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数日。
叶家没有人能回忆起什么,无法给叶天龙有用线索。
废物!
叶天龙直接骂了一通叶孤等人。
这日,龙组派来人,告之有关叶玄真的消息。
来人,是一个中年男人,大师级武道高手。
“霸天龙,你求我们龙组办的事,我们已经有了眉目……怎么我走这么远的路,没人给我倒杯水吗?”
来人有点摆谱,倨傲得很,看到桌边空落落,就给叶天龙身边的霸一使眼色,让对方去倒茶。
找死!
霸一眼神一寒,就等着叶天龙一声令下,他就会过去拧掉来人的脑袋。
摆谱摆到我大哥霸天龙的面前,我看你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哈哈,求你龙组?有意思,有意思。”
叶天龙冷笑。
“难道不是吗?”
来人依旧倨傲。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叶天龙也是聪明人,在外闯荡那么多年,见识了不少人的嘴脸,不缺面前来人这一副。
明白人!
来人见状,眼中露出喜悦,这叶天龙会做人!那不敲一笔,都对不住自己了。
他道:“根据你提的悬赏,一个亿金钱和一个二环的别墅。我们提供的没这么值钱,但也不能差太多。八千万吧,你给我八千万,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八千万?也不是不可能,就怕你提供的情报不值!”
叶天龙冷笑,原来是要钱的。
“你现在不是没有叶玄真的资料嘛,我这里却有。非常巧合,我祖奶奶的一个朋友是叶玄真的接生婆,她保留的一个笔记本中,就有叶玄真的出生日子等记录。”
“他人在哪里?”
“我现在不知道啊,所有的信息渠道都找不到这个人,肯定是有人删除了。你都找了这么多天的人,肯定有点能耐的。霸天龙,我提供的资料有用吧?”
“有用?我要的是他在哪里,跟谁接生没关系。你敢来我面前摆谱,你的下场么,死!”
叶天龙冷声下了裁决令,一个没有价值的人,杀了也就杀了。
“你……霸天龙,你不能杀我,我曾祖是龙组的二长老,他十年前就进入了龙神境界,十年前,你还在读书呢,你和我曾祖毫无相提并论的可能。今天,你要是敢杀我,我曾祖出关之后,第一时间就会杀你!所以,你给我钱,我爸日记本给你,大家两清。五千万,你给我五千万。”
来人有点害怕,在叶天龙的气势威压下,簌簌地流汗,可强作镇定。
“今天我要杀你,就算你曾祖亲临,他也救不了你!”
叶天龙一挥手。
边上的霸一身形一动,就到了那人面前,出手一把抓住对方,就好像一手抓住一只大鹅一样。
“我大哥是什么人,也是你敢这样不敬的!你既然不长眼要去死,我就成全你!”
霸一提着对方出去,在客厅杀对方,脏地方。
叶天龙也看到了日记本,除了有一笔记录,毫无有用的线索。
敲诈勒索我?嘿嘿!
他嘴角扬了扬,这些天来,他的高额悬赏之下,还是有不少人提供线索,结果自然都是没用的。
叶玄真啊,你尽管藏!最好藏得严严实实的,别露出马脚。我入京了一时半会也不急着走,甚至我压根就不想走。我在这里一天,你就得祈祷晚一天被我发现!
半夜。
秦浣溪光着脚跑来叶天龙的房间,她见到叶天龙正在泡澡,她愣了愣,然后脸色潮热,道:“我……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无意冒犯你,请你原谅。不过,我有线索。你看,我包里突然就多了这么个东西。”
她把一个卡片递上去,是一个地址:黎叔,国家博物馆生物馆。
叶天龙直接站起来,一把抓住秦浣溪的手腕,问:“你从哪里得到的?”
秦浣溪的身体就贴着叶天龙,能感受到男人虎躯的气息,还有一根大棒子,她脸色更热,她道:“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只出去一趟,就是去了医药超市,买姨妈巾。刚才我整理小包的时候,掉落这张纸条,我不知真假,就来找你了。”
她没说谎!
叶天龙抓住了秦浣溪的手腕,身体的力量渗透进去秦浣溪的身体中,就能感知对方的神经活动,这相当于测谎。
真假与否,我去看看就知道。
叶天龙放开秦浣溪,快速出去换了衣服鞋袜,直接就带着霸一他们离开。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过后,国家博物馆早就已经闭馆了,但还是有人在里面研究,特别是一些不开放的封闭馆区,可是有不少国家科研工作组在工作。
叶玄真!
叶天龙下车,对着博馆物喝了一声,他传送过去的是压缩的武道力量。
这种声波,除了能让听到,还有一定的攻击作用,只要对这三个字产生了应答,就会产生一定的武道反抗,自然就会暴露。
在某个工作组中,一个带着眼镜的秃顶老头,猛地抬起头,瞳孔精光一闪。
霸天龙?他怎么找到我的?我这个身份,不可能被他找到的啊,他不过是一个杀手,一个粗鄙的杀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怎么会找到这里呢?
我什么地方暴露了马脚?不可能的啊,我这么小心谨慎了,不可能有破绽的。
电光火石间,老头想了很多,想着叶天龙就在外面,他若是充满跑出去,肯定会暴露的。
此刻,最佳的应对办法,则是以不变应万变。
能消失这么多年,他自认还是有不少手段的。
现在,是一个斗智斗勇的过程。
可几分钟后,当他看到叶天龙推门进来,直奔着他而来,他就知道不好了。
而且,随着叶天龙靠近,他越发感应到叶天龙身上传来的气势镇压。
冷汗,就好像雨线一样。
一股强大的力量威压,瞬间覆盖而上,压垮了他抵抗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脸直接趴在桌子上,双手也贴在桌面上,就好像一只引颈待戮的弱鸡。
“霸天龙,你……你怎么这么强了?你不应该这么强的,你不,不可能的……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他咬牙坚持,最终嘴唇都咬破了,还是没能顶住头顶的压力。
这份压力,不仅仅是高他很多筹的武道气势,还有滔天的怒火杀意!
“别急,我会慢慢招待你的!”
叶天龙提起叶玄真,与从菜市场提着一只盐焗鸡毫无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