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里老老实实的把钱拿出来后,又硬逼着宋子杰给唐山章道了歉。

聂秦苍征求过唐山章的意见后,就让宋千里带着宋子杰滚蛋了。

毕竟正主都选择了饶过宋子杰,而且宋家被虎蛟绝了后,聂秦苍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再者,疾风堂是凤城的地头蛇,未央集团也在凤城,聂秦苍又不能无时无刻呆在苏未央身边,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边皆大欢喜。

宋子杰的事对于聂秦苍一行人来说只是个小插曲,而唐山章拿着三千万现金的时候脸都快笑开了花。

从小到大,唐山章哪里见过这么多钱,他甚至犯贱的说着挨这顿打换来三千万,值了!

他的脸被宋子杰揍得像个猪头,配上他贱兮兮的表情,惹得众人一阵嫌弃。

之后他的三千万也被苏青衫以代为保管的名义拿走了,对于苏青衫,唐山章一向敢怒不敢言,只能忍痛把钱交给了她。

酒足饭饱后,苏未央和苏青衫先行回家,而唐山章受伤了也先走了,就剩下了聂秦苍等三个大男人。

终于,聂秦苍得空说正事。

聂秦苍摩挲着酒杯对虎蛟说道:“虎蛟,我要回上京了!”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他身上抑制不住的露出一丝杀气。

聂秦苍的家仇刑天殿四大战将都是知道的,而他这次回上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报仇!

虎蛟原本有些朦胧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他站起身来激动道:“老大,真的,那刑天殿的兄弟?”

刑天殿有一条规矩,兄弟的敌人就是刑天殿所有人的敌人,兄弟的仇更是刑天殿所有人的仇!

而虎蛟跟在聂秦苍身边多年,最清楚这份血海深仇在他的心里埋藏了多久。

无数个夜晚,聂秦苍都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望着天空,每当这种时候所有人都不会去打扰他,因为他们知道,聂秦苍这是在和天上的家人说话。

现在,聂秦苍终于要回上京报仇了,虎蛟自然激动不已。

“嗯,这次找你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刑天殿的兄弟当然要去!”

“明天一早,你就通知炎国境内所有刑天殿的力量,三天后准时在上京集合!”

聂秦苍眼神凌厉,声音有些压抑不住的颤抖。

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久得让他都都快忘了上京是什么样子了!

但是他知道,很快上京就会变成血海!

“是,老大!”

虎蛟立即答应下来,没等到明天,他现在马上掏出手机发出刑天令!

一时间,炎国各地纷纷异动,无数潜藏在各个城市的刑天殿士兵统统换上了制服,配上最精良的装备集合!

各大军区都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一异动,然而他们接到的统一命令都是按兵不动!

只有几位炎国高层才知道,刑天殿这头凶猛的巨兽,终于要露出獠牙了!

远在上京的三老也接到了消息,三名炎国最有权势的老者相视一眼,叹息着上京要变天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依然在酒店中密谋着接下来的计划。

释度厄也是兴奋不已,他还从没有见过真正的几万人甚至十几万人编制的军队。

不管境界有多高,男人始终是向往着铁血金戈的生活的。

“老大,这次能不能弄个一两万人给我过过瘾?”

就算释度厄这样的修行人士也不例外,他想过一过号令千军万马的瘾。

“你?算了吧,我看你管好自己就不错了,指挥一两万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还不等聂秦苍开口,虎蛟就撇着嘴鄙视道。

他身为刑天殿四大战将之一,麾下的人马岂止一两万人,所以他深知做一个领兵打仗的统领是多不容易。

尤其这次是刑天殿在炎国的第一次大规模活动,正好也要借此机会让其他国家和势力看看刑天殿的实力!

“老大都还没说话,你慌什么!”

对于虎蛟的鄙视,释度厄很是不满,他当即就出声反驳道。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

“你就给他一万人的编制让他过过瘾,这次又不是攻打上京,只是动动四大家族罢了。”

聂秦苍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又答应了释度厄的要求。

听到聂秦苍的话,释度厄立马安静了下来,还得意的看了看虎蛟,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见聂秦苍拍板决定了,虎蛟也没有理会释度厄,不在开口。

随即,聂秦苍又对释度厄正色道:“刑天殿的人都是我的兄弟,我可以让你过瘾,但是你不能让他们受到无谓的损伤!”

“是,老大!”

释度厄有模有样的向聂秦苍敬了个军礼。

说完正事,三人又喝了几杯,便散场各自回家了。

聂秦苍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家里,发现苏未央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喝这么多酒,有没有不舒服?我帮你煮了醒酒汤。”

苏未央闻到聂秦苍一身的酒气,非但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而是贴心的端来了一碗醒酒汤。

聂秦苍心中一暖,接过汤一饮而尽,也不管这碗汤烫不烫嘴。

“你慢点!”

看着聂秦苍漏在衣领上的汤渍,苏未央柔声说道,又帮他擦了擦衣服。

聂秦苍看着眼前的佳人,忍不住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

“你,青衫还在楼上呢!”

苏未央瞬间羞红了脸,还不忘抬头看向了楼上,只是她锁在聂秦苍怀里没有挣扎半分。

“姐,姐夫,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回房间去了,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哈哈哈!”

楼上传来了苏青衫的声音,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躲在了角落里将刚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苏未央闻声就想推开聂秦苍,可任她无论怎么使劲,也没能挣开聂秦苍的臂膀。

“你……唔!”

苏未央还想说点什么,却被聂秦苍堵住了柔唇。

轻轻扭动了几下肩膀以示抗议后,她停下了挣扎,反而将聂秦苍抱得更紧了。

一时间,客厅中没有了任何声音,只剩下两人激烈的呼吸声。

“咦!太不害臊了。”

楼上的苏青衫红着脸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