,一字一顿,所有人都明白,爷爷老了,说的是糊涂话。

再说沈欣已经失去了贞洁,名声都臭大街,有人要就不错了。

再就是你也高估了江淼,他除了这身白西装,有什么啊?

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沈銮雄老糊涂,开了一个玩笑,居然把宝压在一个废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