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看着王中礼等人,“怎么少一个人?”

王中礼脸色一苦,“大虎掉到下面了,估计是不成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掉到下面了?”

王中礼伤的不重,只是脚踝扭伤了,此时脚踝肿得像个馒头,他痛苦道:“我们直接往六阳的厂区方位挖,但是挖了五米多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土层不对劲,按照我估计那种土层下面绝对有个大墓,我们几个发现后就直接往下挖,万万没想到那个墓……我他妈倒了半辈子斗,第一次见到这种怪异的墓,我们几个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吸进去了,大虎更是直接掉到了最下面,我听着他只惨叫了一声,然后没了声音,我们喉咙都喊破了也没人,本来绝望的时候这位兄弟就来了。”

李志眼中含煞,“王中礼,你若是耽误了我的大事,你看我能不能饶了你。”

李志气坏了,他深谙人性,别看王中礼说的可怜,但是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自私的想要独吞墓地,可是没想到阴沟翻船了。

王中礼吓的不敢说话。

李志皱眉沉思,“那个墓地是什么朝代的?”

“以我推断是个宋代的,而且看样子还是个王侯,不然墓地的规格不会这么大。”

关勇在一旁点头,“我从没见过那么大的棺材!好几米长,那么高!”

他语气中饱含吃惊。

“大棺材?莫非是棺椁?”

王中礼点点头,看向关勇,“后生,那叫棺椁,外面罩着的是椁,里面才是棺材……李老板,那我……”

李志看向王中礼,“事情分个轻重缓急,外面墓地那边先别管,你们继续给我挖到小楼,你的腿没事吧?”

王中礼暗暗叫苦,怎么能没事?可是他不敢说,“只是扭伤了,不是脚断了,还能挖。”

“行,继续挖。”

快到天亮的时候一群人把洞口处理好回公司睡觉,一到晚上再出来,经过了三天的时间终于打到了对面的小楼下面。

“现在的方位应该是那间仓库的下面,只要往上打开,我们就能进入其中。”王中礼返回到地面上,穿着粗气报喜。

此时正是晚上十一点,“凌晨两点动手。”

凌晨两点钟是人睡的最深的时候,做好了一切准备后就等着动手了,关勇他们身上都带着利刃,手枪也加了消音器,虽然不是奔着杀人去的,但是万一遇到什么情况也要有个准备。

王中礼的徒弟打头,他们要开洞。

随着细密的敲击,头顶小楼里的地砖应声而开,仓库里漆黑一片。

“我先上。”

关勇手脚并用,身体猛的窜了出去,上去后他赶紧戒备,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上。”

紧接着张小义、赵赫、程文锦、林安也从盗洞里出来了,王中礼的徒弟退了回去,毕竟一会真出了状况他反而是累赘。

关勇压低声音:“我们现在在仓库的位置,按照结构图我们在一楼东北方向,资料应该在三楼的位置,但是不知道一楼里面什么情况。”

“勇哥,要怎么做你来吩咐吧。”

“好,一会分散开,不要太密集,注意警戒,我们直接去二楼,老板说了,遇到紧急情况可以杀。”

森冷的话说出后,在场所有人都点点头。

就算是卖命他们也算是当代保镖中的代表了,除了人格魅力之外李志能给他们的东西也足够让他们卖命,改革之后的钱本位时代来临,给钱才是让属下卖命的关键。

别谈跟我谈理想,我的理想是赚钱。

跟在李志身边这么多年,所有人都看明白一件事,老板的心智他们比不得,也猜不透,但是有一点他们能确定,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板会照顾好他们的家人。

张小义第一个开门出去,他身形比较矮小,走廊里没有亮光,他贴在墙边往东侧的方向走,那里是楼体的位置,鞋子都做了特殊处理,走路的声音很小,关勇等人随后跟着,不过贴着另一面墙走。

突然,张小义不动了,关勇等人也马上停下。

张小义慢慢凑过去,到拐角的位置必须要小心,他慢慢转过身,突然发现黑暗中有一点光亮!

“谁啊?大晚上的!”

光亮又亮了一下,沙哑声音传来。

张小义此时已经冲过去了,拐角这里居然有个人在抽烟,他当即动手,那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就被张小义捂着口鼻,单手在他颈动脉猛击一拳,随后掐住这人的脖子。

那人也是力弱,眼睛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张小义把人轻轻放倒,用微弱的小手电筒晃了一下这才发现被他打晕的是个穿着睡衣的男子,带着眼镜,五十多岁的样子,秃顶,文质彬彬的,看样子应该是个文化人。

“上楼。”

五个人的心理素质很好,这件事根本就没影响到他们。

此时在玉米地里等候的李志看着小楼的位置,他暗道一定要成功,一旦拿到了六阳的资料,那六阳就不足为据,木子丁只要经过一段时间发展就能成为全国数一数二的电视生产厂家。

王中礼用红花油揉着自己的脚踝,现在已经消肿的差不多了,但是他一双眼睛却盯着盗洞的位置。

李志知道王中礼这土耗子毛病是改不了了,而且对自己也有怨言,“好了老王,等这件事平息了我肯定让你去这个墓的,赚钱的事我什么时候不抓紧了?”

“嗯……是。”

王中礼心说你终于说句实话,他和李志是有合同约定的,所有的古玩李志照单全收,二八分账,李志给王中礼合法的身份,洗白了那些来路不当的钱,其实王中礼也知道,就算是二八分账他也得了大便宜,不然凭他的人脉有些东西烂在地里他也不敢拿出来的,但是李志不一样,李志认识的有钱人太多了。

“老板,有句话我得说一下,虽然我是摸金校尉,不过这个墓我也是第一次见,虽然通过笔画可以推断是宋代的墓,可是这个墓有点诡异,建造风格有些特别。”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