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醉买醉,今个晚上我要大醉一场,把这么多年积压在心里的彷徨无助,还有愤懑,都发泄出去!”随着这大半夜来到城里,老侯头一头扎进一个小酒馆里了。

“好,我陪着,我特码也憋屈,大醉一场,也好去去无辜挨打的晦气!”程宝一听,跟着钻进去道。

我瞅瞅这两个玩意,没办法跟着了。

就这样,他两喝了一个烂醉,我好不容易把他两给弄到一个小旅社里,扔到床上,我倒另一张床上睡了。

这一觉睡得好沉,亦似乎啥都没想的就睡着了,是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还是程宝叫我,我才醒的。

“怎么会睡得这么沉?”我摸摸还有些晕沉的脑袋,一声叫道。

“是太乏了呗,再不就是昨晚上那个斩头诅咒的事,咋说那玩意都是阴气玩意,伤身子。”随着我这手摸脑袋坐起来,程宝一声说道。

“额,老侯头呢?”我瞅瞅对面床问道。

“他走了,他说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程宝说道。

“几点了……咱们也走。”我一听,起来穿鞋道。

不知道为啥,脑袋晕的厉害,就跟一个浑鸡蛋似的,感觉很不清醒。

这种浑浑噩噩感觉,就跟当初在路上碰到大表哥黄文轩以后,被大表哥给安排住在那个宾馆里时候,一摸一样。

当时也是程宝喝醉了,我们不得不在那住下,然后我也是睡得很死,一直到第二天一早程宝叫我,我才醒的。

“不应该啊,我怎么会睡得这么死?”随着这寻思,我又一声叨叨道。

“哎呀,就是太乏了,走了走了,都大中午了,早饭还没吃呢,我都要饿死了。”程宝抓起背包催促我。

“奥。”我奥了一声起身,抓起背包往外走。

到路边摊上要了两碗面,我跟程宝这正狼吞虎咽吃着呢,一阵很刺鼻的香粉气扑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大姑娘家,坐到我对面了。

是扑扇两只蚂蚱腿般的长长大睫毛眼睛,热辣辣的盯着我看,另外那嘴角上还挂着很勾人的笑。

“哎妈呀,这不大美女吗?”程宝一见,直勾勾眼神瞅。

我则很厌恶扫视一眼,低头吃我的。

这好好一个姑娘家,咋把自己给抹成这样,跟掉面缸里了似的。

“我妹妹病了,二位能跟我去看看吗?”随着我这吃面,女人很轻柔语气说话了。

“额?”我抬头瞅瞅,又瞅瞅旁边,确定这女人是在跟我说话。

“你是在说我们吗……我们认识你?”我寻思寻思问道。

“这不就认识了吗,我妹妹着了不干净的东西,不知道二位能不能帮着去看看。”听着我这她,女人又一声说道。

并且在说的同时从兜里掏出一张符文纸,放桌子上了。

“你是三道门的?”一眼扫向那符文纸,我立时起身叫。

“不不不,这符文是我在妹妹身上找到的,你应该认识吧?”女人满脸笑意道。

真挺美的,这要不是浓妆艳抹乱画,这女人可以说很迷人,特别是那一笑,很有风情万种的感觉。

“哎妈呀,白义哥,这不是那护身符吗,你送给大表哥的血符文,咋又出现了?”程宝手拽那符文细看,一声大叫道。

“好,我跟你去。”我没搭理程宝,躲闪眼神的答应跟女人去。

不躲闪不行啊,这女人眼睛里带钩子,看得我小心脏砰砰跳。

“你……你到底啥人呐,你是咋找上我们的?”程宝则瞅瞅女人,一声叫了。

“找到你,不就找到他了吗,走吧。”女人一声很含糊回答的起身,又很媚眼神瞅瞅我,走了。

“这……白义哥?”程宝叫我。

“跟着去。”我毫不犹豫抓起背包,跟着走了。

没啥好寻思的,有这符文在,我咋地都要跟着看看去。

“指定是候三道的人了,白义哥,这么说,昨晚上在侯家老宅里偷看咱们的,还真是候三道,他也来这里了?”随着这往前走,程宝很小声说道。

“嗯。”我嗯了一声瞅瞅前面女人,感觉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这女人始终一脸很妩媚的笑,虽然妆容上有点膈应人,但看着还真不像是一个坏人。

最起码跟那冷脸子的霜姐,很不一样。

“那咱们是不是得准备准备啊,这不马上就要入狼窝了吗?”听着我嗯,程宝又一声很胆怯说道。

“准备啥……你知道那侯三道想让我做什么?”

我一听说道:“但愿那候三道能按照江湖规矩行事,我替他做事,他放了我表哥。”

很明显,我送给表哥的符文,一再出现,就说明表哥他出事了。

也就是被候三道给抓了,然后利用表哥来要挟我替他们做什么事。

“应该还是为了那只镯子吧?”随着这说,我又一声叨咕道。

“镯子,你娘亲的那只手镯……不是送给你外公了吗?”程宝一听,又很小声问我道。

“是啊,要是这么说的话,外公他并没有落到候三道手里?”我一听,一声很迟疑叫了。

反正是弄不明白了,但为了救大表哥,我别无选择。

“前边就到了,耨,就是那个胡同口所正对着的小院门,你们先进去,我去买香烛纸火。”随着这很不安心情跟着女人走,女人指着一个胡同口所对应的小院门,让我们先进去,她转身离开了。

“买香烛纸火……白义哥,这又是啥意思?”程宝卡巴卡巴眼睛问我。

“管她呢,走,进去。”我一声说话间直奔那院门,伸手轻轻一推,院门打开了,是满院子堆满垃圾,门窗很是破败,看着应该是一所被废弃的老宅。

“这……喂,屋里有人吗,有没有人?”程宝瞅瞅,拉开老旧得都歪斜了的房门,一声叫道。

“好像没人呐,白义哥,咋回事?”程宝回头问我。

而我四外瞅瞅,也感觉很懵逼。

如果三道门的人想为难我的话,那得是老大阵势了。

不说候三道亲自出现吧,最起码霜姐得带人给我个下马威,可这咋冷冷清清的呢?

“进屋看看。”我一声说话间奔到屋里,随即在一个小小房间里,看到有人了。

一个纤瘦瘦的小身子,蜷缩在一个破旧沙发上,长长头发乱成一团,是个女人。

“哎呀妈呀,还真有人呐,是一个姑娘家?”程宝一声叫道。

“喂,你好,你……是病了吗?”看那女孩蜷缩个身子不动,我上前一声问道。

女孩穿着很好,毛绒上衣,牛仔裤,脚上蹬着皮靴,只是造的有点埋汰,长长头发都打结了,很凌乱的披盖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