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气丹？
果然听见这话之后，方艾有了兴趣，看着秦凡眨了眨眼睛：“你是炼丹师吗？”
“是也不是。”
秦凡微微一笑，看着方艾的眼神多了几分温柔。
方艾则是不吃这一套：“故弄玄虚。”
这丫头，鬼精鬼精的。
秦凡还真不是故弄玄虚，因为他的确不是炼丹师可是却又可以炼丹，所以也没法跟方艾好好解释。
“不捣毁了这个作假团伙，我可没有脸回家。”
方艾笑眯眯地看着秦凡。
秦凡被这个笑容迷惑的五迷三道的，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就明白了方艾的意思。
“抓住周勇很容易，可是会打草惊蛇的，不如我们引蛇出洞好了，你说呢？”
秦凡朝着方艾眨了眨眼睛，邪恶的笑了笑。
引蛇出洞？
方艾仔仔细细的想了想：“好，那我回去跟领导汇报一下。”
“找什么领导啊，找我多好。”
秦凡笑嘻嘻的看着方艾，凑到她身边，开始分析：“你看啊，如果你回去报告，那么就要开会，开会就耽误时间，贻误战机啊！”
贻误战机？
方艾皱眉：“可是若是不汇报的话，这就是私自行动，被上面知道了，会有处分的。”
“小丫头年纪不大怎么这么教条呢？如果你能一举捣毁这个团伙，那就是瑕不掩瑜，你说是不是？”
秦凡说这个话的时候眼里带着几分诱惑，像极了骗小孩的人贩子。
方艾皱了皱眉毛，下意识的觉得这样不好，可是却又觉得不能错失这个机会，纠结的很。
“而且我的本事你也看见了，你的那些同事都没有我适合吧？除了我深入虎穴还有谁更合适？”
秦凡抱着膀子，笑嘻嘻的看着方艾。
这个倒是真的。
虽然方艾没有亲眼所见秦凡到底是怎么打架的，但是那天那个华为粉末的水晶杯，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所以方艾点了点头：“那我们说好了，你要听我的。”
“如果你愿意，我这一辈子都可以听你的。”秦凡说的无比认真，只是配上脸上笑容，看上去有些油滑。
方艾皱眉：“我没跟你开玩笑！”
秦凡抹平了方艾死死皱在一起的眉毛，笑着说道：“不要老是皱眉，不好看。”
找死呢？
方艾素来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听着秦凡这么说，反倒是觉得有些温暖。
“手机号给我，到时候我找你。”
方艾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这简直就是突破性的进展啊！
秦凡心里一阵的激动急忙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笑呵呵的把手机还回去。
“我回去上班了，有事儿打给我啊。”
秦凡转身就走，丢下了这句话。
怎么忽然就走了？
方艾觉得奇怪，低头看着手机，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上面的备注居然是：老公！
“真讨厌，秦凡！”
方艾磨牙嚯嚯的朝着秦凡的后背挥舞了一下拳头，耳朵都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
周氏集团。
周桃一直都在办公室等着秦凡回来，可是眼看着休息时间过去，他还没有回来，直到大家都上班一个多小时了，才慢吞吞的从外面进来，眉毛眼睛里都是笑意，好像是捡到了金元宝似的。
看着他这个样子，周桃就一阵的不满，她在这里等了一中午，他倒是逍遥自在的很啊！
“秦凡！你看看都几点了？身为副总监，你带头迟到，应该吗？”
周桃站起身来拦在了秦凡的面前。
本来因为周桃的工作能力，秦凡对这个女人也是多了几分佩服和善意的，可是那天她的所作所为，让秦凡很是不齿，那点善意瞬间消失不见，佩服更是。
“不好意思，中午有点事耽误了，周总从我的工资里扣除罚金就是了。”
秦凡双手插兜，就这么吊儿郎当的看着周桃。
虽然秦凡现在西装革履的，可是因为动作和神态，看上去依旧像是街溜子。
周桃最看不上的就是秦凡这个样子，微微蹙眉，不悦地说道：“你干什么去了？”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私事，无可奉告。”
秦凡淡淡的回了一句，便越过周桃，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这个家伙！
周桃狠狠地一个白眼过去，气的跳脚，跟在后面：“杨氏集团谈的怎么样了？”
“还算是顺利，他们说要好好考虑一下，开会研究。”
秦凡公事公办，只是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变得非常的……生人勿进？
周桃也是七窍玲珑心，自然知道秦凡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她并不打算道歉，因为在周桃的眼里，秦凡不会是个外姓人，又没什么本事，还是杨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以后的下场一定会凄惨的，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她的道歉。
“这个项目对公司很重要，你要好好跟进，知道吗？”周桃站在办公室的门口，抱着膀子，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周总，我明天请假。”
秦凡没有理会周桃说些什么，只是说着自己的事儿。
请假？
周桃戒备的看着秦凡：“你干什么去？”
“之前在家里不是说过了？我现在可是乔云轩的顶级鉴宝师，自然是去上班啊。”秦凡耸了耸肩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顶级鉴宝师？
周桃哼了一声：“不务正业。”
“多谢周总。”
秦凡知道她这么说就是答应了，所以也不在意他是怎么答应的，直接道了谢。
周桃被噎了一下，气得脸都红了，涨的好像是猪肝似的。
李家。
杨虎满脸都是谦虚带着几分讨好，把秦凡做的策划案递给了李天风：“李哥，看看。”
李天风随手拿过来看了几眼，笑了笑：“本来以为这个臭小子也就是个武将，现在看来是文武双全啊，老杨啊，这样的人我们若是不能招揽，他日必然是心腹之患啊。”
“虽然还有些稚嫩，但是却也是无可挑剔了，李哥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啊。”杨虎也是爱才，跟着附和了一句。
稚嫩？
李天风看出来的可不是稚嫩，而是老奸巨猾，这所谓的稚嫩，不过是故意为之罢了。
这孩子看着年纪也没有多大，怎么会有这么老道的经验呢？
“做的不错，继续下去，我倒要看看这个臭小子还能给我们什么惊喜。”李天风把策划案丢了回去，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李哥，这个小崽子最近好像是盯上了周勇，还有方家的那个丫头片子，也来了江阳，听说好像是这两个人还认识？”
杨虎有些担心地看着李天风。
嗯？
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