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我们中医什么时候不如你们了?”

“韩医的脸挺大的嘛,自取其辱,你们就等着被赶出大夏,夹着尾巴回去吧!”

台下的学员们又忍不住再次爆发起来。

韩正熙呵呵一笑,没有理会其他众人,反而看向李琴:“李会长,你愿不愿意到时候做个见证?”

他之所以没有私下邀请,而是当众提出来,就是让大家知道这一场挑战,想借此扩大韩医的影响。

李琴看着叶辰,叶辰点头。

“好,韩正熙,我明天会带着全体成员去给你们做见证。”

“太好了,我们欢迎!明天上午十点在长今会所,我们棒国会在那恭候光临。”

说完,韩正熙信心满满,对着一众人道:“无知的大夏人,这次我们棒国三大医者金泰恩,金泰民,车恩琪三大医学圣手,你们就等着跪服吧!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韩医是如何秒杀中医的!”

说完,又狂笑的离开了会场,态度十分嚣张。

一时间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叶辰身上,在他们眼里,只要中医有叶辰这个神医在,就不可能会输给棒国!

交流会最后出现的这个插曲让人不喜,但总算是圆满落幕。

李琴带着人和叶辰告别,返回停留的酒店,周千里却没有走,而是神色凝重,带着叶辰几人又回到小会议室。

这次韩医上门挑衅,他一早就知道了,几天之前就已经在大夏铺天盖地的宣传起来,对方来势汹汹,看来的确有点能耐。

这是民间自发的行为,官方不会亲自下场,他是大夏医药厅的厅长,若是这一次中医输了,影响绝对会非常的大,而且是极其负面的,到时整个大夏的医药行业都会抬不起头来。

正是因为这样,周千里才会把众人召集起来,最起码要让叶辰参加这次大赛,只要叶辰出现,周千里才能放下心来。

一进门,怀礼对叶辰深深鞠躬:“叶大夫,我刚刚是我冒犯了,请您务必原谅我。”

他虽然傲慢,可很快就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立刻向叶辰赔礼道歉。

边上的丁峰紧接着也上前一步:“叶先生,是我浅薄了,今天我彻底服了。”

之前他对叶辰多有不愤,知道自己或许也不如叶辰,可偏偏就是不服气,因为就算比不上叶辰,最起码相差应该不大。

可是今天他已经彻底看到两人之间的差距,以及叶辰那神乎其技的医术,丁峰就已经想到自己恐怕是到死也追赶不上叶辰了。

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在感觉差距不大时还抱有幻想,可一旦看出两人之间的鸿沟,是无论如何也却赶不上的时候,那就只有彻底的臣服。

如今的丁峰就是这个样子,他已经彻彻底底的服了。

“行,实在使不得,”叶辰笑笑将两人扶了起来,两位都是大夏有名的医者学者,我只是个晚辈,当不起二位的大礼,”叶辰谦虚道。

对于丁峰,叶辰很是欣慰,之前在医馆闹事,叶辰说实话并不是很看得上,认为他已经摒弃了作为医者的本心,争强好胜,如今能够看出自己的问题所在,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医者。

“不管以前怎么样,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周千里说道,“如今咱们还是商量一下该怎么对付外敌。”

“韩医都已经蹬鼻子上脸了!我们总得想点应对的办法,不能让那群王八羔子到他们的头上耀武扬威!”

说到这,怀礼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他们这些老头子虽然个个性格古怪,可对中医最起码还有一颗赤诚之心,丁峰也接着道:“不管怎么样,大夏医学传承几千年,不能就这么败在我们这一代人身上,要不然时候没脸见咱们的老祖宗。”

胡志刚感慨道:“当年我们的先祖对棒国倾囊相助,想不到到头来养了头白眼狼,让他们反咬我们一口,真是够混蛋的!”

“要知道我们对他们的帮助都是有史可依的,这些王八羔子居然翻脸不认人!”

“没办法啊,”怀礼摇头叹息,“近些年中医式微,让他们得逞钻了空子,说起来还是我们做的不够好,要是换成几百年前,大夏医学鼎盛时,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现在我们可以放心了,有叶大夫这个神医在,就是给他们翻上天,也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怕他们个什么?!”

不得不说,一切都很有戏剧性,几个小时之前这两个人对叶辰还有些看不上,现在却很是依仗。

叶辰认定叶辰绝对能够把韩医整的哭爹喊娘。

叶辰淡淡一笑:“大敌当前,我们每一名。名中医都要同仇敌忾,大家团结一致,任他外头风浪再大,也不可能翻起风浪来。”

“说得好,既然大家众志成城,我就放心了,”周千里欣慰的笑笑。

只要叶辰同意出面,周千里就能放下一百个心,随后又道:“今天韩正熙说那三个韩医,你们是否熟悉,听起来似乎有些能力。”

叶辰摇摇头,他对韩医的了解没有多少,只知道对方那个不要脸的德性,大夏有什么他们就抢什么,不要脸到了极点,其他的他倒是没有深入了解。

怀礼想了想,才道:“我多少知道一些,早些年我在棒国进行学术交流,知道这三个人的确有些能耐,在棒国的名声很是响亮。”

周千里脸上一喜,赶紧问:“他们三人各有什么长处,怀老不如说来听听。”

最后怀礼回忆起来:“他们三人有两个是师兄弟,还有另外一个也是师承名门,拿手的好戏,分别是看诊和用药,还有扎针,我亲眼看过他们动手,不得不说的确有些厉害之处。”

“而扎针和用药方面,我的确不如他们,”胡高志接着问,“那和丁老比起来又当如何?这个真的不好说。”

怀老并没有一味的夸自己师弟,迟疑了一下道:“按照当时我所见的水准,两人应该不相上下,只是不知道当时对方拿出了几成水平,现在又事隔多年,或许对方有留手也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