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踢馆失败者,自断一臂。”

李战北闻言,毫不动容。

倒是吕文文吓得花容失色:“殿主……”

“我若是赢了呢?”李战北问。

“你赢不了。”

老者身边的女生一脸不屑:“医术造诣方面,爷爷从未输过。”

“这样吧,如果你们输了,我只有一个条件。”

“说。”

“你们输了,在我的诊所面前跪三天。”

“哈哈哈……”

庄松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倒是他身边的女生一脸怒意,似乎想吃了李战北。

“你找死。”

“你就是玩票诊所的老板?”

大笑过后,庄松紧盯着李战北。

第一次听到有人将诊所起名为玩票诊所时,庄松嘲讽了好久,猜测肯定是某个败家仔想开来玩玩。

“是不是觉得我很帅?”

“噗嗤……”吕文文被逗笑,没想到殿主竟然也有风趣幽默的一面,而且,脸皮也很……。

“我赢了,你自断两条手臂。”庄松杀机浮现。

“可以。”

“答应得这么爽快,你真有把握能赢?”

“我喜欢赢,你不让我赢,我会很不高兴。”

“爷爷,让我来收拾这个畜生。”庄伊人开口。

“啪!”

吕文文突然出手甩了庄伊人一巴。

庄伊人猝不及防,无法避开。

“再敢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庄伊人捂着脸,一脸难以置信。

“放肆。”

庄松气疯,宝贝孙女被打,让他的老脸挂不住。

李战北挑衅道:“要打一架吗?随便欢迎。”

庄松爷孙俩被气得够呛。

“我发誓,你一定会后悔,没人敢打我庄松的孙女。”

李战北冷笑:“这话也正是我想跟你说,没人敢欺负我李战北。”

此时,一个年轻男子走到庄松身边,小声在庄松耳边说出几句,听得庄松连连皱眉。

“各位,文南诊所今天临时有急事,即日起,将会关门几天,请大家离开吧。”庄松沉声宣布。

诊所内的患者全部离开。

砰!

诊所大门紧闭。

李战北与吕文文没有离开。

吕文文有些紧张,文南诊所这些人明显不是善类。

只不过,殿主不开口,她也不敢说什么。

果然,诊所大门被关上之后,六个肌肉横生的黑衣青年从诊所的四周出现,将李战北围住。

“殿主……”

吕文文护主心切,虽明知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却也没想那么多,上前一步,用她的娇躯挡在李战北面前。

“有备而来啊!一直在等着我吧?”李战北冷漠的扫神一眼。

庄松答非所问:“我知你是个高手,那十二个人的惨死,说明你手段不错。”

李战北耸耸肩:“我讨厌别人找我麻烦。”

“不用留手。”庄松手一挥。

六个年轻人箭步朝李战北冲过去。

李战北站着不动,笑容依旧。

“砰!”

“砰!”

“砰!”

众人眼前一花。

六个黑衣青年全部如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

庄松爷孙二人傻了,他们可是很清楚这六个黑衣青年是什么实力,却没想到,竟然连人家一个照面都没有接住。

“飕……”

“飕……”

六个黑衣青年被拍飞之后,事情并没有完。

不待那六个黑衣青年从地上爬起,只见寒光一闪而逝。

六个高手全部被抹脖!

“侮辱殿主者,死。”

残狼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丝毫感情。

吕文文暗自乍舌,背脊发凉,难怪殿主如此淡定。

庄伊人何曾见过如此血腥场面?残忍的杀戮场面让她胃中翻江倒海,蹲在墙角上狂吐起来。

庄松脸色铁青,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却竟然失手了。

“我低估了你。”

“没人可以欺负我李战北。”

“我输了!”

没有那些黑衣人的帮忙,结局已经显而易见。

“还没有开始比,你怎么就认输了?不行,我不想别人说我欺负你。”

李战北接着道:“各问三题,我先问。”

吕文文哭笑不得,别人认输还不行?

“别欺人太甚。”

“甘草的作用是什么?”李战北答非所问。

庄松愕然,以为听错,这是什么白痴问题?即便是刚接触中医的学生,也应该知道甘草的作用。

“回答我,甘草的作用是什么?”

此时,文南诊所内,除了庄松爷孙二人,还有另外十多人,只是,这会却无人敢回答,那六个黑衣人的惨死,彻底的震住他们。

这家伙是个魔鬼!

一言不合就杀人!

几个胆小的早就加入狂吐的阵营中。

“狂妄小儿,休要……”

“啪!”

怒意冲天的庄松刚开口,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不好好回答,我抽你。”

庄松气炸了,一把年纪的他,何曾受过如此委屈?

“甘草的作用是什么?”

庄松闭口不语。

“啪!”

于是,庄松又挨了一巴掌。

“畜生,我跟你拼了。”

眼见爷爷被侮辱,庄伊人怒意上头,迈步扬拳朝李战北冲去。

“啪!”

庄伊人也挨了一记重巴。

“我说过,我敢打女人的。”

文南诊所那些人全部倒抽凉气,没人敢替庄松二人出头。

最厉害的六个黑衣人都被无情的绞杀,这种情况下,没人愿意去做炮灰。

“甘草的作用是什么?”

“清热解毒。”庄松咬牙回答。

“啪!”

李战北不由分说又是一巴掌:“不对,该打。”

庄松被打懵,甘草的作用很简单,怎么就不对了?

“甘草的作用是什么?”

“你存心侮辱我?”

李战北咧嘴坏笑:“答对了。”

庄松爷孙俩浑身颤抖,表情狰狞,这混蛋,欺人太甚!

“知道我为什么要侮辱你吗?”

庄松沉默,心中却隐隐猜测一些。

“我想让你身后的垃圾看看,我李战北从来不按套路出牌,更不好欺负。”

“做人别太嚣张。”

李战北却没有回答,突然拿出银针扎在庄松身上。

庄松大惊,想要避开,却震惊的发现自己无法躲避。

庄伊人想上前阻止,则被残狼一巴掌拍飞。

“你小子能不能温柔一点?人家好歹也美女。”李战北好笑。

“得罪殿主者,死。”

不一会儿,庄松身上多了十七支银针。

“我们的比试,正式开始!”

李战北淡笑:“你只有五个小时,倘若不能让我满意,我让整个庄家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