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要来了,我被他们逼迫着回到了东侧办公室,锁着门不让他们进来,可是他们拿来了巨大的锯子就要破开办公室的大门了。

最后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估计我也活不长了,希望有人看到这些文字,把这几个试剂管拿去法医实验室,你就会知道他们在搞什么研究了,谢谢了,我希望这些遗言能有人看到。

2013年4月10日,公户镇警局警长。

对方没有留下名字,但这报告里的信息量太大了,原来这个警局早就已经变成组织的人研发某种生命体的实验室了,怪不得会完全被摧毁,我手头上的这个报告,应该是这位警长的绝笔信,他用最后的力气写下这些惊人的文字,为的就是揭露当时发生在公户镇的一些可怕的事情。

幸亏他把这些记录下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想象之后的情景,收集好这些资料,可以当做到时候在法庭上的证据,而且这一份还是很重要的,可以直接指证有份研究的这些组织成员了。

宋馨也看到了上面的内容,那一刻她也是一阵错愕的,泪水忍不住又要涌出,但最终还是止住了,我都不知道她最近怎么变得那么侨情,大概是见识的事情太多了吧,现在自己的认知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知道什么是人情冷暖和恐怖诡异的一幕。

我安慰她道:“我们一定要坚强,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到你的!”

这句话我曾经和刘雨宁说过,但是什么时候我都忘记了,我握紧宋馨的手,她温暖地看着我说:“走吧,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找一下法医实验室!”

“没错!”现在我们不是乱闯了,而是知道了一个方向,临走之前我们还是在东侧办公室这里寻找了一下,发现一道门上堆积了许多椅子还有许多关于破案和心理学的书籍堆积在座位上,我推开一点才动一下,不曾想一道门板就这样直接掉下来了,宋馨马上惊呼出声把我拉了开来!

不然刚才我就这样被木板砸到,就算不死,脑袋都要鼓起一个大包,我退后几步撞到了另一张办公桌,还有上面的一个花瓶,那东西直接掉在地上彻底粉碎了。

一声哐当的清脆响声就这样荡漾在东侧办公室内,谁知道就这样的声音响起,我忽然听到办公室外传来了念叨的声音:“那里有动静,你们几个过去检查下!”

“是的!”几个人会回答的声音,很快我就听到密集的脚步声朝着东侧办公室这边传了过来,我立刻捂住宋馨的嘴巴,躲藏在一张办公桌的下方,随即握紧了武器。

我把自己的猎鹰手枪给了宋馨,自己则是使用刚才在那灰袍人身上得到的弩箭,就在不少灰袍人破门而入的一刻他们拿起长刀在周围搜索了起来。

这些人的造型还真有点想黑无常,背后都是太刀,腰间挂着冲锋枪,胸膛上是一件锁甲,背后有披风,应该说是斗篷,脚下还有铁铠,鞋子都是特做的,踩在地上的声音很奇怪。

他们除了太刀之外,还有拿着长枪和双手剑的,直接把那些办公桌给砍开到处在找。

我们可不能继续被动的躲藏起来了,由于他们是直接破开办公桌找人的,要是我们一直在等,最终只会好像办公桌一般被直接分开。

我马上放了一箭先解决了一个,灰袍人随即和宋馨一起跑了出来,一个扣动扳机,一个发动弩箭,在我们的联合攻击下又死了二个灰袍人,最后一个灰袍人看情况不妙,拿出手里的弓箭直接发射,我避开了一下,那弓箭就钉在我附近的桌子木板上。

此刻宋馨已经滚动到另一边的柱子附近了,她打算绕过去偷袭灰袍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动作那么快的,我开始还以为她在国外只是学习了技术而没有学习武艺。

看来是我低估她了,灰袍人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不断对着我的附近拉动弓箭,无数弓箭穿过我的脑袋旁边,幸亏没有击中,不然我的头颅就要开花了。

我蹲下来移动了几下,再次打了个筋斗,那灰袍人扔掉了弓箭,拿出背后的长枪直接冲了过来,用力在我旁边的柜子附近横扫,许多柜子的木板直接别他扫的四分五裂,那长枪好像挺坚固的,怎么扫那些木板都很容易就被分开了。

我回头拿出喷雾本来打算喷的,不曾想对方的长枪已经来了,眼看就要刺穿我的胸痛,砰的一声枪响从他的背后响起,顿时他的后脑勺就被一颗子弹穿了过去。

灰袍人瞪大眼睛无力地倒在了地上,他落地的一刻周围的灰尘都扬了起来,身上的铠甲看来挺重的,不然我都想脱掉一点来使用。

我来到几个灰袍人的身边,搜索着找到不少子弹还有其中的一封信。

我疑惑地打开了信,心想都什么年代了还用信件干嘛,认真地看了下,竟然发现里面写的内容让我惊恐了起来。

“皮尔斯大人,我知道你已经顺利逃脱了,这个做的好,那在警局里的傀儡就让他自己萎靡吧,反正他也是时候给组织牺牲了,皮尔斯回归之后,断命鬼会暂时去其他地方,中山这一带重新归在了他的手里,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们不会那么笨了,哈哈,这次一定不会再让人抓你回去的。”

“皮尔斯大人,你先在地下监狱这里待着吧,这里又许多孩子,他们身上的营养应该够你吸收的,味道还可以吧?如果不行,你可以去找断命鬼帮忙的!”

“我也有点累了,在这里应该要休息一段时间,如果有情况我会让你转移的,毕竟那些条子搜索速度很快,加上最近他们好像招聘了一个什么诡探,特别的厉害,很快就破获了我们组织里的几个大案子,还让我们牺牲了不少人,这家伙一天不除,我们就不能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