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不起来?

怎么可能?!

陆长青对这部片子太有信心了。

第一部犯罪片主演封影帝的大作,一部让导演封神的大作,一部华语电影经典之作。

在世界电影史上都能排得上号的电影。

“这个你放心,绝对能够大火的,如果你愿意,连放三天绝对没问题。”

王一明疑虑重重,关系到电视台升级为覆盖全国的特色频道的大事,也是关系到他前途的大事,必须要小心谨慎:“我心中还是没底啊!

要不换一部像《劲武门》这种的,不说别人,我看着就感觉特别痛快。

我老婆看了三遍,男女都喜欢看的才是好电影。”

陆长青不知道跟他怎么解释了:“你是没看,看了你绝对喜欢。”

这说辞干巴巴的,但也是实话。

王一明摇摇头:“我不喜欢看这种混混的电影,既然你坚持,那就听你的吧。”

陆长青不想继续辩解,有些事情必须要出来结果才有说服力:“按我写的脚本,让你们的编辑剪辑一下,剪辑得有意思一点。”

王一明拿起陆长青写的脚本,拉着陆长青就往外走:“我们这里哪有剪辑师,还是你来吧,你做一遍,让他们学学,下次就不用你亲自下手了。”

陆长青只好跟着去,自己虽然水平不行,但是看过的短视频多,有时候没事做,躺在沙发上一刷就是一天,见得多了,眼界还是有的。

不能干巴巴地拼接,必须要剪辑得有意思一点,至于最后的普法,只是点缀而已。

剪辑是个枯燥的活,一帧一帧地找节点,还要找素材配乐,等做完了竟然到了晚上十点了。

出了长康电视台大院,坐上十点半最后一趟末班车回家。

到家已经十一点了,家里的灯还亮着。

推开家门,一阵暖意驱散了身上的寒意,一种幸福感洋溢在身体里。

电视上一片雪花,已经没有节目了。

萧青竹坐着睡着了,听到门响,一激灵站了起来,看到陆长青,立刻往厨房走去:“怎么才回来啊,先洗把脸,我给你把饭菜热热。”

陆长青想阻止,他在电视台的灶上吃过了,可是看得萧青竹走向厨房的婀娜身段,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晚上有一盏灯为自己亮着,有一个女人等着自己回来,竟然还给自己留着饭菜。

这种幸福的感觉,不是点一顿外卖能够比拟的。

索性再吃一顿。

今天饭菜很丰盛,竟然有一个红烧肉,还有一个红萝卜丝混着白萝卜丝凉拌,还有大米粥,两个馒头。

陆长青笑着道:“啊呀,老婆对我真好,今天有肉吃。”

萧青竹笑着道:“我以后也有工作了,两个人挣钱家里就不紧张了,今天算是庆祝一下吧,你喝酒吗?咱家还有半瓶酒。”

陆长青对酒并没有瘾,不过既然说了,那就喝点:“喝点,庆祝一下我老婆找到工作。”

萧青竹起身从橱柜里拿出半瓶酒,给陆长青倒了一杯:“喝点暖暖身子,别喝太多。”

陆长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萧青竹不说话。

萧青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了?”

陆长青笑着道:“喝了酒,发现你更漂亮了,娇滴滴的,像个水蜜桃一样诱人,我真想咬一口。”

萧青竹脸一红:“早知道不给你喝酒了。”

陆长青嘿嘿一笑:“只要有你,别说不喝酒,就是不吃饭都行。”

萧青竹俏眼含春:“不吃饭那还不得饿死,傻样!”

陆长青目光炙热:“有情饮水饱,死不了,就算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萧青竹脸上发烫,咳嗽了一声,掩饰心中的慌乱:“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个事,今天我去刘奶奶家接童童,我听到一些话,杜心尘在外面说他们在市里有人,你就算是天天上访,也没人理会。”

陆长青不以为然:“有人就有人呗,我有办法让张红霞自首,我说到做到。”

萧青竹沉默了一阵,神情有些犹豫:“左邻右舍闲言碎语得很不好听,童童白天被人气哭了一次。

还有一个事情,有时候你说去厂里上班了,回来时候却坐车回来,还给邻居说是上市里喊冤去了。

我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是假。

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陆长青想了一下才开口:“我确实是上班去了,不过我是领导,工作安排一下就没事了,下午就去市里了。”

萧青竹还想问什么,想了一下,又改变了想法:“赶紧吃饭吧,吃了饭休息,马上就十二点了,你明天还上班呢。”

话虽然不多,陆长青却感到了老婆的压力,估计听到不少难听的话。

要加快步伐了,必须快一点促成张红霞,李福林二人去自首。

吃完了饭,萧青竹去睡觉,陆长青躺在被窝里辗转难眠,喝了点酒,身体燥热得难受,伸手抚摸萧青竹的秀发。

萧青竹并没有睡着,她只是装睡而已,像个小鹿碰见了老虎,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老虎的凶性爆发。

那只炙热的大手很温柔,轻轻地捋着头发,过了片刻,那只手似乎不满足于此,手轻轻移到耳垂上摩挲耳朵。

萧青竹屏住呼吸,身体紧绷,耳朵慢慢变热,那热量慢慢地蔓延到脖子上,最后流淌到全身。

心也慢慢地乱了。

在尊严和放纵之间挣扎。

原本是让陆长青给个交代,并不是要真相,因为警察是不会搞错的,应该是陆长青对张红霞做了什么。

她只是要陆长青给个保证,保证以后不会再对女人耍流氓。

这是她能够为自己争取到的最后尊严,至于离婚,她想都不敢想,光是那个名声她都害怕。

没想到陆长青竟然说要洗清冤屈,讨回清白,让张红霞,李福林去自首,用这种方式给她交代。

这出乎了她的预料,也是她更希望的。

只是这种难度几乎不可能做到,自首?几乎和白日做梦一样。

面对老公的一次又一次的暗示,感觉要建熬不住了。

仅仅是耳朵的亲密接触,就感觉像是江河决堤,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汹涌。

顺水推舟从了?

还是等待难如登天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