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进去报姓名,就可以拿到房间钥匙,我先走了,二位兄弟,过两日再见!”黄文轩拍拍我肩膀,很随意应了一声,钻进车里,车子一溜烟开走了。

“这……他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也知道那玉婴脂?”瞅瞅绝尘而去的车子,我一声叫道。

“哎呀,管他是谁呢,咱们先进去享受享受,不错不错,这吃喝拉撒都给安排好了,不用咱花一分钱,这样的好事啊,天天有就好了。”程宝拉着我进酒店,到前台拿了钥匙,等打开房间门一看,黄文轩竟然给我们开了一个很豪华的大包间。

看着包间里的一切,程宝是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兴奋得不行。

而我,则没什么心情享受,想着还要等三两日时间,这心里就觉得闹腾。

真的很着急,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我最最担心的,还是爷爷安危。

“走,出去溜达溜达去。”坐着心里闹腾,我喊程宝出去。

“溜达啥呀,这都到饭点时间了,那黄文轩不是说吃住都给咱们安排好了吗,咱就大吃一顿再出去呗?”听着我说要出去,程宝说道。

“也好,那先吃饭。”我一听,起身往出走。

就这样与程宝两个来到一楼餐厅,可能是来的比较早,餐厅里还没几个人。

程宝扒扒着小眼睛去前台点菜,我则四处瞅瞅,找个靠墙角位置坐下了。

心里很怵得慌,咋说都是头一次到这么奢华的地方来,手脚都感觉没地方放,很是拘禁。

“咔咔咔咔咔……”

而也是这个时候,伴随一阵女人高跟鞋踩踏声音,餐厅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四男一女五个人。

五个人都穿着很整齐的黑色套装,坐在我邻桌位置上了。

“霜姐,想吃点什么?”随着坐下,其中一个男子问女人道。

我抬头瞅瞅,那女子大概有二十四五岁模样,皮肤白皙,神情冷峻,特别是在一身黑色衣装映衬下,更彰显有一种说不出的凌厉,看着就像冬日里的冰块,仿佛挨近她一点点,都会被冰冻住了一样。

同时一双大大丹凤眼里,又透露有说不出的霸气,头上高盘发髻,发髻上还插了一个银光闪闪的发簪子。

反正给人感觉,就跟一个不可一世的富家大小姐一样。

“随意吧!”女人一摆手,说了声随意。

听着女子说随意,男子起身去点菜了。

“白义哥,我点了四个肉菜,够咱两吃了吧?”程宝颠颠颠跑回来坐下,问我道。

“嗯。”我嗯了一声,从兜里掏出阴山道法书翻看。

无聊,先看一会书。

想这一路上都是这样,但凡有一点空闲,我就抓紧学习书里面本事,现在已经看过有一大半了。

“额……你看的什么书?”而随着我这翻看,邻桌的一个黑衣男子站起来,很没有礼貌的质问我同时,圆瞪眼珠子奔过来了。

“跟你有关系吗?”我瞅瞅他,把书给合起来。

“给我看看,你这究竟什么书,这白书皮,咋看着这么眼熟呢?”男人随着蹿跳过来,伸手就要抢夺我手里的书。

“诶诶诶……干什么呢,你看着眼熟,你看着眼熟的东西多了,我们跟你认识咋地,你还怪自来熟的呢?”程宝一见站起身,很不客气的把男人身子给撞一边去了。

“牟一,过来,不要生事。”随着程宝起身把男人给撞开,那临桌的女人一声很冷声说道。

“是,霜姐。”男人很犯疑惑眼神瞅瞅我,转身回去了。

“有病吧,看别人东西眼熟,眼熟你就抢啊,土匪咋地?”程宝嘴不饶人的咒骂一句,冲我比划一下,意思让我把书给收起来。

就这样一顿饭吃了个沉闷,旁边桌上那几个人也是再没言声,他们吃相很快,还没等我跟程宝吃完,他们就先行离去了。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日到咱家,不过白义哥,以后在人多显眼地方,你还真得少往出倒腾你那本书,我感觉要惹祸。”随着那一行人离去,程宝大嘴嘛哈裂着一块肘子肉道。

“嗯。”我点点头,心里也是很犯疑惑。

想刚才那几个是什么人,一个个神情僵硬,凶巴巴的,怎么还奔我这本书使劲了。

看着书皮眼熟,究竟眼熟到什么程度,以至于要瞪大眼珠到我手里来抢?

想我这本书皮上没有任何字迹,仅凭一张有些泛黄的书皮纸,就能看出眼熟来?

就这样吃完饭与程宝出酒店到街面上溜达,我寻思寻思,试探性的到一个路边摊跟前,跟人打听黄霸天的家在哪里?

本来是试探性问一问,谁知道那人说黄霸天黄老爷子家,谁不知道啊,告诉我顺着这条主街道往前走,走过两个红绿灯右拐,在虎皮街口那的六层小洋楼别墅大院就是。

“奥奥,那谢谢了,谢谢!”我一听,心情异常高兴的连声说谢谢,抬头瞅瞅,顺着大道往前走了。

“谁家……白义哥你打听谁家,黄霸天……黄霸天是谁呀,咋地,你在这还有别的认识人咋地?”程宝一听,紧着追撵我问。

“是我外公家,我外公叫黄霸天,他家就住在这宁城。”我一听说道。

“啊……是真的呀?白义哥,你咋嘴巴这么严呢,都没听你提起来过。”程宝一听,一声很惊讶叫道。

“我也是刚知道不久,想我娘亲死的早,爹爹又不在,也没人跟我提起这事。”我一听,回了程宝一句道。

“哎呀呀,这下好了,那赶快买点礼物,咱们去看外公去。”程宝一听,一声叫。

我摇摇头。

我也只是去看看,毕竟到这地方来了,就算知道外公家在哪住,也好。

至于去见外公,我没想过。

想当年娘亲离开家以后,就再没与外公一家人联系,估计外公一家,都不知道娘亲去了哪里,嫁给了谁,所以也就根本不可能知道有我这个外孙存在,我还是别去打扰了。

另外再想想,我家与外公家里贫富差距太大,我这贸然前去,也是怕人嫌弃。

还一点来说,外公一家人若是问起我娘亲怎么样了,我怎么回答?

说娘亲让爷爷给害死了,还是欺骗他们,说娘亲是当年生我时候,难产死的。

“你摇头啥意思啊,你是想空着手去,咱们两就这么空手烂爪子前去?”看着我摇头,程宝一声叫道。

“我只是想知道外公家住哪里,不会进去的,因为我娘自打跟爷爷回到我们白家那天起,就与外公断联系了。”听着程宝说,我一声说道。

“这……”听着我这说,程宝很迟疑瞅我。

就这样顺街道往前走,走到第二个红绿灯往右拐,我看到那个小洋楼了。

一座淡粉墙面的欧式小洋楼,周围占地面积很大,光是院墙,就有两米多高,上面还架着有半米多高的荆刺铁丝网。

是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在朱红门楼两侧,门前立有两个踩绣球的大石狮子,看着很是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