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见到这等强者,都只是在为郑天羽拿包裹,王力民内心有点崩溃,连忙出声道:“郑先生,是我有眼无珠,我对不起你……”
郑天羽淡淡一笑:“对不起就不用了,你记住你的承诺,让你那津门市的六家武术馆结业便可,男子汉,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随即,一把拉过叶芯,然后朝霍罡龙停在外面的宾利走去。
郑思甜看着王力民,撇了撇嘴,郑云志却是玩味一笑:“居然敢在我妈面前说我爸坏话,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张洪与霍罡龙等人脸色骤然一变,然后朝王力民走来。
“我……”
王力民哭丧着脸:“我……完了……”
他根本不会想到,好在今日郑天羽心情不错,否则,就刚才那漫不经心的一巴掌,便能轻易取了他的命。
“哈哈!”
宾利上,叶芯的笑声在车里回荡:“刚才王力民让你给吓的几乎就要跪在地上了,也太滑稽了。”
郑天羽淡淡一笑:“我们只不过是来游玩的,他居然自己来找不痛快,这是他自找的,不过,有他的出现,这次的游玩,我倒是越来越期待了。”
“嗯嗯,我也很期待!”
叶芯紧紧贴着郑天羽的肩膀,透过车窗,看着津门市城中的各种建筑,感觉自己的内心都静谧了不少!
宾利消失在街头,而这边,九神盟盟主西门苍泰收到了风:“郑天羽几人以及天医别苑众人都已经来津门市了。”
“很好!”
西门苍泰嘴角勾起了弧度,目光阴狠:“按照之前的筹划,今夜,我要抓到郑云志和郑思甜两个小屁孩!”
另一头。
在霍罡龙的安排下,郑天羽几人到了一家五星级的酒店。
入住不久,有摸金校尉之名的雷啸枫有了消息:“郑帅,我大师伯雷山道长这会儿似乎就在天门街,与这儿不过七八公里!”
“天门街可是津门市很有命的风水算命的街道,附近全是看相问卜的先生们。”
“并且那儿时常还会有一些高人出现,因此,天门街是不少游客都喜欢去的地方,大师伯几乎每一次回津门市,都要去一趟!”
郑天羽闻言,微微颔首:“云志的比试离现在还早,我们还能去看看,说不定就能碰上!”
叶芯也点了点头:“我相信我们会遇上的,到时候,有了他的相助,有关阴之力的搜寻,我们将会事半功倍!”
然而,当众人信心满满地到了天门街,不少人分散寻找了将近大半个时辰,都没看见雷山道长的踪迹!
“真是怪事,大师伯那会儿就是在天门街啊,现在居然一下子就无影无踪了。”
雷啸枫皱了皱眉。
叶芯眼睑微垂,叹息道:“莫非我们与雷山道长有缘无分吗?”
而此时。
墙角处,一个坐在长凳上,眯着眼睛,留着山羊胡的算命先生露出笑容:“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在找人吧?到我这儿来,说不定会有惊喜呢?”
郑天羽寻声看去,便见到,留着山羊胡的算命先生旁边立着一个幡子,幡子上赫然有着盲人问卜几个大字。
叶芯不禁小声道:“老公,雷山道长身为玄门中人,我们要不用玄门的办法找他吧?”
郑天羽点了点头:“说的不错,龙国数千年的传承,风水术数更是历史悠长,我们就用这个办法试试看。”
随即,郑天羽拉着叶芯,走到了山羊胡算命先生的面前:“我要找一个人,烦请先生替我问卜一番,只是不知道要多少的酬金?”
山羊胡先生微微一笑:“算过之后,你们满意再给钱,不满意,分文不收!”
话落,山羊胡先生将三枚古铜钱放进一个明显被岁月侵蚀过的龟板里,接着放到郑天羽的面前:“诚心所向,便能金石为开!”
“诚心所向……”
郑天羽不禁喃喃,旋即,拿起龟板轻轻摇了一下后,便将龟板放到了山羊胡先生的面前:“好了!”
“行!”
山羊胡先生拿起龟板,口中念念有词,節开始摇晃了起来,接着,三枚铜钱从龟板里落下来。
这个时候,郑天羽才发现,眼前的算命先生不是眯缝着眼睛,而是一个瞎子。
因此铜钱落在桌子上后,他开始用手去触摸起了铜钱的正反面来。
对于铜钱所显露出的卦象,郑天羽也较为熟悉,于是出声道:“是六五爻辞的卦象。”
“哦?”
山羊胡先生露出了笑容:“想不到你也知晓卦象。”
“并非如此。”
郑天羽摇了摇头:“我所知道的卦象,是用来攻城略地,而你的卦象,是问卜看相,虽然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细分之下又截然不同。”
山羊胡先生面露赞赏:“没错,细分之下,的确是大相径庭!你此次的卦象解释为失得勿恤,往有庆也!”
“简单解释一下,便是做事尽管会有波折,但是最终都将无往不利。”
“即使遭遇挫折,也不要气馁,不日便会有喜庆之事发生。”
“依我看,您所找之人不是一般人啊,找他,必然是有要事相商吧?”
众人闻言,不管是叶芯亦或者是张洪几人,此时都不禁露出了震撼之色。
“居然这么厉害,算出了郑天羽找的人不一般!”
刹那间。
众人内心都来了求知欲,然后静静地听着山羊胡先生的说话。
“不知道,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山羊胡先生不疾不徐地出声,脸上透出几分笑意。
“没问题!”
郑天羽果断地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根据先生你的话,不知道,我怎么才可以将那人找出来呢?”
山羊胡先生将龟板收好,然后才缓缓道:“这卦象已经到此为止了,即使再算,也无济于事。”
“换言之,单凭卦象,已然无法得到你想到的答案,如果想了解更多,唯有摸骨一法了。”
叶芯闻言,忍不住凑到郑天羽耳边问道:“老公,摸骨与那看手相类似吗?”
郑天羽沉吟道:“摸骨乃是玄学中的一种。”
“传言有相师不忍看双目失明的人穷困潦倒的死去,因此便教导失明的人学习摸骨之法!”
“只是这一行,门槛很高,而且,还难以掌握其精髓,非一般人,才能将摸骨掌握到位!”
郑天羽的声音响起,山羊胡先生点了点头:“阁下学识丰富,真知灼见,必然不是一般人啊!”
郑天羽微微一笑:“烦请你为在下摸骨,我想知道,我究竟能否找到我想找的人!”
“好!”
山羊胡先生也没犹豫,抬着手,慢慢地放到郑天羽的手腕上,随即认真地感知了起来。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山羊胡先生的额头渐渐紧拧,一张脸上满是紧张。
随即,又落到了郑天羽的另一只手上,脸上的神情开始由紧张变成了激动!
紧接着,便听到他嘴里难以自抑的喃喃声:“多少年了,多少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