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爹是谁,姓什么,叫什么?”随着这越来越强烈的疑惑感觉,我叫问黑亚男道。

“我干爹就是我干爹,你想知道他叫啥,那你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黑亚男一听,她倒突然来了心眼,是裂开憨厚大嘴唇子笑了。

“白福。”我瞅瞅她,报了一个假名字。

“白福……啥,你也姓白?”黑烟男一听,直着眼珠子瞅我叫。

“怎么,我这姓,有什么不对吗?”我一听,很审视眼神瞅她。

“差一个字。”黑亚男摇摇头,又接着飞针走线缝小人了。

“啥差一个字,我这都告诉你我名字了,你还没说你干爹叫什么呢?”我瞅瞅她,又问道。

“我不想说,哈哈哈哈哈……你上当了!”随着我这说话,黑亚男发出一阵很得意的大笑道。

是笑声如夜莺子在嚎,把一旁的张大强给吓了够呛。

“靠,你还挺会玩的。”我无语咒骂一句,到旁边坐着了。

“缝好了,是要往里面塞棉花吗?”随着小布人缝好,黑亚男问我了。

“嗯。”我应了一声。

就这样等到天黑,我在那一尺多高的小布人额头上画了一个十字花,然后把张大强娘的生辰八字,写在小人后背上了。

随即三根草香点着,插在香米碗里,放在里屋门槛子里侧,然后又把那块画有骨符的头盖骨,放到草香跟前地上,喊张大强到床上躺着。

“闭着眼睛别动,无论发生啥事都不要动,我不喊你起来,千万不要动。”随着让张大强到床上仰巴壳躺好,我一声叮嘱道。

“好,我不动。”张大强点头说不动。

“另外你也别一惊一乍的,老实待着,我马上要做法了。”我是手拿小红人与秸秆阴梯往出走,回头又叮嘱一声那黑亚男道。

“啊……做法,那我得看看。”黑亚男一听,她跟着跑出来了。

是叫唤撒欢围着我转,我回头狠狠剜瞪她一眼。

“奥奥,我不说话了,不说话了。”看我剜瞪她,黑亚男紧着捂嘴巴说不说话了。

我也是寻思好了,如果这黑亚男再叫唤撒欢的跟着捣乱,我就一巴掌拍晕她,要不然她非得把召唤来的阴魂给吓跑不至。

原本打算召唤来这死人阴魂,是想问一问那候家父女两的下落,以及三年前的那个夜晚,究竟都发生什么事了。

而赶巧不巧的是,通过那出租车司机,我竟然无意间知道侯家父女两住处了,但同时又牵扯上了那个麻瘸子,这一点让我非常疑惑。

寒青离说,我只要盯住麻瘸子,就能找到程黑子。

也就是说,那麻瘸子是程黑子的人。

可怎么就与侯家父女,又扯上关系了呢?

难不成那程黑子与侯家父女联合起来,在做什么事?

或者是他们之间,原本就有关系。

搞不懂了。

所以这个魂,我必须得叫,看能不能通过这死人的嘴,得到点关于程黑子的消息。

这样子想的,我又瞅了瞅天色,把那小小阴梯子给架到墙体外的烟囱根底下,蹲下身子,面向西南方位,手举小红人大念招魂咒语。

“呔,亡人辞世奔西方,天有玉柱地有梁,生安亡稳世世昌,七寸阴梯悬在墙,老亡人快快回来喽……”随着这念咒,我不住摇晃手里小红人,感受着周遭空气变化。

“一,可以让你借生人嘴巴言事,说说你在这阳世间的不平,二,可以送给你土地庙咒路引,助你走阴曹地府路,快快回来喽……”我是不住声念咒,随即一阵嗖了嗖的小阴风刮起,我知道招魂成功了。

这就很快速转身,把手中红布小人,给趴着放那斜立的阴梯子上了。

“嗖!”

小人晃动了一下,随即就见一团子打着转的小小旋风,顺着墙体往上去,进到屋顶烟囱里了。

“成了!”我大叫一声往回跑,是进屋把地上香火跟骨符给拿起来,放到外屋地灶台门口,随即在那灶坑门口烧纸。

“啪啦啦啦啦……”

是一阵很颤动声音响起,一股子老阴风夹杂着满眼飞灰,从灶坑门子里钻出来,席卷起那块骨符,发出一声声颠簸声响,越过厨房门槛子,奔里屋去了。

“呔,人活一世草木一春,香烛果品祭奠亡魂,上插三根棉花筷,照尸灯花引路人……”一见那亡魂从灶坑门里窜出来奔里屋去了,我是迅速起身蹿跑到屋里,伸手把灯给灭了同时,从背包里掏出一根蜡烛点着,手搬一把椅子到那床头位置,把烛火立在椅子上了。

然后又转身到沙发上抓起那五鬼树叶,从张大强的双脚开始,一片片摆到张大强身上了。

“呼呼呼呼呼……”

老阴风刮的愈发猛烈,满屋子打转,眼眼就要把那烛火给吹灭了。

“你少抖那没用的威风,我可告诉你,今天是你唯一诉说冤苦的机会,同时我也会送你土地爷路引,让你重走轮回路的,别不知道珍惜,惹怒了道爷我,你知道是什么后果?”随着这说话,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纸散魂符文,高高举起来了。

这还耍上威风了,一旦那烛火被吹灭,这招魂术就算失败了。

“呜啊……”

而随着我手中符文举起来,一阵很远古的嚎叫声音响起,那股子老阴风带着那片骨符,打着转的奔床上张大强去了。

是一片片树叶被旋起来,随即又很平静的落到张大强身上,原本躺着不动的张大强,身子骨打哆嗦了。

“说说吧,三年前的那个夜晚,都发生什么事了,你都见了什么人,又是怎么死的?”一见死灵上身成功了,我放下手中符文,一声断喝道。

“我冤呐……我被人给找了去,是给两条大黑狗接生,结果死了一个孩子,那些人就翻脸,要了我的命!”随着我这喝问,张大强张嘴,发出一声很干老的女人声音道。

“给两条大黑狗接生……你确定是两条吗?”我一听问了。

想当初在殡仪馆时候,不是有五条黑狗人吗,这咋就剩两条了。

“是两条大黑狗,她们生了长有人脸的怪胎,当时可把我给吓坏了,但我没弄死她们的孩子,我没有,那个男孩一生下来就是死胎,不是我弄的。”随着我这问,妇女提高声音道。

“嗯,然后呢,当时在场的都有什么人?”我一听,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