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滋味?

陆长青放下了酒碗,仔细想了想,才开口:“不同的女人滋味不一样。

有的娇媚,有的热情,有的害羞……太多了,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张小鹏有些生气:“长青,我要听的不是这些,我想听晚上关了灯之后的事情。”

沃日~

陆长青刚喝了一口酒,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张小鹏可是一个老实人,

这家伙今天怎么突然打听起这种事情。

擦了一把嘴角的酒水,放下酒碗:“为什么问这个?”

张小鹏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然后用筷子点了一下咸鸭蛋蛋黄,砸吧砸吧嘴,看了一眼大门口的方向,压低了声音道:“我的这些工友有的出门闲逛,有的去看录像了。

他们看的全都是那种录像,每次看完那些家伙还躺在被窝里还讨论剧情。”

陆长青见张小鹏鬼鬼祟祟的,顿时明白了他说的录像,没有接话,耐心地听着。

张小鹏发了一会呆,似乎在想什么,等回过神,饮了一口酒,继续道:“每次他们讨论都不一样,有时候说女人热情,喊起来跟鬼叫一样,有时候说女人比较压抑,咬着牙跟生病了一样。

我就纳闷了,都是女人有那么大区别吗?”

啊?

陆长青傻眼了,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些事情啊,你听听就行了。”

张小鹏有些生气:“长青,咱俩可是铁哥们啊,你不会也瞒着我吧,你就跟我说说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你说的我信!”

陆长青有些无语,这种事情他张不开口啊:“你的那些工友还说了什么?”

张小鹏叹口气,似乎有些迷茫:“他们说的多了,我跟你说吧,他们说的太肮脏了,听得我都不想结婚了。”

嗯?

脏?

脏从何来?

竟然还影响到了婚姻观。

陆长青更加好奇了:“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张小鹏喝一口酒放下碗:“我给你说啊,他们说的话有时候我都不敢信是真的,你结过婚正好帮我判断一下。

他们说男的女的结了婚,不但亲嘴,还必须咬脖子,咬出血印那种。

还说必须把女的疼得向后仰着脖子大喊大叫。

你说这是真的是假的?”

陆长青觉得这个可以告诉他真相:“是真的。”

这……

张小鹏震惊了,看着陆长青久久没有出声,这个事情太震撼了,猝不及防啊。

过了片刻,才问了一句:“为什么?

咱们男人是人,不是畜生,为什么咬人?”

陆长青有些无语,这家伙是什么都不懂啊:“可能是情难自禁。

再说了有些女人确实喜欢。”

喜欢?

张小鹏感觉接受不了:“不可能,都疼得大喊大叫了,怎么可能喜欢?”

陆长青不说话了,张小鹏还白纸一张,有些事情不能说给他讲得太多,否则他一知半解的情况下容易闹笑话。

男女这点事,不是说说就能明白的:“你现在想不明白很正常,结过婚就明白了。”

张小鹏此时喝得脸红脖子粗,有点大舌头:“结婚,我现在有点害怕结婚。

你知道他们还跟我说了什么吗?

他们说男人帮女人吃……吃……吃那啥。”

陆长青没听明白,追问了一句:“吃啥?是亲嘴吗?”

张小鹏撇撇嘴:“不是亲嘴,这种事情我都没脸说。

是男人还要像狗一样的吃,脏死了,怎么会这样。

当时我听到这个,都恶心得吐了。

长青,你说这些是不是真的?”

陆长青听得脸上的肌肉抽搐,这些家伙真是什么事情都敢说啊,看完录像竟然还开会讨论,这都是一些什么人。

看着张小鹏充满求知欲的眼神,觉得不受点什么会有负罪感。

但这种生理知识真的说不出口啊:“小鹏,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给你讲你也不明白。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等你结了婚,入了洞房一切就明白了。”

张小鹏幽怨的眼神瞟了一样陆长青:“别人不说,咱俩关系这么铁你也不说。

陆长青,你太不够意思了。”

陆长青笑了:“行了,少说一点女人的事情,给你说一点正事,别在工地做了。

跟我走吧,我给你找一个轻松的工作。”

张小鹏拿起酒瓶,给陆长青的酒碗满上:“我除了搬砖什么也不会啊,去了恐怕也是给你添乱。

你才当领导不久,会被人说闲话的。”

陆长青听得心中一暖,自己亲二哥也没有替自己着想,这才是真正的朋友:“给你说实话吧,我没有亲近的人,想请你过去给我帮忙。

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不帮我,那就太不够意思了。”

既然请不去,那就打感情牌,必须给他安排一份好工作,实在不忍心让他在工地受苦。

张小鹏陷入沉思,似乎喝了酒思维迟钝了,过了片刻才抬起头,端起酒杯:“你需要帮忙,我不能袖手旁观。

来,碰一个!”

陆长青赶紧端起酒碗,用力地碰了一下:“不许后悔,明天就跟我走。”

说完猛地仰头一饮而尽。

张小鹏喝完了碗中酒:“行,明天走,工资我让老杨代领。”

干完碗中酒,张小鹏伸手拿起酒瓶,发现瓶子竟然空了。

陆长青脸上已经开始发烫,见酒喝完了,很开心:“喝完了就结束吧。”

张小鹏指着剩余大半的咸鸭蛋:“这还有菜呢,你看,咱们才用指甲盖大小的蛋黄。

剩下的还能喝一瓶。”

陆长青无语,若不是用筷子尖蘸着吃,早就一口吃光了:“别喝了,再喝就多了。”

张小鹏不知道在哪摸出一瓶酒:“这是老杨买的,咱们先喝了,明天买一瓶还给他。”

陆长青见劝不住了,突然起好胜心:“我今天不走了,就不信喝不过你!

来,满上。”

张小鹏倒满了酒,端起酒碗:“喝!一醉方休!”

两个人聊着以前的事情,偶尔的碰一下酒碗,抿一口酒,不知喝了多少时间,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阵的吵闹声响起。

陆长青睁开眼,四处打量。

房间了许多人正穿衣服,全都是张小鹏的工友,应该是起床准备吃饭了。

桌子上,两个瓶酒一滴不剩,盘子里,那颗咸鸭蛋竟然还剩下一多半。

张小鹏竟然还在闷头大睡。

过去把张小鹏叫醒:“起床了,你赶紧辞职,然后跟我去市里。”

张小鹏揉揉眼睛,好久才清醒过来,

两个人在灶上吃了早饭,张小鹏找工头辞职,特意交代老杨帮他领工资,然后两个人走出了工地。

出了工地,张小鹏指着东边:“镇东头有车去市里,一上午就三趟车,咱们要走快一点,错过了就要多等一个小时。”

陆长青指着路边的桑塔钠:“你说咱坐那辆车去市里怎么样?”

张小鹏拉着陆长青就走:“别想好事了,这车贵得要死,咱们镇上我就没有见过一辆这种车,估计都是大领导坐的。

咱们还是去坐中巴车吧。”

陆长青挣脱张小鹏的手,走到车前打开车门:“上车吧,这辆车是专程来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