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嘎嘎一阵笑,死死吊挂住程黑子脖子,完全不要命架势。

“是我鬼老婆的阴魂还在……附身到了跟她样貌很像的黑亚男身上了?”我是边走边叨叨,这心里七上八下的,都乱的不行。

“得,不想那么多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随着这越想脑子里越乱,我大步走出果园,到路上拦车,奔城里去了。

到城里吃了早饭,我奔砖瓦房大院,去寻找秦家的那三个死人。

等踹开房门一看,秦家的三个死倒还真都在呢,我也不废话,一人一张散魂符文拍脑门子上。

随后又用银针扎他们两只脚底板上的京骨穴位,泄了他们自身的阴气,也就是彻底散了他们的阴魂,让他们连鬼都做不成。

“麻瘸子,念你还是一个生人份上,我暂且饶过你!”随着毁掉秦家三口人,我出院到路上打车,奔老家去了。

回来了,怎么也得到家看一眼。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也不知道爹爹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寻找过我?

就这样很迫切心情赶回到家里,别说院子了,就连那房顶上都长满荒草,到处一片荒芜,大门上的锁头,都上锈了。

“爹爹应该是没有回来过。”我长出一口气进院,找来镰刀,大致把院子中的荒草给处理一下,很疲惫的进屋了。

屋内是铺满灰尘,在这炎热的大夏天里,竟然有些凉飕飕的很冷清感觉,我推开都有些歪曲的窗户扇,放放屋里空气,仰巴壳躺床上了。

家,我这还能称之为家吗?

恐怕再过几年回来,房子都倒了。

“爷爷,我已经拿到蜘蛛香炉了,过几天就去找你,只有您回来,这个家才像个家样……”我喃喃叨咕着,房门很突兀间被打开了,一个藕紫色短裙的姑娘,站在房门口。

是一头乌黑秀发飞扬,白净净肌肤,鹅蛋脸,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看。

“邹巧茹……你终于露面了!”一见来人,我是猛坐起来道。

“你不该杀了程黑子,会惹下大麻烦的。”随着我这坐起来,邹巧茹一声说道。

“放屁!”

我一听,咒骂一句道:“这功夫劲你来告诉我这个了,你早干嘛去了?”

“那再者说了,程黑子根本不是我杀的,我没那个能力,同时经过昨晚上事情,我也算明白了,你不是不知道程黑子这个人,也不是不知道他人在哪,而是因为他太过强悍了,你弄不过他,所以才一直撺掇让我与那程黑子硬碰硬,来抢夺这蜘蛛香炉,对不对?”

“反正一句话,程黑子的死,真的惹出大麻烦了,我来就是告诉你,以后不要轻信生人,特别是这一路去寻找你爷爷时候,路上所碰到的人,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我走了!”随着我这咒骂,邹巧茹转身要走。

“你给我站住!”一见她要走,我是飞身出去把她给拦住了。

“别竟跟我整那隔靴子挠痒痒的事,说点有用的,告诉我,陈小丫在哪,另外我要见柳如烟,你回去跟她说一声。”随着拦住邹巧茹,我一声说道。

“不知道,陈小丫这么多年,我就再没见过她。”

听着我说话,邹巧茹直逼我的眼睛说道:“另外灵姑姑不可能见你,因为你不是白离。”

“好,这话是你说的,以后你们也少来烦我,蛇鼠一窝,就没什么好人!”我一听,又狠狠咒骂一句道。

感觉自己又被算计了。

想昨晚上那一战,我可是看到程黑子实力了。

如果不是程黑子根本不想取我小命的话,我今天已经回不来了。

也就是那白衣女人不敢对付程黑子,而利用我去对付他。

结果又反过来告诉我,不应该杀了程黑子。

多么讽刺点事,那人是我杀的吗,我都不知道是谁算计的这一切。

“反正要小心,不要和任何人做朋友,我说的是任何人!”邹巧茹又瞅瞅我,强调一句,出院走了。

“废话,用你来欠嘴欠舌!”我咒骂一声,转身回屋了。

我想见白衣女人,是想把昨晚上的蹊跷事情跟那白衣女人说说,看她是什么看法,能不能知道那个背后施法的人是谁。

也就是在果园子里摇招魂铃的那个人。

这下倒好,还因为我不是白离,不见我。

不见就不见,但愿从今以后,再也不见。

就这样在家里住了一晚,我锁好房门走了。

出发,先到那糖厂家属区去一趟,因为我咋琢磨,都觉得黑亚男所说的石棺,就是那空地上的水泥石槽子。

她说过那里所扣着的,都是死人,而且还是等着卖钱的死人。

可那又跟黑亚男,有什么关系呢?

“她最开始是在那里找到我的,而最中间的石棺,第七口……”我叨咕着,上大路坐车奔到城里,然后又打车到了糖厂家属区。

等来到那空地上一看,这里可不很凌乱方位的摆放有十三口石棺咋地。

也就是无论左右怎样查,最中间的那一口,都是第七口。

“能有什么玄机?”我捡起一根木棍,在那石棺周围挖掘。

等把边缘的土都给挖开,我扔掉木棍,双手紧抠那石槽底部边缘猛运力一周,我惊呆住了。

这石槽子底下铺有木板,木板上还铺有很干净被褥,褥子上躺倒有一个衣冠完整的男人,脚上蹬着小布鞋,而正是这男人的容貌,把我给惊呆住了。

我是惊楞好久好久,这才猛一用力间把那倒扣的石槽子给掀翻在地,大声喊叫田傻子了。

是田傻子,那个死了以后,被我给埋在殡仪馆树林子旁边的田小鱼,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容颜上一点都没有变,这咋看,都跟睡着了一样。

“田傻子……难不成你就是黑亚男干爹?”我是猛惊声叫的同时蹲下身子,去探田傻子呼吸。

没有呼吸,整个人冰凉凉的,很明显是一个死人。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喃喃叨咕着四处瞅,旁边都是女人尸体,那这田傻子又是谁给弄到这里来的。

“干爹……扎小人……黑亚男到底跟田傻子是什么关系,是黑亚男把田傻子给弄到这里的?”我是满脑子画问号,突然间转回头发现,田傻子尸身正在往出冒缕缕很清淡烟气。

“不对,这是死后修身的真气,不可以外泄的!”我一见,是迅速从背包里掏拽出银针,把田傻子的七窍,用银针给封印住,然后很快速的把石槽给原样盖好,四周填土,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