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说出来了。
周宇这孙子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周宇也是楞了一下，心有余悸：“你俩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吗？”
“谁让你八卦，该！”
秦凡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再去看方艾，方艾已经不看他了。
完了，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浪费了，太过分了！
秦凡现在想杀人。
“秦凡，不好了，箱子流血了！”
方艾忽然尖叫一声，看着秦凡。
靠！
秦凡骂了一句，急忙过去，果然因为刚才震了一下，血袋碎了两包。
“周宇，你完了！”
秦凡咬牙，这可不是一般的血液，若是被发现了，只怕是死定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怎么办啊？”
周宇也急了：“咋办啊？”
“咋办咋办，现在你知道问我了？之前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男人不要太八卦，现在傻了吧？”
秦凡没好气的白了周宇一眼，看着方艾：“你不是会连心诀吗？能调水，也能调动这个吧？”
“这不是水啊！”
方艾无语，那能一样吗？
“原理都差不多，试试吧！”
秦凡现在也是没有其他的好办法。
方艾眼看着血越来越多也顾不上其他，运气，朝着那些血液过去。
只不过，方艾并没有调动它们，而是幻化冰凌把它们全都冻上了！
“妙啊！”
秦凡紧忙上前，拿了一个新的袋子，把这血冰小心翼翼的收集起来，清理干净。
“算你小子走运了！”
秦凡白了一眼已经吓傻了的周宇。
周宇急忙作揖：“多谢多谢！”
“快点好好开车吧！一会后面的车追上来了。”秦凡白了周宇一眼，有些无奈。
周宇哪里还敢走神啊？专心致志的开车去了。
方艾直直的看着秦凡：“可感受到了些什么？”
秦凡当然知道方艾的意思，点了点头：“这样的东西一共有大概九车，若是每一车都是这么多的话，大概能够提炼出来七百公斤。”
“七百公斤？”
方艾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凡：“你能确定吗？”
“我能，只是我很好奇这些血液到底是哪里来的？之前我以为是那些死刑犯身上的，但是我们这一车上的，好像不是人血啊。”
秦凡皱了皱眉毛只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不是人血？你还能分辨出来这个？”
方艾眨眼睛，只有专业的法医才能确定是不是人血吧？就算是专业法医也是要用仪器的不是吗？
秦凡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道：“以后见得多了你也可以。”
“所以你觉得这些都是什么东西的血液？”方艾不管那些，只是好奇的看着秦凡。
秦凡深吸了一口气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偷听以后这才朝着方艾笑了笑：“你知道今年的猪肉很贵吗？”
“你说这些都是猪血？”
方艾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凡。
“是，修者虽然异于常人但是也不是非人血不可，相反的，他们还很讨厌人血今年猪肉这么贵，养猪又可以放血又可以卖肉，这不是很好吗？”
秦凡笑呵呵的，可是眼神却是无比的冰冷。
这群王八蛋！
方艾的脸色极其的难看，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那这样的猪肉……”
“对于寻常人来说就是药啊，所以小艾宝贝，事情大条了！”
秦凡虽然在笑，可是态度还是很严肃的。
什么！
方艾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要怎么查啊？
“秦凡，这不是小事我要汇报！”
方艾急了，皱眉看着秦凡。
秦凡有些无奈的看着方艾：“傻瓜，你汇报有什么用啊？你的上级要是还有第二个办法，也就不会让你来这里了，这件事我帮你查，但是我要加入姬家，打入内部，懂吗？”
“而且这种事情肯定不是在上京！”
秦凡深吸了一口气：“这趟车去的是江阳，所以我想，应该是在江阳。”
“你也不用紧张，其实在江阳更好，江阳是你的地盘，不是吗？”
秦凡看着方艾这个紧张的样子就不停的在说话，想要让方艾不要那么紧张。
可是方艾怎么能不紧张呢？
她也没有多大啊！就遇见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紧张？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修者就好了。”
方艾现在似乎是能理解爷爷了，为什么爷爷在跟姬家老爷子有了这样的分歧以后，连战场上的生死兄弟情都不顾了，一刀两断再也不往来了。
原来，一个人有了能力以后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
秦凡看着方艾这个样子，温柔的笑了笑。
“说什么傻话呢？你现在也是修者了啊，但是你会做这样的事情吗？我现在也是修者，修为甚高，但是我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所以这根修者不修者的根本没有关系，是人心，你懂吗？”
方艾点了点头：“姬家家大业大，上京水深，你一个人孤军奋战，我不放心。”
“我不是一个人，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就不是一个人。”秦凡笑了笑：“不过，我需要一个名分，不然到时候你们收网行动的时候我就是嫌疑人了，很有可能要吃花生米了诶。”
方艾看着秦凡这个样子有些好笑：“之前也没有发现你这么爱惜自己的命。”
“从前没有遇见你，不过是烂命一条，现在我只想跟你好好在一起。”
秦凡忽然深情，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方艾。
方艾平时见惯了吊儿郎当的秦凡，所以秦凡忽然正经起来，她还有些不太习惯：“咳咳，胡说什么呢？”
秦凡却很认真：“我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死鸭子嘴硬，但是你不说我就不听好了，反正我知道你爱我就是了。”
“我呸！越说越不要脸了，谁爱你啊！”方艾狠狠地白了秦凡一眼。
秦凡笑了，揽着方艾的肩膀：“不爱我，我晕倒的时候，你都喊破音了？”
方艾咬牙：“你听得见？你故意的，你装的是不是？”
“怎么那么没良心啊？我怎么会是装的呢？我是真的晕过去了，只是元神还在，所以能听见。”
秦凡笑了，戳了戳方艾的脸颊。
方艾不是现代审美滤镜下的那种美女，没有尖下巴，反而是那种鹅蛋脸，圆滚滚的看着很舒服，揉着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