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望鹤楼十八层里的员工,在白雪娇的娇喝之下,从一个个办公区里抱头鼠窜出去,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而此时,身为凌氏集团销售部经理的白雪娇,井井有序的疏散人群,在短短一分钟之内,几片办公区里的上百号销售人员,便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人在遇到危机情况,那逃命的速度简直太快了。
现场一片静寂,办公区里阴风呼啸,让那十多个风水师瑟瑟发抖,双脚微微打颤,面色青白交替。
当我看出来他们在害怕,我冷冷一笑,道:“诸位,你们与秦长生同流合污,在凌氏集团十八层弄出杀身降,你们认罪吗?”
杀身降源自于南洋,它是一种极为邪恶的降头术,可用人的头发,血液,物品,食物下降。
十八层办公区右手边,那蓝色的垃圾桶里丢着很多精致的餐盒,若是我没有看错,死去的那十个可怜员工,他们就是吃了餐盒里的饭菜,所以,才会中了杀身降。
闻言,那十一个风水师嘴角一抖,慌慌张张的道:“蓬莱大师,我们是正统道士,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恶事,求求你放我们离开吧,我们不想死在这里。”
杀身降加上十八层地狱,中降头者立即会尸变,然后开始大开杀戒。
似是知道了其中的厉害关系,所以,这十一个风水师才会如此的惧怕。
我剑眉一扬,一脸冷淡的道:“你们若想离开,必须告诉我下杀身降之人,究竟是谁,他藏在那里?”
那十一个风水师摇摇头,道:“蓬莱大师,我们只是听命办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别为难我们。”
见此,我目光一冷朝凌清竹使了使眼色,凌清竹倩影一闪,出现到十一个风水师的身边,随即左右开弓将十一个风水师扔到那十具死尸面前,将他们吓得尖叫起来。
“既然你们冥顽不灵,那我只好让死人开口说话。”我幽幽道。
声音落下,我从地上捡起一把黑色长刀,缓步走到十一个风水师的身边,用黑色长刀划破了他们的手臂,让一股股鲜血喷薄而出,直接落在十具死尸的脸上。
十具死尸脸上长出星星点点的尸斑,他们缓缓睁开双眼,嘴巴里长出两颗獠牙,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身,一脸狰狞的朝着十一个风水师杀来。
“鬼啊。”十一个风水师尖叫一声,当场被吓尿了,他们虽然会点风水之术,但,平常也只是帮人看看家宅,迁迁祖坟,算算命,看看相,他们在云水市行走了这么久,根本就没有遇到过诈尸。
当十具死尸诈尸,变成一具具降尸,顿时将他们吓得魂飞魄散。
咔嚓一声。
下一秒,有两个风水师的脖子被降尸咬断,这个时候,那九个风水师瞳孔一缩,一脸绝望的看向我,苦苦哀求道:“蓬莱大师,救救我们,我们不想死。”
我残忍一笑,道:“告诉我,这杀身降是谁下的?”
想要破解了杀身降,必须找到下降头之人,并将其彻底杀死,所以,我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九个风水师。
九个风水师为了活命,连滚带爬的出现到我身边,颤颤巍巍的道:“蓬莱大师,杀身降是秦在天弄出来的,秦在天虽为云水市的天字号风水师,但,他却在暗地里修炼邪术,只为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
“望鹤楼从第十八层开始,每一层都被秦在天下了杀身降,秦在天与秦长生爷孙两人,想要将凌氏集团一窝端了。”
“只要凌氏集团爆出死人丑闻,彼时,凌氏集团就会被秦门,罗刹殿,地师殿,紫阳殿联手讨伐。”
“秦门最近正在弄一个无比邪异的祭祀仪式,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所以,秦在天和秦长生才会觊觎凌家的资产。”
我与凌清竹面色齐齐一变,道:“无耻,秦门实在太无耻了。”
“你们可以滚了。”
话到此处,我一脸沉重的看着凌清竹,凝重道:“清竹,秦在天是下降头者,秦长生是施降头者。”
“望鹤楼从十八层开始,每层都被秦在天和秦长生下了降头,为了避免让更多无辜之人死去,我们必须拉了望鹤楼的电源总控制器,让望鹤楼内失去光亮。”
“杀身降最怕黑光,只要没了光亮,杀身降发作的时间就会延长半个小时。”
“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凌清竹从美眸里射出一抹杀意,道:“蓬莱大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声音落下,凌清竹立即掏出电话拨通了凌氏集团安保部部长的电话,让安保部部长王建武联系在负三层的工程人员,将凌氏集团的总电源切断。
听见凌清竹的吩咐王建武不敢怠慢,他火速拿起对讲机,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将凌清竹的话传达下来。
凌氏集团出了这么大的事,若是王建武再不上点心,他肯会被凌清竹炒鱿鱼。
那九个风水师连滚带爬的逃出办公区,这个时候,三具降尸向他们杀去,直接将他们吓哭了。
下一秒,七具降尸虎视眈眈的出现到我和凌清竹面前,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森森獠牙,朝我和凌清竹扑来。
降尸拥有金刚不坏之身,一般人的风水师根本拿他没办法。
不过,今日他们却是遇到了凌清竹这尊杀神,所以,他们只能自认倒霉。
“清竹,你杀死这七具降尸后,分别从他们的脑袋上取下一缕头发,我要用头发寻找出秦在天的藏身地。”我冷静道。
“好,蓬莱大师。”凌清竹答应一声,随手挥出七拳,一时间,那七具降尸立即被凌清竹活活打死。
另外三具降尸见到自己的同伴死了,他们仰天怒吼一声冲着凌清竹杀来,想要为自己的同伴复仇。
“死!”
凌清竹倩影一动堪堪打出三拳,三具降尸的身子便是四分五裂。
此时,凌清竹从十具降尸的脑袋上,分别取下了一缕降尸头发,将头发亲手交到我手上,忽然间,一个血淋淋的人头,立即从走廊旁边的弱电井里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