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看了凌清竹一眼,用手堪堪一吸,弥漫在皇陵村里的魂气便是出现到我双手之间。

我轻轻一挥双手,那些魂气呼啸而出,直接朝着夏西施等人笼罩而去。

魂气滚滚,清风飞扬。

不一会,夏西施,三叔,江子牙,萧雨凤身上那宛如刀口的伤痕,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紧接着,他们身上颓靡不振的气息消失,继而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他们从口中吐出一口浊气,一脸震惊的望着我,道:“杨阳,你竟然能将魂气打入我们的身体里,这种神仙手段让我们自愧不如。”

我谦虚一笑,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道:“诸位,刚才若不是你们拼死相护,我恐怕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现在我帮你们恢复身体是理所应当的。”

夏西施等人随意的摆摆手,微微一笑道:“杨阳,你就别和我们客气了。”

交谈完毕,我们一行人行走在皇陵村内的青石小道之上,一路上,我们遇到了诸多的阴魂,这些阴魂都是李世民,赵匡胤,朱元璋,康熙的部下。

如今,养在皇陵村里的帝魂全部死绝,他们都变成了我增加修为的养分。

当这些阴魂见到我,他们吓得面容失色,纷纷开始逃之夭夭。

天庭的养魂之地,在我的破坏之下,如今彻底成了一个荒村。

以后,在皇陵村内生活的村民,就不用每天都生活在惶恐之中,他们将迎来新生。

许久后,我们的身影出现到村头,我长身玉立的立在一棵桃树之下,眸光湛湛的望向杨尊龙身死的地方。

杨尊龙被牧洛天吸干之后,当场灰飞烟灭。

他是第一个为了保护我,而死在天庭之手的杨家先祖,也是最后一个。

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让自己身边之人,为我而死。

“阳哥哥,帝灵虽然死了,但他传承下来的精神还在,人死不能复生,你一定要节哀顺变。”凌清竹见我神色哀伤,她缓步走到我面前,一脸沉重的安慰我。

“嗯,清竹,我知道了。”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黯然道。

声音落下,我阔步向前立即走出了皇陵村。

当我们走进了皇陵村的大山里,忽然间,我用风水天眼一看,就见到皇陵村的大山之内,有着一条龙脉,这条龙脉是千年龙脉,其中的龙脉之气极为雄厚。

瞧见这一幕,我黑眸一闪,道:“诸位,如今天下大乱,阴阳两界都被洛神盟,天庭,阴司毒害了,我想要在短时间之内,彻底变成道门至尊,必须借助大自然的力量。”

“我为云水市人氏,其命格与云水市颇为契合。”

“我有一个主意,我想要引龙脉入体,修成道门至尊。”

听我这么一说,三叔,江子牙,萧雨凤,凌清竹一脸迷惑的看着我,似乎听不懂我所说的这些禁忌之法。

在四人沉默间,夏西施瞳孔一缩,那绝美小脸上更是布满惊容,阻止道:“杨阳,九龙锻体术,乃是禁忌之法。”

“施法者,不但会身死道消,还会魂飞魄散。”

“我不同意你这么做。”

我苦涩一笑:“夏姐姐,我为隐门之主,更是杨星辰的转世之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为了阴阳两界,我必须提前布局。”

“不然的话,一旦邪神降临在阴阳两界,彼时,亿万生灵都会成为邪神的血食。”

“现在洛神盟,阴司,天庭皆是想要打开阴阳门户,接引蓬莱仙岛的绝世强者降临,我怀疑,那些绝世强者应该就是邪神的信徒。”

夏西施,凌清竹,三叔,萧雨凤,江子牙面色尤为凝重,他们目光沉重的看了我一下,追问道:“杨阳,你没有别的办法,来抵抗这场阴阳大劫了嘛。”

闻言,我笑着摇摇头:“没。”

我声音落下,夏西施,凌清竹等人依旧不同意,我用九龙锻体术成为道家至尊。

见此,我无奈一笑,没有继续和凌清竹等人争论。

他们不同意我这样做,是怕我彻底的死去。

不过,由于我杨星辰的转世之身,我有着五成的把握,我不会死在九龙锻体术之下。

既然凌清竹等人不同意,那么,我只能偷偷的进行此事。

我这个人做事,向来喜欢谋定而后动。

等我回到云水市,我打算找伏羲商量一下,让伏羲替我找出云水市内的九条龙脉,然后,我会将自己的毛发交给伏羲,让伏羲替我种生基。

想要施展九龙锻体术,必须要施法者种生基。

思忖完毕,我便是没有和他们在这个问题上深究。

少倾,我们走出皇陵村,此次皇陵村之行,我所得颇丰。

当我们出现到一条盘山公路之上,伸手拦了好几次车,那些进城的村民都没有给我们停车,直接不愿意拉我们。

凌清竹气得跺脚,她嘟着红润小嘴,那清冷小脸上满是怒容,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了凌千山的电话,道:“爹爹,我们被困在皇陵村里回不来,你赶快派詹涵宇开着私人飞机来接我们。”

凌千山打了一个激灵,连连道:“好,清竹,你别担心,我马上安排老詹来皇陵村,你们在他之前停私人飞机的地方等他就行。”

凌清竹螓首微点:“好的,爹爹。”

声音落下,凌清竹就挂断了凌千山的电话,从唇角上露出一抹笑意,淡淡道:“走吧,我们现在只能原路返回,等着詹涵宇来接我们。”

闻言,我,三叔,江子牙,萧雨凤,夏西施点点头:“嗯。”

下一秒,我们一个潇洒转身从一条崎岖陡峭的山路离开,向着皇陵村外面的那块空地走去。

一个小时后。

詹涵宇开着私人飞机出现到空地之上,他眉花眼笑的看了我与凌清竹一眼,道:“杨少爷,凌小姐,刚才我就说,我留在此地等你们,你们非是不听呢。”

听见詹涵宇的打趣声,我与凌清竹对视一下,苦笑道:“哈哈,詹叔,还是你神机妙算。”

詹涵宇清了清嗓门,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