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御回答说:“童蒿面见了宋勇猛、刘建文等五位财主派的官员。”

国王雅什哈提说:“看来童蒿是想联合财主派推翻我的统治。”

“国王,事情还没到这一步吧?”

“六年了,我被童蒿捏在手心里六年了。童蒿和王有声就是米来王国的两颗毒瘤,如果不除掉他们,米来王国就不会有美好的明天。这一次,如果能找到童蒿、王有声贪污的证据,我直接判他们死刑!”

严御安慰雅什哈提说:“国王,您不要着急,微臣一定尽快想办法处理此事。”

墨兰宫王后住处。

李珂小声对王后说:“王后,我觉得我们应该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

王后苏姗问:“李神仙,我们要采取什么措施呢?”

李珂问:“王后,王后派的官员都听命于您吗?”

苏姗回答说:“他们都是我家的亲戚,应该会听我的。”

“王后,王后派联合财主派除掉国王派,您觉得如何?”

苏姗忧虑地说:“其实我也不是没有这么想过,只是财主派可靠吗?我们是直接与他们挑明,还是心照不宣?我可听说了,童蒿与王有声做事滴水不漏,凡是知道他们犯罪的人,他们都会痛下杀手,所以我们根本不可能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

李珂说:“我一直很好奇,童蒿、王有声杀人埋尸的地点找不到吗?为什么一点痕迹都没有呢?”

苏姗反问道:“谁不知道他们杀人?又有谁敢查他们?他们明着是国王派的人,国王也不好派人调查他们,我这边吧也想……保存实力,所以只能由着他们飞扬跋扈。童蒿的15万精兵控制着王城,他与王有声的护院还有一万八千人,国王城堡内只有一万二千名侍卫,我们如何能扳倒他?”

“王后,如果从别的地方调兵过来呢?”

“国都区的军队大多听命于童蒿、王有声,如果我们把自己的人马调到王城来,怎么不会惊动童蒿、王有声的军队呢?其他区域的军队又太远,调动不便。”

李珂建议说:“那就让童蒿的军队倒戈。”

“这怎么可能呢?那些人都是童蒿最忠实的奴仆,我们不可能办到的。如果策反失败,惊动了童蒿,他就会提前对国王动手了。”

“童蒿与王有声喜欢什么,我们可以投其所好,引诱他们犯罪,然后就可以依法惩处他们。”

“李神仙,您与杜堤查案那么厉害,肯定已经有主意了吧?”

“我们就是势单力孤,才想与王后合作的。其实我和杜堤杜大人正犯愁呢。”

“我们与财主派合作,是直接明说,还是暗示呢?”

“明说不行,暗示吧。”

“李神仙,明天我就去与我的亲信商量这件事情,让他们加紧联系财主派。您明天一定要帮我问问国王,千万别忘了。”

“放心吧,王后,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李珂回到杜府时,秦若影把李珂迎了进去。

李珂问:“若影,夜已深了,你怎么还不睡呢?”

“李珂,人家担心你嘛,人家还以为你在王后那借宿了呢?”

“这……”李珂感到很无语,还是笑着说:“若影,你别生气,以后我早点回来就是了。”

秦若影面露笑容说:“李珂,你终于明白我对你的关心了,不容易啊。”

“你的关心听起来像吃醋,谁不敬而远之?”

“说说吧,王后找你谈什么了?”

李珂小声对秦若影说:“小点声,我们去房间里说。”

秦若影随李珂来到李珂房间后,匆忙把门关上。

“王后她说……”

秦若影一把将李珂抱住。

“李珂,你多抱抱我,你都好久没抱我了。”

“我昨天不是抱过你了吗?哪里有好久?”

“你一个小时不抱我,我就感觉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

“若影,你能不这样吗?我们之前不是已经都说好了吗?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哥哥,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哥哥不可以抱妹妹吗?”

“可以。”

“那你为什么不能抱我呢?每天抱抱我,我就长高了。”

李珂真的不想再与她搭话了。

第二天早朝,童蒿提出了一个十分无理的条件。

“国王,王城秩序混乱,我还想再招募五万军队维护治安。”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谁不知道童蒿的阴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抢夺国王之位了。

雅什哈提笑着说:“如今米来王国的许多地方出现洪涝灾害,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抗涝救灾,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苏姗也说道:“宰相大人,您平时忙着处理各种政务已经很辛苦了,没必要为治安这种小事分心。如果您觉得王城太乱,我可以给家父休书一封,让他带兵前来,他手下可有50万军队,比王城的老百姓都多。只要家父带领大军来到,王城自然恢复安宁。宰相大人,您以为如何呢?”

童蒿称赞说:“王后不仅天姿国色,还聪明伶俐,是国王之幸、百姓之幸、米来王国之幸啊!”

童蒿说完,王有声等一大批国王派的官员都称赞王后。

在大殿上的文武百官中,国王派的官员占了七成,王后派与财主派的官员加在一起才占三成。像杜堤、陶希等无派系的官员的数量,可以忽略不计。

等国王派的官员都称赞完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现在的早朝不是国王与王后能掌控的早朝了,而是以童蒿为导演的舞台剧。长此以往,米来王国迟早要衰败。

下朝后,司空知远把王后派的几个骨干请到府上商议事情。司空知远是苏姗的妹夫,是王后派的领袖。苏姗与去了司空知远家。

苏姗走到司空府门口,一个下人想通报,苏姗制止了他。

苏姗对他们说:“你们在这歇着就好,我自己进去。”

在司空府的一座亭台内,王后派的四名官员正在议事。

戚朔利怒喊道:“童蒿他这是什么意思?明显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侯铜说道:“岂止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连国王、王后都没放在眼里。”

陆传飞问:“不知道你们细心观察没,国王与王后最近闹别扭了,不知道国王会不会废后呢?”

戚朔利喊道:“在这个时候废后,国王他疯了吗?要不是我们的王后一直在帮他,他的国王之位能做得这么稳吗?他要是想废后,我真想说他就是活该!”

苏姗走到亭子外面,假装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