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么久时间过去了,小白蛇都毫无一丁点异样的隐藏在我身体里,这怎么就出来了。

而且目的很明确,就是为我去取这枚戒指了。

“小白蛇,你是想让我到楼上去,对吗?”随着这寻思,我又一声叨叨了。

心里害不害怕,怕!

任凭谁知道自己身体里住进一个活物,都会怕。

并且这个活物,还是死人脑瓜骨里所修成的灵物。

但要是跟我此时的境遇相比起来,好像又不算什么了。

况且这么久时间过去,不痛不痒的,让我心里对那小白蛇的恐惧感,又减少了几分。

“对,的确是会跟你爹爹一样,只不过是男女有别,叫法不同罢了。”听着我叨咕,外公一声说道。

“也就是说,这楼上住着一个已经修身成的女水鬼人?”听着外公这说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子问道。

想死了的田傻子跟我很明确讲过,说爹爹之所以要去修身水鬼人,完全是为了能进入到那个神秘水尸窟上面的婴尸塔里面。

也就是只有修身成的水鬼人,才可以自如出入那婴尸塔。

那么候三道这里也有水鬼人,又要做什么?

不会也跟爹爹的目的一样,去找那个什么婴尸塔吧。

“不行,我务必要到上面看看去。”随着这很觉不好的寻思,我站起身来道。

“大外孙,你要怎么上去,拆棚吗?”外公一听问我了。

“想办法。”我叨咕一句,这就寻思该怎么办。

最起码得有工具啊,要不然怎么拆棚?

就这样寻思了有一会儿,我有招了,看了看时间,坐下等送饭的人前来。

就这样又等了好半天,那送饭的人带着食盒来了,我是假装上前去帮忙接盘子碗,啪嚓一声失手,把一只瓷盘子给打碎到地上,然后弯腰捡拾起一片最大的瓷片,藏袖口里了。

“这是你没拿住,活该没有菜吃。”送饭的人一声抱怨,坐旁边等着我们吃完,带着盘子碗出去了。

“好嘞,这就开始。”我是纵跃到桌子上,手抓囚困外公的铁笼子往上爬,随即用碎瓷片,一点点抠挖那个窟窿了。

“好挖吗?”外公问我。

“挺好挖的,是个泥棚。”我回答道。

“那也够呛。”外公一听说道:“棚是泥棚,那上面也得打水泥板,光凭一个瓷碗岔子,挖不动的。”

“不是的,外公,我说了,都透亮了,上边什么都没有才对。”我一声回答外公,这就很费力抠挖。

随着一块块泥棚被我给剜抠下来,我真看到上面房间了。

“是撞开了,外公,上面真铺有石板,但被小白蛇给撞开了!”随着这抠挖开好大一片顶棚,我伸脑袋往里边瞅瞅道。

是一块石板侧歪到旁边,上面露出一个一米左右见方的可出入洞口。

“什么……那灵物如此厉害?”外公一听,很惊声叫了。

我没多说话,这就连踢带踹的扒开周边左右的泥棚,奔着洞口上去了。

“大外孙,你小心一点,那上边都有啥?”随着我这上去,外公喊问我道。

“铁箱子,外公,好大一只铁箱子,再就没别的了。”我借着窟窿里所透出的很微弱光线一看,一声喊道。

“铁箱子?”外公一声叫。

“是啊,等一下,外公,我找找灯开关。”我跑到那个房间门边两则一摸,摸到灯开关,打着,屋子里亮了。

是一个一米半左右高,长下都得有两米多的硕大长方形铁箱子,出现在我面前了。

黝黑黑颜色,看着很是厚重。

而上边的铁盖子,确是很薄的鱼鳞铁皮做的,是一边钉有合页,另一边则歪斜着挂有一把并没有锁死的大铜锁头。

“这里边有什么?”我叨咕一声上前,把那大铜锁给摘下来扔到地上,伸手把铁皮盖给打开了。

随着这铁皮盖打开,硕大铁箱子里出现一个歪侧身子躺倒的女人了。

女人长长发髻盘绕在头顶,整个肤色像墨染一般黑,是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眉头间皱皱着,脸上呈现出一种很痛苦神色。

“外公,这铁箱子里有个身穿大红喜服的女人,不会就是那个戒娘子吧?”一见铁箱子里的女人,我一声大叫道。

“那就应该是了,还活着呢吗?”外公一听,问我。

“没有,没气了,脸上神色很痛苦,肤色黑的吓人,应该是中剧毒死的。”我一听说道。

“什么……大外孙你说什么?”

一听我说这话,外公紧着叫喊我道:“那就不对了,戒娘子怎么会死呢,不对,不对,大外孙,你快回来,中毒死的人,还是不要碰的好。”

“奥!”我一听,这就转身要回来,而也是这一转回身之间,但听得嗖的一声风响,刚刚那小白蛇又出现了。

是直奔女人那紧握的双手间撞去,把女人紧握的双手给撞开了,随即又很快速的飞回到我鼻腔里。

也就是电光火石之间,还没容我有半点反应呢,小白蛇又钻回去了。

“这……”我一捂鼻子,感觉很无奈,很无奈。

这下挺好,见天有个活物在鼻子里钻来钻去,自己成啥了?

“白义,你听到没有,快下来!”外公又喊我道。

“好!”我很不甘心的又往那大铁箱子里瞅了瞅,突然间看到一个小小黄纸团了。

不,不是黄纸团,是一小团白纸,由于年头多了的缘故,颜色上有些泛黄了。

就在那侧卧女人的手边上,也就是刚刚小白蛇这一撞,从这女人紧扣的双手掌心里,给撞出来的。

“什么东西?”我心里一动间弯腰进去,小心翼翼的把那泛黄的小纸团,给拿出来看。

这一看,我可是在那泛黄纸团上看到有赢口,高乾村,几个字了。

字体不大,并且已经有些模糊,看不清了。

“啥意思……赢口,高乾村?”看着那几个小字,我一声叨叨道道。

“怎么……大外孙,你怎么还不下来?”随着我这又没动静了的停住,外公在下面很担心语气叫了。

“没事,没事,我这就下去。”我收起纸团寻思寻思,把铁箱盖给盖上。

随即又挂上那把大锁,关闭了房间里的灯,奔着那窟窿下去了。

“怎么回事,你又看到什么了?”外公问我。

“没,没有。”我一声敷衍间,顺铁笼子下去,坐桌子上了。

赢口,高乾村……

我在脑子里寻思着,这寻思寻思的,我可是突然之间想起来老侯头所给我的那张,寻找爷爷的路线图了。

随即从兜里掏出来一笔对,没有错,正是这两个字。

一个输赢的赢字,再就是那个乾坤的乾了。

什么意思,女人攥这样一个纸团,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巧合吗?

而很明显,上面那个女人是不得好死的。

另外她的尸身,怎么会是侧卧着的,她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