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赵路人还有这种本事,我还以为所有的鬼都跟影视剧里的那样一碰就碎,如今一见真是改变了我对它们的看法!

虽然我只是跟张冬英接触了几次,但依然能看出她是个强势的人。

我当初就是顾忌张秋英会提前索命,所以才提出要跟张冬英一起住,以保护她人身安全。

但这都被她给义正言辞的给拒绝了,说什么好歹是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万一传出去也不好听……

古中街不太好打车,好在碰到有个出租车司机下车放水停在了这儿,不然还真有可能耽误好一会儿!

到了张冬英家,发现门外早就聚集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

世界三大未解之谜之一,当某人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是喜欢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逼。

因为她们家现在大门紧闭,我们也只能听到屋内微弱的求救声,所以我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果我碰到有只鬼跟我共处一室,如果自知打不过它,那第一反应肯定是往外面跑啊,尽量给自己争取更多生存的机会!

邻居告诉我,她今天看到一个男的进到了张冬英家,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的家暴张冬英。

还说她的那些破事早就弄得全小区尽知了,现在老了已经收敛点了,当时年轻的时候基本上天天换一个。

说实话我对她的私生活并不感兴趣。人嘛,总是有过去的,大部分情况我觉得还是不能以一个人的过去来概括他的一生。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大道理的时候,虽然这件事警察理应处理不了,但我还让周围邻居打电话报警了。

我也是看过法制栏目的,这种第一现场确实不能乱进乱碰的。但如果我再不进去,张冬英肯定就得死那小鬼手上!

张冬英家装的是铁门,因为年代久远导致有些地方早就露出了斑斑锈迹。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其中两个看戏的大汉身后,假装摔倒的一头撞向壮汉身后。

倏然,我们三人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了下去,‘嘭——’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了!

而接下来的一幕瞬间就让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变得面红耳赤。

只见一个肥胖无比,地中海发型的五十多岁男人正光着膀子骑坐在张冬英的身上,两手还掐着她的脖子。

而此时的张冬英也是被压得喘不上气,舌头也像是被咬断了一般,流着鲜血,狼狈不堪。

见到众人冲了进来,张冬英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现在还是保命最重要了,吃力的说着让我们救他,这老东西疯了之类的话。

几个热心的男士见状,赶紧上去想要把他们俩人拉开。

说来也怪,照理说三个正值壮年的大汉不可能拉不起这个年已半百的老头。但有时候现实就是比想象的还要离谱!

只见那老头随手一摆,就把其中两个大汉打飞了出去。

而剩下的那个男士抱着老头像是在抱石像一样,纹丝不动的。

再看那老头,眼神里充满了杀气,但脸上却毫无表情,两手始终狠狠地掐着张冬英的脖子。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你们谁快去帮帮她啊……”

“啧啧,下手太狠了。”

“这老头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而小区也灯火通明的,像白天一样,似乎所有人都在关注这这家的一举一动。

被那老头子甩飞的一个男士艰难的爬了起来,接着极不服气的想要给自己找回场子。

就在此时,楼下传来警笛的声音,警察来了!

不得不说,九州警察的效率就是高,这才打了没几分钟就直接出警了。

照理说警察叔叔都有一股刚正不阿的气质,让人看了不怒自威!但老头子看到两个警察上来,却像是跟自己不搭噶一样,继续掐着张冬英的脖子。

那两位警察见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行凶,当即就要上去拷人,不管事出何因,如今行了凶就得带回所里!

我们正想提醒他们,但无奈他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动作是真快,手铐已经掏出来准备上锁了。

嘭,嘭——。

这次那老头都没伸手,那两位警察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的弹了出去,重重地砸到了墙上,浑身瘫软……

张冬英见状,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不停地给我道歉,说是她不听我的好言相劝,现在她知道错了,求我救救她!

她以为我是在生她气,所以故意赌气不出手,但其实还真不是,毕竟我这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我自己都看呆了……

“瘸子?一个瘸子能做什么?”

“小孩,你别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快往后站站吧小瘸子,你不行的!”

人群中发出一众质疑的声音。

这要是换个有点脾气的人,听到这直接就扭头走人了,只是现在救人要紧,我也管不了他们说的什么了!

说罢,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之前画好的杀鬼符,将其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念道。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咒毕,我‘啪’的一声贴到那老头的额头上。

啊———。

那老头被我一道杀鬼符打的惨叫了一声,同时,我隐约看到刚刚有一缕黑气从他身体内飘了出来,不过又很快的飞了回去,速度之快,让我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

我看电视剧里演道士的都是先跟这些妖魔鬼怪谈判,谈崩了之后才动的手。

但还没等我开口,就见那老头张嘴说到:“小瘸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虽然是从老头嘴里发出来的,但那声音又细又绵,明显是个老太太的声音。

而在场的人也这才意识到,这老头原来是被脏东西给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