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一声惊疑。

“请问,你们二位谁是白大师啊?”随着我这惊疑,那一行人走到我们跟前,手电光往我跟程宝两个人脸上乱晃,问我们了。

“我叫白义,你说是禁小美让你来找我的,找我干什么?”我皱眉往后躲了躲那刺目手电光,一声问道。

“奥奥奥,快都把手电放下,放下。”

为首那个男人一见,喊着其他人把手电光线从我与程宝两个人脸上移开,随即很谦卑口气说道:“禁姑娘说了,说只有白大师你,才能制住我厂子里这邪祟,才能让我这纸箱厂重新运作起来,起死回生。”

“什么……对不起,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给人家抓什么邪祟,你走吧。”我一听说道。

这整的啥玩意,闹了一场乌龙,没想到这张护身符,又是那女人送来的。

无语了,我这正经事还不知道要咋办呢,这个很莫名女人,又给我找活干了。

“这……禁姑娘说了,说只要白大师你帮着我搞定这厂子里的邪乎事,她就会告诉你,要到哪里去找你的那些亲人。”随着我这很决断语气说,那为首男人又说道。

“什么……那禁姑娘是你什么人,而你又是什么身份?”我一听,叫问了。

这下整的挺好,看来今天这个事,我不管还不行了。

“朋友,我们只是朋友,而且还是刚认识的,她就是这样跟我说的。”

听着我问,来人说道:“我就是这个维林纸箱厂的厂长,不,应该说这个纸箱厂是我一手创立起来的,是我用心血所打造的产业,所以我非常希望能盘活它,以免我的一腔心血,全都白费了。”

“白义哥……这?”程宝一听,很迟疑眼色瞅我。

“好,我答应你,那你跟我说说,这厂里是怎样闹邪祟的,把前前后后事情都跟我说清楚。”我瞅瞅来人,略微一寻思的说道。

推不掉了,又一个讲条件的来了。

这男人跟那个禁姑娘到底是个怎样关系,我不感兴趣。

我需要的是,那个神秘禁姑娘,真能如她所说,告诉我外公在哪里。

很明显,这个姓禁的女人,已经把我给吃的死死的了。

她知道有这个诱饵条件在,不管我愿不愿意,都必须出手来管这件事情了。

“好好好,那二位跟我来吧,前边有个休息室,咱们到里边聊。”听着我答应了,来人很兴奋神情带着我们往院里走,来到位于楼层一角的,不太大的休息室里。

“坐坐坐,我点上蜡烛,不好意思,这里断电好久了。”随着进到那休息室里,男人指着靠墙角沙发让我们坐,他从旁边人手里要过两根蜡烛,点着,立在桌子上了。

“这块地皮是我花巨资买下来的。”随着点好蜡烛,男人掏出烟递给我跟程宝,示意我们抽烟。

“不抽不抽,不会。”我摆摆手道。

“奥,也好,我看二位年龄还小,应该是没有多大吧?”随着我摆手说不会抽烟,男人一声反问我道。

“十九。”我回了一句十九。

不想说自己才十六岁,的确是太小了。

那在大众人眼里,还是个孩子呢。

“奥奥奥,十九岁啊,我说看着没多大嘛。”男人一听道。

“抓紧吧,我没太多时间耽搁。”我一听说道。

“好,好。”男人点头说好,这就开口讲述了起来。

说他之所以会在这漫荒岗子地方建纸箱厂,是因为在生产纸浆过程中,会产生大量的污水。

而这里地处城外,排放水污比较便利,于是在一番考察之后,他买下了这块地皮。

“当时在买下这块地皮之后,我找有经验的风水大师给看了,他说这里三面漫坡,属于聚宝盆地势,非常聚财,我一听,很高兴的请来工程队,打挖地基,开始动工盖厂房。”

随着这讲述,男人说道:“可结果在打挖地基推土的过程中,就翻出许多白骨来,还有好多颗死人骷髅头,我一看坏了,这就赶紧再请那大师过来,大师过来一看,说不碍事,让我雇人把那些翻出来的白骨都捡拾到一起,然后在北边那个漫坡岗子上挖了一个坑,给埋上了。”

“哼,好坑人的大师,还聚宝盆……聚阴地还差不多。”我一听,冷哼一声道。

“这……可当时我也不懂啊,这就听了那大师的话,继续施工。”

听着我冷哼,男人又一声说道:“就这样厂区盖起来了,我进来机器,雇来工人,红红火火的开始生产了。”

“说实话,刚开始那一年当中,是顺顺平平的没啥事,可到了第二年开春,出事了。”

“耨,就咱们过来时候所经过的那片宿舍楼,开始不消停了,是夜夜都能听到有人在走动,而且声音还比较脆,听着有点像女人踩高跟鞋声音,可是又不算太像,比高跟鞋声音要闷一些,来来往往的一直折腾到快凌晨时候,才能消停,一时间把人给吓坏了,都传言说宿舍闹邪祟,没人敢住了。”

“我一知道这事,又赶紧去请大师来看,结果是连请了四五位大师,没人能整了。”

随着这说话,男人停顿一下,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接着说道:“那声音是越来越吵,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宿舍回廊里走路。”

“是一楼走到五楼,又从五楼楼梯走下去,来来回回折腾,最后那声音都消失在一楼拐角那里了。”

“额,很明显是那一楼拐角有问题啊?”程宝一听说道。

“找不到,我所请的那些大师,也都是这么说的,可就是找不到那邪祟出处,是香也点了,纸钱也烧了,折折腾腾一两个月,还是白搭。”

听着程宝问,男人猛吸几口烟道:“宿舍不能住人了,没办法,我又在车间那边给工人盖了几所小棚子,把工人给安顿下来。

“本想着只要那宿舍不住人就行了,一把大锁锁上门,愿意咋闹咋闹去吧,可没过去几个月,我厂子里一个叫李菁华的女员工,在上完厕所回来,人看着不对了。”

“憋憋屈屈一个劲哭,任凭谁问,也不说是咋回事,结果到了晚上,一个人跑到车间的配电房里,上吊死了。”

“啊,死人了?”程宝一听,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