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一听,很是诧异很是诧异一声叫,随即瞅瞅我身后程宝道:“你是说……他在我们这铺子里遭了人暗算,然后给扔到你死老婆的棺材里,跟你那死人老婆进行调换了?”

“对,就是这样。”我一听点头,同时回头瞅瞅程宝。

这老太婆咋说她家铺子里没有外人呢,那程宝所说的看铺子少年,又是咋回事?

“咋没有呢,看着能有十四五岁,个头不高,黑不碜的,身子骨挺壮实,就是他让我在这里等邹大师,他还说邹大师是他师父呢。”程宝一听,一声叫嚷道。

听着程宝叫嚷,我又瞅老太婆。

咋出岔劈了。

程宝说有个少年在这里守铺子,并且还倒茶水招待了他,可老太婆愣说没有,咋回事?

“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害了我儿子,我这就找他报仇去!”随着我这很疑惑眼神盯瞅老太婆,老太婆猛一起身,往出走了。

随着走到那卧室门口,回头瞅了我与程宝一眼道:“要想知道是谁害你们,是谁带走了你的死人老婆,就跟我前去。”

“这……是谁呀?”我一听,赶忙一声叫问道。

“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太清楚,但一定在那永定河里边。”听着我问,老太婆一声说话间又往外去了。

“啥……永定河里边……你是说在那河水里有人?”我一听,很蒙门叫问了。

“不要多问了,想知道事情真相就跟我走,是个爷们就跟我老太婆把那鬼人给揪出来去。”听着我还很蒙门问,老太婆大步出院往胡同口走了。

“奶奶……奶奶?”巧茹姑娘追出来哭叫。

“在家等我,如果我明日天亮前还没有回来,你就找人把你爹爹后事给办喽!”老太婆吩咐一声往前走,出胡同口叫了一辆出租车,喊我与程宝两个上车,奔那香河村去了。

“邹婆婆,您能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咋回事吗,还有你跟我爷爷熟识,是道友?”随着这上车,我瞅瞅那悲伤得都不行了的老太婆问道。

我得问问明白呀,不能稀里糊涂跟着前去。

那永定河上有啥,我也不是不知道,那是个秃头大厉鬼啊。

“熟识,我与你爷爷是多年的道友,白义,只可惜你爷爷不在家,要不然我那可怜儿子……也就不会死了。”听着我这问,老太婆点点头说跟爷爷很熟识,紧接着又很崩溃的大哭了。

“不是,我是想知道您对那永定河里的邪祟,了解多少,您确定能抓住他?”看着哭泣老太婆,我寻思寻思又问了。

“了解不算多,但我豁出一条老命去,定能把他抓住。”听着我又问,老太婆咬牙切齿一声道:“我要把他碎尸万段,以报我儿子惨死之仇!”

“啊……你还要豁出老命啊?”程宝一听,卡巴眼睛了。

随即拉了拉我胳膊,很小声在我耳朵边上说,这老太太不会是要用我们两小命,去给她填坑吧?

“是啊,您这么一说,我们两还真不敢去了,要不然……您自己去?”听程宝这么一嘟囔,我也有些打退堂鼓,害怕了。

因为跟这老太太实在不熟,一切都是听她说。

再者昨晚田傻子喊这老太婆是妖物,一直让我心里觉得膈应,有说不出的排斥感。

“孬种,我没想到白守业的孙子会这样怂,司机,停车,让他们下去!”

听着我打退堂鼓,老太婆一声很没好气叫喊司机停车,随即又很鄙视语气对我说道:“你以为被他给找上,能轻易躲得过去,就像我们老邹家一样,我们又得罪谁了,只是卖了两口红棺材而已,就惹来这么大祸事,而你,死人老婆都被人弄走了,你觉得你的小命,还能保住吗?”

“我……怎么就保不住了,那死人老婆,只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我一听,很干强语气道。

被老太婆给骂为孬种,我心里很不好受。

想那一次在山上时候,秦胖子也是这样骂我,就好像我有多怂多怂,给爷爷丢好大脸一样。

“哼,对,的确是一具尸体,不过你确用那具尸体过了命,你就等着那死人回来找你吧。”老太婆一听道。

“这……好吧,啥话都不往透彻了说,云里雾里的让人整不明白,那今天我就闯一闯,看看究竟是咋回事,我也要你们大家伙都看看,我老白家的孙子,不是白给的。”听着老太婆很鄙视话语,我手捏了捏兜里符文,决定跟着闯了。

自己不是画了好多符文,一直没用上呢,这回该用一用了。

“那邹婆婆,你给我细讲讲,你们家是怎么知道那口红棺材是在永定河里的?”随着这下定决心跟着前去,我一声问道。

“嗨,这一切都要从前几日里的一天晚上说起。”

听着我这样问,老太婆哀叹一声说道:“那天晚上大概九点多钟,店铺里突然就来了一个浑身湿淋淋的怪人,怪人进屋要买一盒草香,当时是我儿子接待的,我儿子看到那怪人所伸出的手指瘆白瘆白的毫无血色,心里一惊,不免问怪人哪里不舒服。”

“其实你们也知道,我们邹家人走阴阳术数,在这县城里也是有一号的,也就是一个人对不对劲,我们邹家人搭上一眼,就能看到骨子里。”随着这说话,邹婆子道。

“嗯嗯,那然后呢?”我点头表示认可,问然后呢。

“然后那个人很快就走了,我儿子跟出门外,发现那怪人走路轻飘飘的,像飞一样就出了弄堂,不见了。”

听着我问然后,邹婆子接着说道:“我儿子就觉很奇怪,进屋跟我把这事一说,我就问那人长相啥样,我儿子说那人戴着一个好大斗篷,蒙着面,没看到长相,而且他所走过的路面,全都是湿的。”

“啊……那是咋回事啊?”我一听,免不得一声惊问。

“是水尸,隐身在水里,专门吃死人肉的活死人!”听着我惊问,邹婆子一声道。

“活死人?”我瞅瞅同样惊疑神色的程宝,表示不懂。

“就是所说的水鬼人,常年潜伏在水里,以水里腐烂尸体为生,肤色瘆白,见不得阳光,往往水里尸体供应不上的情况下,也会出水面害人,但一般都是选择在大晚上,拉河沟岸边的人下水。”

看着我与程宝惊疑,邹婆子一声解释道:“一般的水尸需要十至十五年练成,一旦练成水尸身子,便可百毒不侵,阴阳法术不怕,就连那阎王爷,也是拿他没办法,也就是所说的不死人。”

“啊……这么邪乎啊?”我一听,大惊。

原来我看到的那个光秃瓢男人,是个水尸啊!

可也不对啊,我记得那光秃瓢男人是黄色身子,土黄土黄颜色,像镀了一层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