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敢对我们吴家不敬?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那男子走了过来,使劲晃了晃脑袋。
他,就是吴有德的二孙子,吴华才。
那些同学们,见到他来,纷纷露出惊愕,甚至是对孙木森的佩服。
连顶级家族的少爷都认识,这种人在他们看来,那一定是前途不可限量。
“吴二少,这次你可要帮我们好好出出气才行呢。”
聂纯丽也趁机凑了过来,嗲声嗲气的说道:“这两个人,不仅羞辱木森,对你也完全不放在眼里,气死人家了呢!”
孙木森和聂纯丽,居然无中生有的捏造事实,只为了能让吴华才的仇恨拉的更高一些。
这聂纯丽,长相虽然比不过李诗筠,但也还算不错。
尤其是她此刻眼神里射出那勾人的热情,顿时让吴华才心中大动。
“是不是,我收拾了他们,你就能陪我好好喝几杯呢?”吴华才毫不在意初见,直接捏了上去。
“哎呦,吴二少你好坏呢。”聂纯丽娇滴滴说道,“人家酒量不好,喝两杯就醉了呢!”
“醉了好,醉了更洒脱,哈哈哈哈!”吴华才笑道大声。
聂纯丽已经完全撕破了以前装出来的矜持,正如她说的那样,自己目的很单纯,只是因为对方有钱而已。
“吴二少,说不定今天你还能一箭双雕呢!”孙木森也狞笑说道,“这边还有个漂亮的!只要你能把他俩收拾了,这女人还不是任你采摘?”
孙木森已经不单纯是想完成自己的恶念,甚至为了目的,甘愿把暗恋的女人也送给对方。
“算你小子有点良心,哈哈!”吴有德看向王鼎两人,却是眉头一皱,“你们俩,过来!”
因为是背光,所以他有些看不太清楚。
“吴华才,我劝你马上滚蛋,我或许不会追究你!”王鼎声音冰冷。
“还敢来威胁吴二少?”孙木森大骂,“李诗筠,你要是识趣,老老实实过来!不然,今天让你们俩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说完这话,孙木森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他完全没注意到,旁边吴华才那惊恐模样。
“你刚才说……她叫什么?”吴华才的声音都有些发抖,“李诗筠?那她旁边的是不是……”
“没错,就是王鼎!”孙木森不意外对方能猜到,毕竟这两人的事迹在中海很出名,“当年王家的太子爷,现在落魄废物!”
说完,他以为吴华才一定会嘲笑着上前。
虽然,后者也的确走上前去,可似乎有些发抖,甚至一声不吭。
“吴二少,王鼎现在很厉害,要不还是让你的人先……”
孙木森本想提醒,可接下来的一幕,将他惊呆。
不仅是他,就算其他人,也都纷纷张大嘴巴,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
只见,吴华才‘噗通’一声,直接跪在王鼎面前,大气甚至都不敢喘上一下,全身都在发抖。
“我……我事先什么都不知道,真不关我的事。”吴华才开口就是解释,声音颤抖。
吴有德早就把消息送到了家族每一个人的耳中,而且是亲口说出来的。
要求无论家族里的谁,见到王鼎和李诗筠,都要跪见。
至于原因,他则说的是王鼎与北境王是至交,得罪了就是在覆灭吴家。
到时候,没有任何人会保住,甚至吴家还会因此遭难。
而吴华才虽然看起来嚣张,但内心却胆小无比。
欺负比自己弱的人,那是没问题。
但凡稍微强上一点,他就是个废物。
所以在知道面前是王鼎,早就吓得双腿发软,怎么可能不遵照自己爷爷的命令,跪下解释。
“吴二少,你这是干什么?”孙木森发呆的问道,“你是生病了?”
吴华才暴怒,起身扬手就是一拳,狠狠打在对方脸上,“孙木森你这王八蛋,想害死我们吴家是不是!”
“今天,老子先弄死你!”
说着,他也不用王鼎去吩咐,直接招呼手下。
“给我打,把这两个杂碎,给我打成残废!”
那些手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东家发话,照做也就是了。
顿时,二十多人直接扑了过来,朝着孙木森和聂纯丽便是暴揍。
“吴二少,干嘛打我啊!”孙木森惨叫,“你去收拾王鼎才对啊,打错人了!”
那聂纯丽更是衣服都被撕扯的碎开口子,惨叫声更重。
“没打错,老子今天恨不得弄死你!”吴华才狠狠骂道,“把他们俩拖走,好好收拾!一会儿我过去,亲自招呼!”
这两人根本就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好像死狗一样被硬生生拖走。
而其他同学,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难以置信。
“你们也是他俩一起的,是吗!”吴华才看着那些人,大喝。
“不不不,我们都是路过。”那些同学,吓得急忙否认。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傻子才会去触霉头。
“是这样吗?”王鼎忽然出声,“刚才你们挖苦的时候,可没见是路人的姿态!”
听到这话,吴华才哪还不明白怎么做。
“都跪下,给王鼎……先生道歉!”吴华才忍着心里这凭空而来的憋屈,大吼,“谁敢做不好,我扒了你们的皮!”
那些人哪有什么骨气,吓得直接跪倒在地,哆哆嗦嗦。
“王鼎,让他们走吧。”李诗筠还是太善良,于心不忍道,“终究还是同学。”
“好吧!”王鼎叹气,只能喝道,“滚!”
这些人,如蒙大赦,急忙起身跑走,甚至连回头都不敢。
而吴华才,则搓着双手,赔笑看向王鼎。
“你也滚吧!”王鼎哼道,“不要再出现我面前!”
“是是,我这就滚!”吴华才哪敢翻脸,招呼着手下就离开停车场。
本来还喧闹的这里,顿时变得只剩他们俩。
“我带你去吃饭。”王鼎再次打开车门,“他们的话,不要太往心里去,没意义!”
李诗筠抬头看向他,目光中的情绪复杂,甚至仍旧带着怒意。
可最终,还是一言不发,上车离开。
适才聂纯丽的话,已经深深印在心底,无法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