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谭屹容信誓旦旦的保证。

然后就像一只窜天猴一样,兴奋的吐着舌头,飞快的钻进了帐篷里。

而看到这一幕,阿宁的嘴角却不由展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随即更是微微抬眼,妩媚而轻柔的看向欧力问道:“欧力你要不要也和我一起畅谈人生呐?”

面对询问,欧力顿时就觉胯下一凉,心里更是忍不住后怕道:“这个阿宁,他不会是喜欢阉人吧?”

想到此处,欧力更是无比坚定的,如同拨浪鼓一般拼命摇了摇脑袋!

虽然对他来说,眼前的阿宁绝对是一个尤物,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可以堪称为顶级!

但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以及对于自身背负的责任来考虑,无论出于哪一点,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毕竟介于自己的身份与定位来论,自己是什么配置,难道心里没有数吗?

故此在这稍微思量之下,欧力还是忍不住张嘴求情道:“那个宁小姐,待会能不能下手轻点,多少留点余地呐?”

“你不进去看看吗?”:阿宁狐媚一笑,双目含情的悠悠问道。

“这个嘛....我看还是不进去了,只是谭少爷他....”:欧力有些尴尬的欲言又指道。

“放心,待会我也只是稍加惩戒罢了!”

“毕竟像他那种猪头猪脸的花花公子,不给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自己帅出天际了....”

面对欧力的求情,阿宁伸手撩了撩乌黑柔顺的秀发,随即更是用别样含情的目光瞟了他一眼,这才缓缓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着帐篷慢慢走去。

盯着阿宁的背影,欧力咬着牙花子恨恨的说道:“玩完了,这个猪脑子不死也要脱层皮呀?”

“怕什么,明天走不动道更好,省的带着这一个拖油瓶碍眼!”

而就在其感到担忧之时,却就见王霆露嘴里叼着一根烟,并且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向帐篷的方向脱口而出。

“你就这么没同情心吗?”:盯着靠在墙壁上抽烟的王霆露,欧力一脸无语的问道。

“同情心顶个毛用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说不定明天进山,就有一场无法预料的遭遇呢!”

“我现在是替他着想,别到时拖累了大家,还把自己小命给丢了?”

讲到这里,王霆露不由吐出一个烟圈,无奈加羡慕的摇头道:“诶!多好的家境呀,有一个好爹,有一个好的身世,要是我的话,我做梦都会笑醒的?”

“你这明明就是羡慕嫉妒恨嘛?我可告诉你,你不能化羡慕为嫉妒哈,这样的人生会给你带来困扰的?”:欧力也点燃了一根烟,带着嘲弄的警告道。

“呵呵!羡慕不羡慕我不知道,我就想知道这小子,今晚怎么抗过去?”:王霆露极为解气的嘲讽道。

帐篷内。

此时已经躺在睡袋里,等待许久的谭屹容,全被一些乱七八糟的想象给占据。

并且那一颗满怀期待狂跳的心,更是令其血压升高,简直已经到了一个天旋地转的地步。

忽然就在其遏制不住内心激动、心潮澎湃之际,却就见帐篷的拉链缓缓的被拉开,并且率先迈进一只洁白纤细的玉足。

“哇塞....”

得见帐篷终于有了动静,再看到一只纤细白嫩,涂着可爱粉红指甲油的小脚踏进了帐篷之内。

谭屹容在这一刻眼珠子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嘴角更是滴落一地的哈喇子。

“谭公子怎么还没睡呢?”

面对谭屹容如此猥琐的表情,阿宁轻轻挽耳一笑,眨动着长长的睫毛,其风情万种的妩媚之姿,真可谓能令无数英雄尽折腰!

“我....我....我不是等你来吗!嘿嘿....”

面对询问,谭屹容有些结巴的咽了咽口水,一双不老实的贼眼丢溜溜的乱瞄。

“好看吗?”

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阿宁再次妩媚一笑,随后轻轻抬手拉了一下外套的拉链问道:“我怎么感觉这里面好闷呐?”

“啊!你要脱衣服呀?”

在这猛然的惊愕之下,谭屹容极为惊诧,与受宠若惊的脱口而出。

“嗯!不知道为什么,进了帐篷之后就感觉好热,难道我不可以吗?”

阿宁眉目含情,恍如一朵待放的妩媚玫瑰,撅着小嘴羞涩点头道。

“可以可以,你不说我还没有感觉到。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也觉得自己有点热了!”

看到阿宁如此惹人犯罪的表情之后。

此时的谭屹容似乎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脑子更是一片空白。

随即伸手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并且嘴里还一个劲的催促道:“我先脱我先脱,你也赶快脱吧?”

面对谭屹容这种不能自持的行为,阿宁嘴角不由展露出一抹邪魅的冷笑。

随即就见她故作懊恼,伸出纤纤玉指在脚背上揉捏的抱怨道:“诶呀!人家今天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了,这脚呀真是酸的厉害呢....”

“喔!这样呀,那我替你捏捏好不好?”:谭屹容无比贪婪的问道。

说着那一双极不安分的手,便已经朝着阿宁的玉足慢慢的伸了过去。

突然就在这急转之下。

也就在谭屹容的手,才刚刚触摸到阿宁玉足之时,便就见其眼神一冷。

随后脸上那妩媚至极的神情,顷刻转变成满脸的冰霜,并且双腿迅如疾风用力一夹,飞快的就把谭屹容的双手死死的锁死在脚踝中间。

“嗷呜....”

伴随着一声短暂而急促的叫声落下。

此时就见原本张嘴预喊的谭屹容,现在已经被他自己的一双臭袜子给塞住了嘴。

而从他抽搐的面部表情,以及想要挣脱却欲罢不能的模样看来,似乎此时的他仿佛像受到极大的酷刑一般的凄惨。

“呦呦呦....”

“你这就受不了了?你刚才不是说,可以坚持两个小时保底吗?”:阿宁一脸不屑的讥讽道。

“呜呜....”

谭屹容急切而痛苦的低吼道,可是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你想说什么?我现在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待会,老娘会把你嘴里的臭袜子拿开,如果你敢喊,我保证撕了你的嘴,听懂明白没有?”

阿宁充满嘲讽,一字一句的警告道。

面对警告,此时已经痛的眼泪都流出来的谭屹容,哪里还会不答应。

故此就见他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脑袋如捣蒜一样的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