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头厂门口,的确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乔四光。

他的身后,跟着十好几人,个个满脸得意。

个个举着拳头,大声叫嚷。

“姓徐的,滚出来!”

“滚出来,滚出来!”

喊声如潮水啊!

要不是那些保安提前锁了门,恐怕早就冲进院子了。

乔四光看着徐粱远远朝这边走过来。

立即一扬手。

那些人也立即停止了喊声。

徐粱来到大门边。

他的身后,站着赵宗虎。

看着乔四光鼻青脸肿的样子,徐粱忍不住就想笑。

这货为了坑我,还真豁得出去啊!

好在我早有准备!

“呀,是乔先生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哎哟,这脸是咋了?让狗啃了?”

乔四光磨着后槽牙,鼻息冷笑。

“姓徐的,你别得意的太早了哦!敢动二爷的银,这是在找死哦!”

“乔先生这是啥意思呢?碰瓷?”

“四情二爷都知道了,马上就会派银来收拾你!”

“呀,这到底是咋回事?”徐粱故做惊愕状。

“怎摸肥四?明机故问!今天就四你徐粱的死期!”

“哎呀,乔先生,咱们有话好说吗,何必搞的这么不愉快呢?”

徐粱故意装怂,试图求合解。

“呵呵,现在机道怕了?”

“怕了怕了,都惊动了二爷,这事非同小可呀!”

“呵呵呵,我就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乔先生请说!”

“我要单独跟你唆!”

“好好好!”

徐粱陪着笑,朝旁边保安一扬手。

“把门打开,让乔先生进来说话!”

“对人家客气点,毕竟来者是客嘛,态度,主要是态度,懂吗?”

今天保安队值班班长是周狼。

看着徐粱装怂的样子,忍不住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心道:“姓乔的这小子是要作死啊!”

他可是清楚记得,当时徐粱一瞬间的变化!

那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那段回忆让他一想起来都头皮发麻。

何等恐怖啊!

乔四光啊乔四光,你是真不知道徐粱的厉害啊!

咔嚓!

大门打开。

乔四光一扬手,带着十几个人就进了厂子。

徐粱嘴角掀起一抹邪魅笑意。

又是一扬手。

“把门关了!”

乔四光,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

可不是我徐粱把你绑进来的哦!

“乔先生,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介里银多,咱们找个方便的地方!”

“那行!小虎,把这些兄弟们安排个房间,茶水伺候着。”

赵宗虎点头,朝周狼一招手。

“叫上几个人,去伺候这些兄弟!”

呼啦啦!

周狼喊上几个人,就把乔四光带着的那些人,带到了厂房里。

不过,他们去的并不是什么房间。

自然,也没什么茶水。

这是间仓库。

光线有点暗。

人一进去。

咔嚓!

仓库的门就锁了。

接着,仓库里瞬间从各个角落里,钻出二十多号人来。

那些人一看就傻了眼。

想跑。

哪有那么容易?

那二十多号人,个个手上拎着砍猪草的砍刀。

说有一米来长,一点都不夸张。

周狼掂着手上的刀。

“兄弟们,在你们老大跟我们老大谈正事的时候。”

“就要委屈各位,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了!”

反抗?

那就是做梦。

面对这种阵势,那些人只好乖乖蹲在了墙角。

与此同时。

办公室。

徐粱很客气地请乔四光坐下说话。

乔四光很得意。

他背后有二爷撑腰。

而且,二爷很快就会派人来。

但在这之前。

他要把自己想办的事办了。

“我的条件很简单啦!团几是我的女银,你必须要想办法保她没四!”

“哦?团子怎么会是你的女人?这啥意思呢?”

徐粱装作不懂。

“啥意希?就细团几,她细我的女银!女银,懂吗?”

“哦哦哦,懂了懂了,奸夫淫妇对吧?”

啪!

乔四光猛拍桌子。

“姓徐的,你最好识相一点,不言,二爷来了,你就喜定了!”

“我机道你肯定有办法,你能把团几弄进去,就能把她弄出来!”

徐粱一笑。

“哎,别这样嘛,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看啊,咱们现在是这种关系了,你想要人,我想要合作!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想弄人出来,这个不难,但你得跟我把事儿说清楚啊!”

“要不然,我怎么跟那边说?”

乔四光眼珠一转。

“你想样我唆什么?”

“比如,团子为什么会被抓进去?”

“还不细因为你?”

“这个不重要,团子是因为倒卖违禁品,这违禁品是哪来的?”

“这个你别管!”

“哪能行?东西哪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得相办法栽脏给别人啊!”

“你神么意戏?”

“事儿呢,咱都心知肚明,但想捞团子,就必须要嫁祸,嫁祸你懂吗?”

“哦?这么唆来,你细有办法喽?”

“那当然,但你得告诉我,货源是怎么回事,这样我才能帮你!”

乔四光信了徐粱的话。

觉得,徐粱是碍于二爷的压力,不得不妥协。

办公室里就两个人。

就算他们说什么,这话也传不出去。

前前后后,乔四光简单交代了一遍。

接着说道:“你刚才唆,嫁祸他银,怎么个搞法?”

徐粱一笑。

“怎么搞?什么怎么搞?”

“你刚才不是唆……”

“我刚才说什么了?我刚才不就是让你老实交代吗?”

乔四光猛地起身。

“姓徐的,你居言敢耍我?”

徐粱淡然靠向椅背。

“对哦,我就是在耍你!你能怎么样?”

乔四光狠狠瞪着徐粱,磨了磨后槽牙。

“你就不怕二爷能搞喜你!”

徐粱鼻息冷笑。

“他为什么要搞死我?”

“就因为我揭穿了你的老底?”

“还是因为我及时揭穿你,而让他免受连累?”

“你觉得,他有什么理由要搞死我呢?”

乔四光噎了噎,接着就笑了。

“你唆揭穿我?揭神么?你怎么跟别人证明,我刚才唆的神么发?”

“嘶……”徐粱倒吸一口凉气。

“哎,我还真是没法证明!”

“哈哈哈哈,所以唆,徐粱,你没得选了哦!”

“不过,我倒是觉得,乔先生应该是没得选了!”

徐粱的话音一落。

办公室隔间的门就开了。

同时,就有人从隔间里走了出来!

“乔四光,这可是你自己招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