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目前花巫女的腿部完全变成了根茎,不能行动,根茎也直插入井底,并从井底开始生长!在金城妖力感知下,它的根茎以这里为中心点,连通了整个岳城!如果自己没有及时赶到……这个家伙就会吸食百万人的鲜血用来凝聚果实……无法想象!
“你的主人死了,那我便也送你和他见面吧~这下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墨涵存留的重要痕迹了!现在真是一想到他和韩盛我就开始恶心!”
金城闷气在胸口难除,手握妖刀,大喝一声便冲了上去!就是很简单的用腿助跑!没有飞行,也没有冲刺!单纯的就想释放自己的愤怒!王级威压之下花巫女甚至连躲都不敢躲!一动不动的看着妖刀瞬间刺入自己的胸膛,目标直击它的生命结晶!
被妖刀本体直接插入胸口的花巫女痛苦的尖叫一声,便见到从伤口开始,血咒密密麻麻长满了全身!
并且血咒速度不减!无数血咒从伤口爬出!又顺着花巫女的根茎开始布满全城连接它的花茎!
一瞬间!花巫女便和整个城的分体根茎一次性被妖刀全部掠夺了生命!
花巫女瞬间就开始凋零,根茎破碎,生命流失,皮肤枯萎,瞬间就变成了一跟人形的枯木枝条!如果扔在老旧庭院,赫然就是一副鬼片场景!
它此时败落在井边死的不能在死了,被妖刀血咒诅咒的生命,会被彻底剥夺生命根源,也就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恢复了!
「击杀花巫女(灵奇)(六阶领主)达成,因是使用体验卡期间击杀,仅获得勾玉2000。」
金城没有任何得到勾玉后的喜悦,满脸阴霾,他怕阮镜他们像自己这边一般遇到什么阻碍,迅速感知莹草的位置,赶了过去。
果然,一来到城主府,金城便见到了两拨人剑拔弩张的样子,还好自己那边解决的速度够快,一来一回也没有耽误什么时间。
这两拨人分别是阮镜和齐俊然还有带着的莹草。莹草的形象在那,只要你不说,并且境界没比它高太多,大家都会以为是被妖魔附体的人类而已。
另一拨人就有趣了!城主赵靖川和他带领的一群手下,各个都是兵长!
金城万万没想到,最后把阮镜他们拦下的,竟然还是岳城的城主!他难道疯了吗?妖魔马上攻城,他明知道结界被人放下,没有结界支撑的话妖魔还有十几分钟便会攻城!让妖魔攻他的城对他有什么好处?还是说……他也是墨涵的人了?
金城见时间还算充裕,并没有立刻现身,而是隐藏起来想看看这赵靖川拦下阮镜他们要做什么!如果这家伙也联合墨涵这个狗东西一起屠自己的城,金城说不得也要为民除害!做一回玛丽苏正义使者!
“赵大人!真的不能再等了!结界已被取消您应该感受得到!为什么不立刻归位!再有片刻!妖魔攻城!这岳城百万百姓将会被彻底屠杀了啊!”
齐俊然如此喊道,可是赵靖川依旧无动于衷,似乎早已知道岳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依旧冷冷的命令道:“这三个人强闯城主府,以下犯上!视为叛乱!给我拿下!”
“你是个坏家伙!莹草讨厌你!”莹草突然手中妖草闪动!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笼罩赵靖川,赵靖川大惊失色!感觉下一刻自己的全部生命都会被夺取!当机立断!妖魔顿时护体!
他也是一名驭妖天师!坐拥领主级妖魔,所以才能够成为一方城主,坐镇一方!妖魔护体后,莹草给他的危险感便淡了许多!他不确定的看着莹草一眼最后失声道:“你竟是妖魔?!”
“哼!”莹草别过脸,一点都不想搭理他!不过她感受到了金城在附近,顿时又开开心心的了,不过金城意念告诉莹草不要说出自己,莹草这才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没有自作主张的发动攻击。
而领主级的莹草显现出了实力之后,赵靖川也变换着脸色,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强行拿下莹草他们是不可能的了,人家也有领主级,而且刚才给他的感觉,莹草即使是在领主里攻击力应该也算佼佼者!不能轻举妄动了!
“赵大人!你究竟是怎么了!莫不是也成了墨涵的走狗!快清醒清醒吧!墨涵已经死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齐俊然一直是在赵靖川手下做事,不忍心看他堕落,好心提醒一嘴。
哪只赵靖川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狗,突然暴躁起来道:“不!不可能!墨涵大人怎么可能会死!普天之下能杀他的才有多少!而且墨大人从来不惹是生非,还爱结识强者好友!敢动他的更是没有!等墨涵大人的妖魔升至王级!那就真的一飞冲天!在天下都有一席之地了!”
金城了然!果然!赵靖川也投靠墨涵了!怪不得墨涵那么放心妖魔可以成功攻城,人家连城主的心都攻陷了,一城之主想要和妖魔里应外合的置岳城与死地,谁能拦得下?
金城突然从空中出现,他一席黑袍,巨大的帽子将其脸部遮挡了大半,再加上鼻子以下也绑了一层面纱,一点脸都没有露,也只有阮镜他们知道,是金城来了!
金城不在浪费时间,伸出右手,无数王级妖力组成的刀气纵横形成一道死亡之墙将两方相隔,金城撇了阮镜他们一眼,他们心领神会,这里就交给金城了,于是都迅速往结界处跑去!
赵靖川刚想阻拦,可突然感受到刀气墙上微微透出的那股王级威压,瞬间脸色阴沉,他知道他栽了!因为有王级过来阻扰了!可是为什么王级会出现在岳城这样的边缘小城!还是说现在时代变了!王级都不值钱了吗!怎么可能!还是说墨大人都出事了??
王级一出……一切都成了定局!任何阴谋诡计!任何计谋算计!一切的一切都会被以力破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弱小,微不足道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