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就这么在驾驶室看着小潘，觉得这孩子是真的不错。
都被人这么骂了，也没有说让自己下来的话，就说一会收拾。
秦凡很满意的笑了笑，下车看着小潘：“这台车我很喜欢，就它了。”
什么？小潘和梅姐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凡。
“先生，我们这台车的价格……您恐怕是没看见吧？”
梅姐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穷逼能买得起这么好的车。
秦凡直接拿出银行卡：“随便刷。”
梅姐看着秦凡这个样子瞬间就明白了，这一次是真的自己眼拙看错人了。
急忙换了一副嘴脸上前去：“好，好，您稍等。”
可惜，秦凡并没有把银行卡给梅姐，反而把卡塞给了小潘：“你来刷。”
销售行业的规矩，谁刷的卡，提成业绩就都是谁的。
这……
梅姐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先生，您可能不知道，这是我们门店的小实习生，只怕是没办法好好为您服务。”
“很抱歉，我觉得她的服务非常好，我非常满意。”
秦凡很认真的看着梅姐：“而且，我不喜欢有人狗眼看人低。”
可恶！
梅姐几乎要用眼神杀死人了，可是怎么办呢？
她一步错步步错，只能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业绩在自己手中流走，去了旁人的口袋里面。
想想就气啊！
梅姐咬牙切齿，可是却也不能多说些什么。
洗好了车，秦凡直接开了出去。
开出去以后，才想起来自己没有驾照，把车停在路边，犹豫再三还是找了代驾。
虽然这样有点丢脸，但是方艾可是警察，那刚正不阿的性格，若是计较起来，自己还活不活了？
秦凡想着方艾那个火辣辣的性格，就有些打怵。
晚上五点，秦凡的新车停在警察局的门口，秦凡一身黑色唐装，坐在副驾驶上。
果然，方艾是个很守时的。
五点十分的时候准时从里面出来。
只是这表情看上去好像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秦凡打开车窗朝着方艾招了招手：“这边！”
方艾刚要打开车门就看见了秦凡，微微蹙眉：“这是谁的车？”
“我新买的，好看吗？”
秦凡从车上下来，献宝似的，朝着方艾笑了笑。
方艾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嗯，很适合你的气质！”
“你也觉得是？”
秦凡兴奋不已。
方艾看着秦凡这个兴奋的样子有些小小的尴尬，其实她只是随便说说的实在不明白秦凡到底有什么可高兴的？
秦凡只觉得这是两个人心意相通呢。
想想就觉得开心，开心！
轻轻地笑了笑，随后打开车子后座的门：“请进。”
“那我明天早上怎么来上班？”
方艾皱眉，她可没有那种土豪爱好，一买车就买好几辆那种。
秦凡笑嘻嘻的：“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这辈子都不要开车了，我可以天天接送你。”
“大可不必。”
方艾很嫌弃的上了车，随后秦凡也挤了上来。
“你上来了谁开车啊？”
方艾微微蹙眉看着秦凡。
这个时候回头一看，才看见了驾驶位上的人：“你朋友吗？”
“那个，代驾。”
秦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啊，我虽然车技不错，但是没有驾照。”
一个没有驾照的人说要每天接送自己，还能再不靠谱一点吗？
方艾直接一个白眼过去：“你可真厉害。”
完了，又丢人了。
秦凡哼了一声，委委屈屈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夸我遵纪守法呢。”
“绿鑫花园一号。”
方艾直接哼了一声，躺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刚才方艾出来的时候，秦凡就觉得她不太对劲，现在人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就更能有感觉了。
“你怎么了？”
秦凡皱眉不解的看着方艾。
方艾低着头：“周勇的口供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秦凡皱眉，没有想到，那些人下手居然这么快。
方艾低着头，冷冷一笑：“是啊，怎么就不见了呢？可是没办法，就是不见了，最糟糕的是，周勇被精神科医生鉴定了有幻想症，要保外就医。”
好手段啊。
秦凡看着方艾：“没事，还会有机会的。”
“我知道，我只是难过，我只是伤心，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你说，钱真的那么好吗？”
方艾有些迷茫的看着秦凡。
这还是秦凡第一次看见方艾这样为难的样子，温柔的笑了笑：“是啊，钱就是这么好啊，你从小就不缺钱，自然不会知道钱的魔力。”
“你的同事们每个月就只有几千块钱，若是真的有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给他们，只要是个人都会犹豫都会软弱的吧？有了这钱，孩子的学区房，老人的养老院，就都可以完美体面的解决了，人非圣贤，谁能不动心呢？”
相比较她的难过，秦凡倒是觉得这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都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
方艾低着头：“若是都这样的话，那么国家安全，人民的财产安全谁来保护呢？”
秦凡摸了摸方艾的脑袋，笑嘻嘻的说道：“所以我说你很棒啊！你真的很棒，很厉害！”
听到这话，方艾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
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小声地说道：“或许吧。”
“放心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是会有办法的，乖。”
秦凡笑了笑，安慰着方艾。
方艾从小就在铁血家族长大，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处的就是安慰和软弱，可是现在却不一样，方艾的心里，一下子就变了。
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第一次觉得原来安慰可以让人如此的温暖，如此的开心。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方家大门口。
方艾率先走进去，朝着秦凡笑了笑：“欢迎来我家里玩。”
绿鑫花园是江阴数一数二的豪宅区。
不是说这里的环境和房子有多土豪，而是这里住着的都是高级军属，如果级别不够，不管你有多少钱都是不够资格的。
这样的地方，秦凡还真的是第一次来呢。
一进门就好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
到处乱看。
方艾带着秦凡进了一号楼。
“爷爷，秦凡来了。”
方艾进了门，就甜甜的叫了一声。
方老爷子听见方艾的话，吓了一跳，手里的杯子都摔碎了。
嗯？
方艾是个警察，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不对劲。
“爷爷，你该不会是在偷偷喝酒吧？”
方艾走上前去，开始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