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来视察南部生意,这边地方考察珠宝原石,发现钟明也在,刚想过去和他说两句,就看到他被一群全副武装的人给带走了,叶辰,你要不确定一下,看看是不是他出事了,要不然就难办了。”
在南越境内被抓走,那就等于死路一条了。
“别伤心,你先在那好好办你的事,一定要注意安全,这事我来处理好。”
叶辰挂了电话,给钟明打过去,果然电话那头是关机的,没办法,叶辰只好给钟明的父亲打电话。
钟明的父亲钟标接的电话:“是叶辰?”
“钟叔叔,我想找钟明出来喝酒了,可怎么他电话打不通?”叶辰旁敲侧击。
“唉,一言难尽啊,叶辰,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能不能请你帮帮忙,钟明出事了……”钟标整个人都显得有气无力,十分颓废,说话都提不起劲了。
叶辰面色陡变,果然是钟明出事了。
“您稍等,我现在就过去,很快。”
“好,我们等你,”叶辰挂了电话,一张脸沉了下来。
钟明果然出事了。
叶辰一刻也没有耽搁,利用太极部的关系网调查出来,钟明被一个叫伊莎贝拉的恐怖组织给抓走了。
以前叶辰经好奇在南越国的叫伊莎贝拉的组织,不少华国人在当地投资的矿产,都有这个组织的身影,如今他们自己地盘的人常年作战,那么去到当地做生意的华国人,就是他们的目标,这一次恐怕他得亲自去一趟。
“姑姑,我要出国一趟,”叶辰当机立断,带上家伙起身就要往外面走,不管怎样先道钟明父母那边看一下。
“随你好了,只要记住时刻记得修炼,”叶晴霜并没有太多的限制叶辰的行动。
南越国一个慌乱且野蛮的国度,武者高手很少,否则也不会常年打来打去都没人收拾。
曾经大夏国也是备受蹂躏的国家,可是很多能人异士参与到这一片的战争中,把入侵者赶出大夏,这些事到时刻的烙印在大夏国人脑海里,时刻不敢忘。
叶辰开着车飞速前往钟家,期间还把司马刃给接上了。
不到半个小时出现在钟家别墅,此时钟标正一脸痛苦坐在客厅里,边上坐着钟太太不断的抹眼泪。
看到叶辰进来,钟标赶紧起身迎接,之前钟明走的时候就交代过,如果出现什么事,让他们去找叶辰。
“叶辰,那边来电话了,说让我们拿出五亿的代价,才把人放回来。”
钟家虽然是做珠宝的,可只是一个三流的家族企业要五亿,简直是把他们家底掏空。
“钟叔你别急,你答应他们了吗?”
“我还没有,只是说要考虑一下,盘算了家里的资产,他们可能一会儿就会打过来。”
话刚落下,钟标手机又响了,接了电话,顺便把免提也打开。
“想好没有?”
电话那头是云贵口音的华国语。
“想好了,这五亿我们给,不过你得给我一点时间把钱调出来。”
“可以,一周,要是过了一周钱还没到账,过一天我就砍他一只手,过了三天,你们就等着替他收尸吧。”
对方直接挂了电话,钟标急得满头冒汗。
“对方会不会撕票?可是他们连交易地点都没说……”
叶辰一脸严肃,摇摇头:“这些人虽然心狠手辣,但还算讲规矩,说一个星期就是一个星期。”
他们根本不担心钟标会搞出什么动静,毕竟不在大夏国内,即便钟标有心找相关部门也没有办法。
“老头子啊,你快想想办法啊!咱们家可就这么一根独苗苗……”
老两口想来已经商量过了,钟夫人见没有办法,已经想着变卖中家的资产。
“钟叔,钱的事不用担心,正好我朋友在南边做生意,我也要去一趟,我跟他们找一下关系,看看能不能联络上伊莎贝拉的人,”叶辰完全就是胡说八道,谁有事没事去找犯罪组织。
如果他不这样说的话,没办法稳住钟氏夫妇。
果然两人一听这话,满脸的惊喜:“真的吗?那太好了!你去看看找找人,那些钱我们来出!”
在钟家商量好一会儿,叶辰才离开。
坐在车上,司马刃给了叶辰一根烟:“伊莎贝拉这个组织以凶残闻名,要是去救人的话,我们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说是把整个组织给踹翻,司马刃不敢下这样的海口,可要是救人的话,那也没啥问题。
叶辰听他这话,笑道:“这次就不带弟兄们了,我一个人去,顺便把你带上就行了。”
“什么?就带我一个?叶辰兄弟,你确定没在说笑?难不成你真的打算给他们五亿啊?那帮小杂碎拿到了钱,说不定就把人给撕了,那帮家伙可不讲什么仁义道德。”
“不单单是你,我会把雷霆小队也带上,”叶辰已经想好了,救人他可以,但和伊莎贝拉这个恐怖组织作战,必须要雷霆小队出动。
他曾经答应过洪城军区的高层,两个月内把他们打磨成一支合格的特种力量,这次可不就是一个好机会吗?
司马刃曾经过得是刀头舔血的日子,战斗力不在话下,也有实战经验,由他带着人去绝对能把那些队员们给巴拉出来。
司马刃想了想:“你想锻炼他们,完全可以让他们以别的身份,这样就不会给上头造成麻烦。”
“你是说……”
“没错,偷渡,雇佣兵,想要练那就练全套的。”
叶辰想了想:“就按你说的办,我立刻给军区联系,让他们到市里集合。”
“行,我去买些东西,下午咱们在见,”司马刃说完,下了车直接往市中心去了。
叶辰不知道司马刃要买什么,只是通知雷霆小队的十人。
中午的时候,雷霆小队就来到约好的地点,这十人不知道他们是要干什么,但如此紧急集合不用说也知道是特别的任务。
“喂!那帮新来的,都让让,没看见挡路啊!!”冯四喜叼着烟,不客气地喝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