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不到五分钟,风奎恭恭敬敬跪在叶辰面前。
“请主人赐予我印记。”
说着风魁自动打开神魂,在叶辰面前垂下脑袋。
叶辰丝毫不客气,以他强大的神魂印记,瞬间席卷风魁的神魂,打下奴仆烙印。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叶辰的奴仆,你放心,只要不去干伤天害理的事,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同样的,我也不会让你去干草菅人命的事,甚至还可以帮你重展风家,如果你的表现让我满意,那么二十年之后,你的烙印我会亲自抹去。”
二十年,即便一个再有野心的人,也应该把他心中的戾气磨平了吧。
随后风家功法到了风魁手上,叶辰顺手给他一个储物手镯。
“这些都是我给你的,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练吧,对你有好处。”
两枚淬体丹,一枚洗髓丹,这是叶辰身边的人都有的东西,如今风魁能够在他面前低头,叶辰自然不会厚此薄彼。
“多谢主人!”
风魁没有见过丹药,可他在书里面看到过,看叶辰一下子给了他三枚丹药,立刻抖着手接过来。
如果之前还心里有些郁闷,那么现在就剩下彻底的臣服。
叶辰明明看起来和他年纪相差不大的,为什么会这么的强?就连在风家难得一见的丹药,说送人就送人,他到底是谁?
变叶辰自然知道风魁好奇的是什么,只是笑笑:“等机会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
说完,叶辰起身带着风魁往老街大酒店去了,一边走一边琢磨。
这东西算是交给风家了,他也算是完成季成霸的心愿,不过什么时候带风魁回一趟风家,想来想去,叶辰也没拿定主意。
突然间想起来雷霆小队去南越国,时间快到了,也是时候回来了,索性就带着他们一块,也把风魁带上,去一趟蜀中吧。
有了计划之后,叶辰嘴角勾了勾。
风魁有不少钱,自己去开房间,在酒店住下来。
在叶辰神魂之力帮助下,把淬体丹和洗髓丹都吃了下去。
不出意外,原本天赋就不弱的时候风魁,一下子从后天中期达到后天巅峰,甚至距离先天之境,也不过隔了一层小小障碍。
这个变化让风奎激动得浑身颤抖,认识叶辰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他对叶辰的崇拜简直达到顶峰。
“主人,你现在到什么境界了?”
洗干净身子,风魁好奇地看着叶辰。
“你们风家实力最强的人,达到什么境界了?”叶辰反问了一句。
风魁愣了一下,随后回忆起来:“我记得家中长辈提起过,说是多年前实力最强的是上一代族长,他已经达到最接近金丹静的结丹境,不过现在就不知道了。”
他们没有家族功法,想来也强不到哪里去。
“你知道季成霸吗?”叶辰又问。
“季成霸?你居然知道?”风魁震惊的看着叶辰:“主人,你想说什么?”
“如果我跟你说这些功法,是我杀了季成霸之后得到的,你会怎么想?”
叶辰看着风魁,一脸的笑意。
“什么?你杀了季成霸?!!!”风魁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季承吧当初在风家,闹得满城风雨,即便是风魁这么一个小小的分支子弟,也清楚曾经家族的事,想不到叶辰居然把季成霸给杀了?!!”
“怎么?你是不是后悔认我为主人了?”叶辰挑眉问道。
“不!我不后悔,我很庆幸跟了你!”风魁咬牙,一张脸激动得通红起来。
季成霸当初在风家的时候,就已经是有名的外卿,可叶辰却能够将他斩杀,还夺了他的东西,要知道他手上的风家功法,可是冯家历代族长以口相传的。
如今叶辰能拿到手,就说明季承霸都不得不拜在叶辰的手下。
如此想来叶辰到底有怎样恐怖的实力,才能够让急成霸这个结丹境的强者心服口服。
难不成叶辰如此年轻,看起来不到二十五岁,就已经是金丹镜了吗?
这怎么可能!
似乎看出风魁的猜测,叶辰打碎他的幻想:“我没有他有金丹境,但距离金丹境也不远了。
别的不说,叶辰自认自己有那个能力的。
风魁彻底傻眼了,他做过很多的设想,却从来没有想过叶辰已经这么强了。
“好好修炼吧,我有如今的实力,运气存在一部分,也和我自身的努力分不开,你只要勤加修炼,相信用不了多久,也能达到我的境界。”
这话他不只是现在对风魁说,甚至跟在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叶辰都说过。
叶辰不只希望自己能变强,连带着自己身边的好友亲朋,甚至跟着他的奴仆,也要变强。
“多谢主人,风魁一定不负所托!”
叶辰的感知之力察觉到风魁效忠的情绪波动,淡淡笑笑:“好好修炼吧,我会不定时检查你的修炼成果,尽快达到先天境界,这样我就能够带你重新返回风家。”
以后天中期离开风家,再次回去时,已然是先天境界,如此到那一刻,想必风家的人表情一定会很好看吧。
又说了几句,叶辰回了自己的房间,二话不说盘腿坐下来,炼制丹药。
屁股还没坐热呢,手机就响了,是苏梦薇打来的。
“叶辰我们已经到回到淮州了,你要不要出来和我们一起玩?”
叶辰苦笑一下,这家伙去外头玩了那么多天,终于还想起有自己这么一号人了。
“你可终于把我想起来了,你们在哪?中午我就请你同学吃个饭,感谢她这么多天把你忽悠走了。”
“你这么小气干嘛呀?又不是不回来,”苏梦薇打打趣道。
“我是真感谢她,没有小气,说个地方吧,我请客。”
“行,就依你,”苏梦薇把电话挂断,叶辰看着手机,心底还真的是庆幸苏梦微跟着同学外出游玩了。
如果苏梦薇没走,他就没办法认识秦月,更不用说被秦月推倒,把他的伤治好。
要不是这一切因缘机会之下,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伤什么时候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