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王婆儿子跟儿媳妇很惊恐的喊。

我用很犀利眼神瞅了他们一眼,两个人不敢吭声了。

“这不得把人给打死啊,白大师?”李彩民瞅瞅,很小声问我。

“拔除一切孽业根,打死也没办法。”我说道。

就这样瞅着,随着那王婆下手越来越重,我也不忍心看了的转身走出院外,抬头瞅天上月亮。

今晚月亮特圆,我一声长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爷爷。

“欻欻欻欻欻……”

而也是这个时候,伴随一阵脚步声,一个男人抱着膀,很傲气神色的站在我面前了。

“是柳三?”我借着明朗月色细瞅,一声叫道。

“是我,这是我师父给你信。”柳三唰的一下仍撇过来一个信封,转身走了。

我伸手间把那信封给接住,拆开了一看,上面几行小字:侯三在我手上,知道你今晚给人做法,不方便打扰,所以定于明晚子时,下松坡子见。

“真是麻烦!”我把书信给揉作一团,扔在地上,转身进院问李彩民,下松坡子在哪。

“在二十里以外的一个荒草甸子边上,白大师问这个干啥?”李彩民问我了。

“没事。”我说了声没事,瞅瞅那此时已经被自己给打得头破血流的王婆子,向李彩民要了一根烟,到一边抽着了。

“白大师,这人真的要被自己给打死了,就这样看着她死吗?”李彩民又追撵过来问我。

“那不是她自己打自己,是小冤鬼再向她索命,知道了吧?”我一听,很没好气叫嚷一句。

真特码够烦的,我也不想看到王婆就那样死了,可又有什么办法。

“孩子啊……差不多就停手吧,太残忍了,咱这个仇不报了,不报了,还不行吗,再打就出人命了!”随着我这没好动静叫嚷,那王家男人看不下去了,是扑通跪倒在地上替王婆子求情。

可随即啪啪两声脆响,满脸血葫芦的王婆子不打自己了,反手给了王家男人两巴掌。

“哎呀我的妈呀,这怎么还打上我了?”王家男人吓得捂脸往我这边尥。

我瞅瞅他,没吭声。

就这样,扇打声音还在继续,没人敢上前说话了。

“收魂喽……收魂喽……收魂袋收魂,快快进我收魂袋里来,我送你回家去。”而也是这个时候,李彩民妹妹小玉,手拿布口袋出现了。

是解开布口袋上面的红绳,走进院子里,冲着那王婆一个劲喊收魂。

而王婆也瞬间停止抽打自己,身子骨往前一扑,不动了。

随即一股子小小旋风从王婆身上突起,打着转的奔小玉手里的布口袋,钻进去了。

“这……小玉?”李彩民吓坏了的往前去。

“天意,快把人给抬屋里去吧。”我瞅瞅说道。

“啊……这这……白大师,我妹妹她?”李彩民眼瞅小玉手里布口袋,回头喊叫我。

“没事了,你抱着点小玉。”我大踏步走上前,把小玉手里的布口袋给扯拽下来同时,伸手托住小玉姑娘后腰。

“啊……我妹妹她晕倒了,大师,大师,她晕倒了?”李彩民不是好动静叫。

“没事,一会儿把她给抱回家,睡上一觉就好了。”我紧着回答李彩民同时,喊叫王婆儿子与王家男人一起,把王婆子给抬屋里去了。

“你准备一个瓦罐,把这个布袋子给平放到瓦罐里,上面放上五个大钱,然后把门口那小孩子尸体给放到大钱上面,最后用黄纸封死瓦罐口,在纸上用朱红颜色的笔,写上平定两个字,在明天正午十二点整,把瓦罐给埋在外屋门槛子底下,你记清楚了没有?”随着跟进屋里,我把手里布袋子递给那王婆儿子,一声吩咐他道。

“啊……记住了,记住了。”王婆儿子很害怕神色的接过去布口袋,喊记住了。

“还有,在你媳妇十月怀胎生产之日,你要用三尺六寸长,四寸宽的红布,悬挂在房梁之上,红布下端,一定要抓在你媳妇手里,她才能很顺利生产。”

我眼瞅那王婆儿子,随即又一声叮嘱道:“并且在屋子的各个角落里,都撒上生石灰,或者插柳枝条子也可以,一个墙角插上一枝。”

“好好,我记住了,记住了!”王婆儿子一听,紧着点头说记住了。

“嗯。”我应了一声,往出走。

“那……大师,我能不能送我娘去医院呐?”随着我这回身往出走,王婆儿子又问我了。

“可以,但今天晚上事情,一个字都不能往出说,你们所有人都是。”我头也不回的又叮嘱一句,出门往院外走。

“嗨,咋就会这样,这样了呢……我的孩子啊!”随着这往回走,王家男人一次次回头,长吁短叹间,又落泪了。

“白大师,我妹妹睡上一觉就能好呗?”怀抱小玉的李彩民,又很不放心的问我了。

“嗯,累了,也困了,回去睡觉。”我长出一口气,心里也是够郁闷的。

本想着天亮后赶路,去往于得水所说的那个死亡谷看看,不想还被人给追上了。

柳三找来了他师父,并且还抓了侯三,这梁子还真结大了。

“无语,也真是无聊,这就是所谓的江湖吗?”我一声发泄性大叫的加快脚步,奔前边去了。

就这样在李彩民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时候,小玉姑娘醒了,一副弱弱状态,眼瞅她两个哥哥,喊饿了。

“好好,哥哥做饭去,做饭去。”李彩民哥两个一听,是赶紧跑外屋去做饭。

“好像是你救了我,对吧?”随着哥两个跑出去,那小玉姑娘问我了。

“你记得昨晚上事情?”我一听,问她道。

“多少知道一点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行为。”听着我问,姑娘很小声说道。

“嗯,这几张符文你收着,再有控制不住自己行为时候,把符文烧成灰,冲水喝,一次烧一张就可以了。”我瞅瞅她,从背包里翻找出几张封灵符文,递给她道。

“我是不是跟别人不一样?”随着接过去那几张符文纸,小玉咬咬嘴唇,一声很小声问我了。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做一个普通人挺好。”我一听,一语双关的说了一句。

“嗯。”小玉点点头,再不吭声了。

就这样在李彩民家吃过晚饭,我看看时间,让李彩民找车送我去下松坡子。

“好!”李彩民答应一声,出门找了台骑摩托车,驮着我奔下松坡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