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有震惊,也有喜悦。
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握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一个让人开心幸福的秘密。
“死丫头,你整天傻笑什么?”许春香总觉得女儿不对劲,回来之后就一直傻笑。
许春香担心,会不会是朱家私底下找到女儿,然后花言巧语将女儿骗了。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朱家找你了?”
“妈,你说如果一个明明就很平凡的人,突然变得很厉害了,你会吃惊吗?”
“你说谁?”
“你先回答我嘛。”沈雅撒娇的搂着母亲的胳膊。
许春香总感觉怪怪的:“当然会。”
“我以前真的看走眼了,没想到他这么厉害,简直颠覆了我的认知。”
“你是不是溺水溺糊涂了?哪有这样的人?你怎么不说他是神仙?”
沈雅并不生气,眼中闪过一抹崇拜:“在我看来,他就是神仙。”
“不行,我带你去医院里检查一下。”许春香很担心,女儿的行为太反常!
“妈,我没事。”
“你真没事?”许春香半信半疑。
“你看我现在像有事吗?”
许春香盯着女儿半响:“朱健不值得你为他付出,他配不上你。”
“我会跟他离婚。”
许春香顿时更加疑惑了,瞧女儿那副模样,根本就没有半点留恋与不舍。
“我跟他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你今天到底经历过什么?”
沈雅答非所问:“妈,我真的好后悔。”
“后悔什么?”
“我以前曾经不止一次的伤害到他。”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就是李……”沈雅突然刹车:“妈,你说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许春香感觉快要疯了,问了半天,都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死丫头,你对他有好感?”
沈雅没有回答,却脸红了。
许春香又岂会看不出来?果真被她猜中。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他好帅,好厉害,妈,你是没见到他今天发威的模样,超级帅。”
“他是谁?”
“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说。”
许春香几乎快要崩溃。
沈雅跑回房间,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很疯狂的想法。
洪悦可又再一次出现在李战北面前,依然是想求李战北帮忙。
“我说过,我不会帮你,你不用来求我,我的医术没那么廉价。”
“李教授,真的对不起来,我为以前的所做所为再一次向你道歉,求你原谅我。”
“你是听不懂人话?”李战北并不吃这套。
“我……”
洪悦可也是因为被逼到绝路上,已经无路可走,才会几次低声下气的来求李战北,但凡有那么一点点办法,她也不会这样。
可是,李战北却又冷又硬,根本不在乎她的苦苦相求,更不会因为她是女人而心软。
“这才是你李战北。”小庄助理说道。
“你这算是嘲讽我?”李战北扭头看了小庄助理一眼。
“又冷又酷。”
“呵呵,谢谢,我就当你这是在夸奖我。”李战北一脸得意:“还有,不要爱上我,哥有老婆了,所以,哥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传说。”
小庄助理狂翻白眼。
“人家那么漂亮,你真不帮?”小庄助理问道。
“我是爷们,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说了不帮,就一定不会帮。”
“洪家老爷子那里,你怎么又要帮?”
“我没动手啊,全程都是你在动手。”
小庄助理心中狠狠的鄙视这家伙,太不要脸了,明明就嘴硬心软,却还要装出一副铁石心肠。
“你那位生活助理呢?”小庄助理忽然问道。
李战北耸耸肩:“不知道,她爱去哪就去哪。”
“接下来怎么办?不打算留在医院?”
“我都被他们给开除了,你觉得我还能继续留在这?”
“他们肯定不会让你走。”
“无所谓,小爷我不在乎。”
看了一眼时间,李战北准备去接老婆下班,答应老婆的事情已经做到,那老婆答应他的事情,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实现?
想到这,李战北忍不住的激动起来,期待着那一刻能快些到来。
刚出医院大门,就被两辆劳斯莱斯给拦下。
李战北微皱起眉,那两辆车呈八字形拦着他,绝不是巧合,而是有备而来。
此时,一个黑衣墨镜男子上前,神情嚣张的敲着李战北的车窗。
李战北没有下车,甚至没有将车窗降下。
对方太嚣张,一点礼貌都没有,这让李战北感觉到恶心。
见李战北不下车,对方又再一次敲车门。
砰!
李战北突然打开车门用车一推,下一秒,那个黑衣青年被直接撞飞出去。
用车门将对方撞飞之后,李战北朝那两辆劳斯莱斯挥手示意,要他们让道。
此时,对方那两辆劳斯莱斯上下来四个黑衣青年,朝着李战北的车围过去。
李战北并没有一丝的紧张,拿出烟慢慢点燃。
“下车。”
其中一个黑衣青年沉声喝令:“我家少爷要跟你聊聊。”
“三秒之内,给我滚。”李战北缓缓开口。
那四个黑衣年轻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掏出枪。
四把手枪指着李战北,倘若李战北胆敢反抗,那四个黑衣人肯定会开枪。
“你们不该拿枪。”李战北将车窗降下,指缝中的烟头轻轻一弹。
那四名黑衣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飕!
飕!
飕!
当烟头落地的一刹那,那四个黑衣人也纷纷倒地,每人的额头上都多了一个血洞。
李战北将车内的音响拧大,紧接着,隔着车窗玻璃,朝其中一辆劳斯莱斯笑。
不待笑容落下,李战北便突然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如箭一般朝着那两辆劳斯莱斯冲过去。
虽然隔着玻璃,李战北也还是注意到,劳斯莱斯车上的人慌了,特别是他们见李战北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
“少爷,快走。”劳斯莱斯车内,一名黑衣人对一个长相帅气的男青年说道。
男青年也无法淡定起来,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就准备逃出去。
眼看着两车的距离越来越近,李战北却仍旧没有减速的意思。
“疯子,神经病。”男青年狂骂着冲出车外,不敢去冒那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