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冲在最前方的叛军士兵脑海中闪过这念头,很快就被箭羽扎成了刺猬,纷纷栽倒了下去。
“大王!左右两翼都有汉军!”
两军交战之后,很快就有将领来到木鹿大王身边,向他求援道。
如今除了木鹿大王身边的卫兵之外,最精锐的部队全部作为前锋冲击汉军营寨而去,左右两翼又遭到汉军的突袭。
虽然汉军人数不多,但给到叛军部队的压力十分之大。
“一不做二不休,剩下的中军将士们随我冲锋!”
“直接突破汉军的营寨,我看这群汉军能够去哪里!”
看到汉军是有备而来,木鹿大王干脆采取了换家策略。
随着木鹿大王的命令传达了下去,他带着本部最精锐的叛军士兵们,从后队快步向前。
而左右两翼的士兵们,继续留下来抵挡汉军的奇袭部队。
“报!诸葛将军,前方的烽烟已经点起!”
“叛军已经突破了第二道防线!”
“严奇将军已经率领部队退守到最后一道防线了。”
听到了手下的汇报,诸葛义知道战场的高潮即将要到来。
诸葛义明白在正面战场上,这样狭长地带遭遇兵力多于己方的叛军,交战是十分不利的,何况叛军是有象兵这样恐怖的存在。
便用空间换时间的战略,引得叛军来追。
同时在营寨之中布下了三道防线,用来牵制住敌军的主力。
“好,我们差不多该出发了!”
诸葛义领着手下的一众骑兵戴起了青铜面具。
一个个好似杀神一般。
诸葛义手下的这一队五溪骑,躲藏在密林之中,没有被敌人所发现。
“将军,我们快支持不住了...”
很快就有手下前来向着严奇倾诉道。
严奇手下的士兵并不多,完全是依靠着营中的防御工事,抵挡住了叛军千人的进攻。
“诸葛将军的任务我们还没有完成!绝对不能放弃!”
严奇也陷入了鏖战,但诸葛义给他的使命就是坚守住这三道防线。
如今已经丢了两道,这最后一道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够放弃。
否则身后刚刚收复的建宁郡又会陷入到叛军的磨爪之中。
严奇手下最得意的江东精锐们此时大多都留在了味县之中,身边多是新兵。
就在严奇陷入苦战危急之时,一声大喝引起了他的注意。
“嘿!叛军们,你们老子鄂焕来了!”
严奇回眸一看,正是汉军将领鄂焕率领援军赶到了战场!
“小的们,快支援严将军!”
“报答诸葛义将军的救命之恩!”
鄂焕的手下就不同于严奇手下的新兵了,他们都是原先镇守建宁郡的汉军。
有了这数百人的生力军加入战场,形势顿时好转了起来。
“子忠将军也来了!杀光叛军!”
沙狂在乱军中杀得昏天暗地,无人能够抵挡。
但奇怪的是,沙狂只是带领部队游猎于叛军之中,并没有前去追击叛军主力。
看到诸葛义从埋伏的地点杀出,立马就来到诸葛义身边,与诸葛义会合一处。
“沙狂,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那穿着华丽盔甲,骑着黑色马匹之人,就是敌方的首领!”
原来沙狂一直在此地游猎,就是为了在乱军之中更好观察叛军的统帅在哪。
他与马武的突击部队就是为了打乱叛军的阵脚,为严奇拖延时间。
而真正的这支奇兵,则是诸葛义和精锐五溪骑。
原本五溪骑伤亡惨重,诸葛义已经舍不得让五溪骑再上战场,想要带着新招募来的新兵前去牂牁郡支援。
但五溪骑士兵们说什么都要跟着,诸葛义也只好带着他们,却不让他们上战场。
敌军先前生火做饭的炊烟被严奇认出,是敌军要展开总攻了。
众人商讨下来,便由诸葛义作为尖刀,找到木鹿大王,实行他们的计划。
由于沙狂要担任侧翼的主攻方,这队五溪骑便跟随着诸葛义来到战场之上。
在沙狂的带领下,诸葛义和五溪骑杀开重围,朝着木鹿大王叛军追了过去。
“大王,后面...后面有汉军追来啊!”
“什么?我们不是已经留下了断后的部队去对付他们的伏兵了吗?”
木鹿大王原本以为自己留下的伏兵足以对付汉军,双方战斗了这么久,都没有分出胜负,说明实力在伯仲之间。
却没想到汉军居然保存了实力!
“看样子汉军似乎是埋伏了两波伏兵,真是能藏啊!”
“没事,兄弟们别慌!调转马头!”
“汉军人数也就百人上下,我们将他们一网打尽!”
木鹿大王一直以稳重态度形势,但总觉得自己一直都被汉军牵着鼻子走。
眼见自己此时身边的数百精锐皆在,汉军的这波骑兵仅有百人上下...这不是瞧不起他木鹿大王吗?
他便下令周围的士兵们暂时停止前进,回过头对付诸葛义。
“很好,兄弟们瞄准了对方首领,杀出条血路!”
“是!杀!”
训练有素再加上默契无间的五溪骑在沙狂的带领下,犹如一把利刃,刺入了木鹿大王的核心阵中。
木鹿大王身边的精锐也不是吃素的,但相对于久经沙场的五溪骑来说,的确差上了一节。
何况本次诸葛义投入其中的目的并不是斩首木鹿大王。
只见五溪骑们这次使用的都是钝器,砸伤了不少以步兵为主的木鹿大王手下。
他们依靠着巨大的冲击力,很快就来到了木鹿大王身边。
“啊...可恶!”
木鹿大王见汉军都已经杀到了自己跟前,只能够硬着头皮抄起大刀,数年没有战斗过的他身体肥硕,穿着粗气想要与汉军拼杀,谁知汉军大将模样的人只是冲到了他的身前。
沙狂巧妙的将木鹿大王的武器击飞后,策马与木鹿大王擦肩而过。
留下有些懵逼的木鹿大王,与诸葛义对视。
“你就是句芒羽?”
诸葛义淡然的说道,听着的木鹿大王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可以十分坚定的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见到眼前的这名汉人!
但是他又怎么能够说出自己上山拜师之前的俗名!
要知道,除了自己的师兄师弟以及师傅,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这个名字了。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