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哥,咱两坐这死等啊?”程宝瞅瞅我,也一屁股坐下道。

“要不然能咋办,上哪找人去?”我一听,没好气道。

“嗨!”

听着我没好气说话,程宝摇摇头打一嗨声道:“你看她腿脚那个快,只是性子有点急了,有点急性,想干啥就干啥,不容人说话。”

“哼,是挺好的,揍人也厉害。”我一听,哼了一句道。

“啊……怎么,白义哥,你挨过揍?”程宝一听,问我了。

“不行,我得给她起个名字,很烦人。”我一听,一声叨叨道。

“嗨,救了爹爹之后,我还得走。”

随着这样想,我深深叹口气说道:“先去宁城看看外公找没找到,然后再找爷爷去。”

“名字……白义哥,就叫大壮不行吗?”程宝寻思寻思,他嘻嘻一笑调侃我道。

“还叫大柱子呢,闭上你那鸟嘴,我心烦。”我一听,当啷给程宝一句道。

不知道我咋闹心呢,说话没一点分寸。

“嘻嘻嘻,别生气,别生气,我那是跟你开玩笑呢,白义哥,其实挺好的,说话直爽,走路一阵风,那就叫凌云吧?”听着我生气了,程宝一声说道。

“还霸气呢,凌云这名字跟她性情不般配,你看她那男人一样大身板子,叫亚男还比较贴切一点。”我一听,舒缓一下语气说道。

“亚男……可以,可以。”程宝一听,又嘻嘻笑了。

就这样在邹家铺子前等着,夜风吹得各家铺子前的纸人花圈哗啦啦作响,灯光昏昏暗的,整条街都阴沉有一种说不出的鬼气。

“哎呀,好像来人了,白义哥你快看,那边过来两个人,是奔这来的吧?”就这样等到有半夜时候,程宝突然手一指街口说道。

“是今晚出殡的那个男人?”我细瞅瞅过来的两个人,一声说道。

“诶,还真是他,他来这干啥来了?”程宝一听,他抻脖子叫了“喂,你们咋来这了?”

“哎呀呀,是两位小兄弟啊,这邹大师没在家?”男人瞅瞅我们,奔过来道。

“你又找那老鳖犊子干啥,他不在。”程宝翻愣翻愣眼珠子,叫道。

“你还找他做什么,再有就是你爹是怎么死的,你与这邹大师又是怎么一回事?”我瞅瞅男人,问了。

“我爹是病死的,这不头一段时间我王家祠堂里不太平,所以就请邹大师去给看,然后他就给安排好了,所以这次我爹病故,我也就来请他了,他去我家里一看,说我爹死的日子不好,所以安排抬棺材的杠头,夜里上路,赶大起早到我家老坟茔地去下葬,谁知半路上还出这事了,我这不是想着再来找邹大师问问,又要该怎么办呐,总不能我爹棺材料子,在那坑里边待着吧?”随着我这问,男人啰哩啰嗦一大堆说道。

“什么……你家祠堂不太平,是邹浦灵给安排的,什么时间?”我一听,又问了。

“大概十来天以前吧,我家祠堂里好不样的就闹鬼,半夜里就听到有人在里面打架,打的得很凶很凶,把我们老祖宗牌位打的满地都是,所以我才跑到城里来请邹大师的。”听着我问,男人又说道。

“十来天以前……”我一听,一声叫了。

男人说他家祠堂闹鬼的事,我没太着耳听。

我就是想知道,那邹浦灵是啥时候回来的。

“哎呀,白义哥,不会是追邹老犊子,跑人家祠堂去了吧?”程宝一听,在一旁一声叫道。

“走,看看去。”我一听起身,喊男人往回去。

也就是并不是马毛了,人控制不住马车,而是人毛了,故意去撞的。

至于为什么要用马车去撞那口棺材,我不太理解,但一定跟邹浦灵有关系。

“这这这这这……二位小兄弟,你们到底是干啥的,那女人又是谁啊,她她她……为啥要撞我爹棺材啊?”随着我起身喊走,男人很迟疑一声问我了。

“你家小孩子没事吧?”我寻思寻思,问男人道。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吓到,屁股上没伤,谁知道那血是打哪来的,也真是怪了,半路落棺,这丧气劲,恐怕也是没谁的了。”男人一听,很颓丧语气说道。

“嗯,他又是你什么人,右额角起三角黑线,恐怕近日里要有什么大灾祸临头了。”我一听,瞅瞅男人身旁的那个人,一声问男人道。

“啊……他是我亲叔伯兄弟,我叫王树深,他叫王树林,小兄弟,你能看出来这个,你会相面?”随着我这问,王树森男人一声叫问我道。

“哼,相面算什么,实话告诉你说,就你口口声声喊那邹大师,都没资格给我白义哥提鞋的。”程宝在一旁说道。

“哎呀,这样啊,那快给我树林弟弟看看,他这几天怏怏的,人看着一点不精神,这不,今晚是硬让我给拉来的,我还寻思找邹大师就手给瞧瞧呢。”听着程宝这说,王树森紧着把那王树林给拉到我跟前道。

“嗯,他这三角黑煞尖头冲上,不用看,祸事是从已故的先人那里来的,也就是你家祠堂确实出了问题,等到了那再说吧。”我扫了那王树林一眼,说道。

“这样啊……好好,到了地方再说,再说。”王树森一听,加快脚步走出胡同口,到大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很恭敬请我们上车,奔着他家村子去了。

“不是,你家老祖坟在哪呀,没在你住那村子啊?”随着这上车走,程宝一声问了。

“没有,我家老祖坟在南向村,我们本来也都住在那里,后来村子莫名塌陷了,地面上裂了好多深沟,房屋都摇摇晃晃的倒塌好几家,眼看不能住了,我们才整个家族搬迁到下堡村,并且在下堡村重建了家族祠堂。”

听着程宝问,王树森一声说道:“这一晃搬来有十几年了,一直都很太平,不知怎么的,最近祠堂里还闹上了。”

“你把你爹生辰八字给我,我算一下。”听着王树森与程宝对话,我一声说道。

“好。”男人一听,把他爹生辰八字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