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报警!

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可当我即将冲出去的时候,脑子里面却闪过一个画面。

躺在中间格子中的是一个女孩,十七八岁的模样,她的脸带着笑,看上去,看上去很熟悉。

是的,那笑容,那光泽,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突然,我想了起来。

这不和我家的硅胶娃娃一模一样吗。

我心中纠结,最后还是一万元占了上风,我胆怯的将床板掀开,在看到床下的三人时,手不由得抖了一下。

但这次,我没有放开床板。

因为我已经看清楚了,下面的三个哪里是人,明明是三具硅胶娃娃。

他们做工很精细,看样子价格应该很贵,身上都穿着符合各自的衣服。

刚才也是因为做工太好,加上床板挡住了光线,才将我吓到的。

我下意识忽略了男硅胶娃娃,目光在两个女硅胶身上移动。

这比我家里的硅胶娃娃可好太多了。

我的心不由得一片火热。

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三天呢,我还有时间,不是吗。

心情放松,手指的剧痛便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我收回目光看向手指,手指还在流血,鲜血从手指上滴落,正好落在中间的硅胶娃娃脸上。

不行,要先去止血。

我并没有想到来着住三天竟然会流血,自然没有带止血贴,只好胡乱的用纸巾将手指包裹起来。

我没有再去检查最后一个,应该是故事中女孩的卧室。

在看到硅胶娃娃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就住在这间卧室中。

再次之前,还有个问题需要解决。

我忍着痛拿出手机,给朋友打去了电话。

我不能出去,但让人送东西还是可以的,虽然只有一次机会。

而我要朋友送的东西也很简单,消毒液,止血贴,还有最关键的套套。

看向床,我感觉到自己炙热的目光能够透过床板看到下面的硅胶娃娃。我无比的期待晚上的到来。

可是我朋友很久都没到,2个小时,看着天色渐渐昏暗,我已经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可还是没有到。

我已经忍不住了,再次打开床板,用东西将其挡住,看着里面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都在颤抖。

不等了!

可是,我应该怎么选择呢?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打算选择中间那个。

大美女,等等,等几个小时我就宠幸你。

我钻进床下,准备将女孩的硅胶娃娃拿出来,就在我的手即将碰触到娃娃身上的时候,我突然顿住了。

我记得很清楚,自己手指上的血滴在了娃娃的脸上,就在前一刻,我还想着记得将血擦掉。

可现在,女孩的脸上光滑一片,根本没有任何的血滴。

我缓缓的爬出,这诡异的一幕让我突然想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我爬了出去,将床板重新放下,激动的心情才逐渐平复。

不对啊,传闻这里上吊的是两个男人。

就算那两个男人变成鬼,总不会变成女孩的模样吧。

传闻中,鬼可不会变性。

一定是我自己记错了,或者,放下床板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擦到了娃娃的脸,将血滴擦掉了。

我不住的想着,内心的冲动不断的驱使着我,理智开始渐渐的沦陷。

终于,我忍不住再次向着床走去。

编者记:以上内容,是本报通过特聘观察员的视频,音频记录整理而成,该观察员在活动期间,对床下的三个硅胶娃娃产生了歹念,并且带着三个硅胶娃娃逃离。

根据观察员的信息,本报计算该三个硅胶娃娃总价值超过三万,本报已做报警处理,该观察员为本报临时活动参与人员,本报不对其偷盗行为承担任何责任。’

报道到此结束,很显然,八卦报纸在最后给大家留下了一个悬念。

看似不完全的报道虽然结束,但根据收集的资料来看,该观察员的家人曾经去过报社闹事,因为观察员直接失踪了。

将房子找遍了也没有找到。

而报社的回答则是,说是鬼屋,但里面出现的问题都是上吊,要是观察员真的上吊自杀,报社愿意承担全部责任,但现在,明显和传闻不同,不能说是报社的责任。

当然,报社还有很多理由,其中最站得住脚的便是观察员的朋友,他并没有接到观察员的电话。

观察员明显说谎了。

最后报社出于人道主义赔了些钱,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何跃看到这里,心中也是觉得奇怪,就像是报社说的一样,这个所谓的观察员为什么是失踪,而不是上吊。

难道因为他想要对女孩娃娃动手,引起了房间中的异常激烈的反应。

何跃想不明白,但他却知道,这房间是真的有异常。

他还是做出了自己的努力,将要让短发选择其他的地方,只是可惜,短发却觉得这次的发布有可能延迟。

找一个这样的地方,肯定能取到不错的效果,就算是发布延迟,也好有个说法。

在大家的赞同下,何跃一个人也无从反对。

最后只能叹口气,无奈的想:算了,大不了自己多累一下。

已经定好了晚上就进行拍摄,大家也都没有回家。

短发安排大家吃过饭后,一行人就前往了海岸名都。

小区不同于就在路边的小贷公司,人多眼杂,在短发的安排下,晚上10点多,才来到目标地点。

此时小区中的人已经少了许多,短发用不知道什么方法,取得物业和高礼贷公司的同意后,光明正大的打开了A座1-1的大门。

“我先说两句,这里的空间不大,可可,何跃,长毛,你们三个进去,我们在外面等,你们在拍摄的时候改变一下表达恐怖的方法,不要大喊大叫,容易被人投诉,影响拍摄,尽量用更深层次的表演。”

短发的话,何跃听得一脸懵,深层次的表演是个什么表演。

等到短发开始安排具体工作,他就凑到可可身边询问起来。

可可正在补妆,闻言一笑:“就是不要大喊大叫,用丰富的肢体语言和表情表达恐怖,比如睁大双眼,身子颤抖,冷汗直流之类的,来,给你,我准备的水,到时候乘着拍摄的空隙可以喷到脸上,这里,洋葱,流泪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