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卑鄙的家伙!”程咬金怒骂道:“这些混账东西,居然敢如此叫嚣,简直罪不可赦!”话落,就要冲下城楼。

“知节。”

李靖适时拦住。

“大管家,难道你就甘愿眼睁睁的看着?”程咬金瞪着眼睛说道。

“一些阿猫阿狗,且看汉王怎么收拾他们。”李靖摇了摇头道。

汉王来了!

所有拥护李恪的武将们纷纷双眼一亮。

李二也攥紧拳头。

“杀吧!杀光这些五姓七望的狗杂种!”

他在心中呐喊。

下一秒!

所有人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无不瞠目结舌。

“唏律律!”

李恪突然勒马挺住,冰冷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森然,让哭丧的人群不禁胆寒,下意识的后退三步。

“杀!”

旋即,一个‘杀’字吐出,震天慑地。

战马长嘶当中,李恪挥起手中的方天画戟,力量瞬间爆发,横扫过去。

“噗噗噗...”

前排数人顿时尸首分离。

“砰!”

战马一跃而起,随后马蹄翻飞。

来不及后退的一人,瞬间被战马践踏在地上。

胸口塌陷,鲜血喷涌。

“唏律律!”

战马如野兽一般发出嘶吼,瞬间载着李恪冲入人群。

“杀!”

身后一千铁骑见状,纷纷抽出横刀,跟着冲了过去。

李恪下手毫不犹豫,没有丝毫怜悯,方天画戟每次挥舞间,便有人头落地。

他宛如一尊杀人,在王氏哭丧的队伍当中如入无人之境。

“轰!”

王氏一族所有的棺材板,都被李恪一一掀飞,棺材轰然落地,王氏一族的尸体全部滚落在地上。

现场,血腥无比。

见到眼前的这一幕,整个朱雀大街都陷入了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张大着嘴巴,怔怔的看着威风凛凛的雷克。

“噗嗤!”

就在此时,皇城城楼上陡然爆发出一声不和谐的笑声。

而沉闷的笑声,正是卢国公程咬金发出,他裂开大嘴,捂着肚子,快要笑抽筋了。

“哈哈...好样的!汉王就是汉王,王氏这些狗杂种,死了被自己家里人折腾也就算了,现在还被掀翻了棺材板,这是真的要死不瞑目啊,这些王氏的不肖子孙。”

程咬金大笑着骂道,丝毫没有在意身旁那些众臣用杀人的眼光盯着他。

一旁,军中的大佬们也都笑出了声。

唯独李靖等几个老持稳重的大佬,还在极力的憋着,但嘴角的肌肉在抽动,很显然,快到了极限。

“噗嗤,哈哈...”

“唉,不好意思,我们身为武将,一贯都是非常严肃的,除非遇到了忍不住的事情。”

“不错不错,好歹也是名门望族,未曾想死后还有这般待遇,真不知道史书会怎么记载。”

“汉王的脾气很对吾尉迟恭的胃口,若非让陛下担忧,吾真想道汉王麾下当一个小兵。”

武将们纷纷扬眉吐气,哈哈大笑。

甚至议论声都不曾遮掩。

五姓七望一脉的官员们,脸色全部黑如锅底。

笑声传荡在厮杀之中,王氏的余孽们心惊胆颤。

他们与王氏的血缘关系急淡,若不是世家门阀许诺了好处,谁愿意过来呢。

“混账,没人阻止了吗?”

“快让家族私兵出面阻止。”

崔愈在朱雀大街的一间茶楼里眺望,见到这一幕,大声急呼。

顿时,五姓七望的家族私兵全部围拢了过去,将李恪等人包围了起来。

“胆敢举兵造反,全部就地格杀!”李恪冷冷一笑,看向那间茶楼的窗户。

崔愈与李恪双目对视,瞬间,他遍体生寒。

这是怎样的眼神啊,仅仅对视一眼,自己居然冷汗直流。

“轰隆隆!”

战马奔腾,在死尸上践踏。

“宿老!”

顿时,王珪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他一声狂吼,冲了过去,任由鲜血溅射在自己的身上,毫不在意。

盯着地上快要被踏成肉泥的宿老等尸体,脸色一阵赤红。

“混账!混账!尔等安敢如此欺辱吾王氏宿老!”

王珪狂吼着,几乎失去了理智。

“噗!”

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今日不杀你,吾誓不为人!”王珪指天立誓,眼神凶狠怨毒。

“上!全部给我上!不要管我,今日就算陛下在这里,也要给我杀了这个黄口孺子。”王珪暴怒到癫狂。

狂吼声不断,五姓七望和王氏的余孽全部蜂拥冲了上去。

“噗噗噗!”

只是,他们又如何是兵将的对手。

李恪率领重新训练后的左右骁卫营,如砍菜切瓜般的简单。

瞬间,这些冲上来的人,被杀得一个不剩。

“宿老们啊!”

“啊啊啊!”

一个个王氏余孽和五姓七望的家族私兵,纷纷倒地。

嘶吼声中,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回荡。

五姓七望的私兵,根本奈何不了李恪,甚至厮杀到现在,左右骁卫营的士兵,只有一人不小心,手背被自己的同伴划伤了一个一厘米左右的小伤口。

世家门阀的人,无不背后升起一股寒意有几个胆小之人,身体都在颤抖。

“汉王治兵,可称当今天下第一!”

“若是再让汉王训练万余铁骑,吾等可去突厥王庭杀个七进七出!”

“汉王,真乃神人也,不知这样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之军队,到底是如何训练出来的?”

武将们纷纷开口赞叹。

左右骁卫营的战斗素质,与李恪为接手之前相比较,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啊。

轰!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

李恪骑着战马从天而降!

“噗嗤!”

马蹄落下,直接踏在了王珪的头颅之上。

“砰!”

犹如爆裂的西瓜,王珪的脑袋直接被践踏成了碎片。

浑浊不堪的脑浆,夹杂着暗红的血液,一下子迸溅的满地都是。

“哒哒哒......”

战斗很快结束,李恪骑着浑身是血的战马,器宇轩昂的立在皇城门下,转头眺望。

远处,茶楼间,崔愈等五世门阀家主无不心惊肉跳。

他们看了看李恪,有看了看散落在地的棺材木屑,和那些被踏成肉泥的尸体,胃液一阵翻涌,差点吐了出来。

眼前的一切,宛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