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前,刘雨宁拨打了附近派出所的电话,让他们出动所有警力包括辅警和片警全部动作起来,封锁中山火车站,一定要把两个逃犯抓捕!

等我们来到火车站附近的时候,由于这里人多,我们不能拿出武器的,一走进候车厅,我们就看到陈所长带着人在附近搜索,看到他,刘雨宁首先问道:“有发现吗?”

“刘队长,你来的正好,我们现在缺人手,你们一起搜索吧!相信哀天凡在这里的!”陈所长回答。

我们兵分几路,我和刘雨宁一组随后往各个座位上搜索起来,黄大强和李凡他们也在帮忙,另外这回宋馨和老晓等人也到了。

我们一行人使劲地在附近调查,通过一些座位,又在月台上摸索,直到哀天凡的那趟火车要开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找到人。

火车开启的之前,我看着火车使劲地移动过来,许多乘客陆续地上车去了,我忽然看到一个背影很像哀天凡的就冲了过去用手拉着对方。

随后那女人转头过来之后我就知道认错人了,连忙说了一声对不起,我们再在附近寻找却还是没人。

这下子警局忽然来了信息,说哀天凡在中心建设旅馆开了个房间,现在人应该在那里。

我说了一声可恶,那家伙估计是想用调虎离山之计,把我们都弄到车站来了,不过想深一层都可以了解到,这家伙本来就很精明的,怎么可能坐个火车就暴露自己呢?

刘雨宁跟我说这次在旅馆也未必能找到她,我甚至都不想亲自去,就让其他人去看看,我们则是走出火车站门口。

本来以为不会发生什么的,谁知道才走出,路上忽然有一个男人突然挟持着旁边的一名小女孩就骂道:“宋警官、刘警官终于找到你们了,你们到底把我老婆弄到那里啦!快点给我说!不然我就杀了她!”

没想到突然发现闫嘉慕出现,我们可一直都在寻找他的,现在他竟然不用我们找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闫嘉慕你别冲动,你不要一错再错了,我知道你其实也不想的,一切都是你老婆逼迫的,对吧?”我举起手张开手掌做让他放下武器的姿势道。

“哼,骗子,如果我相信你们,下场一定会好像诸正豪那样的!”

“他有什么不好,虽然伏法了,但却还可以争取有期徒刑,你如此下去,最终只会让自己走上一条不归路!”

“哈哈,我已经越狱了罪加一等,根本不可能再回头的!就算你们愿意,但法院也不可能放过我的!”

“那你也不能连累其他人,难道你觉得自己所做的罪孽还不够深吗?”

其实好像闫嘉慕这样的人,你说什么都没用,他的内心已经完全被一个魔鬼扭曲了,就算口水用光,最终的结果也不可能把他说通的。

我只是想尽可能的救下那名女孩,此刻刘雨宁却机灵道:“闫嘉慕你错了,其实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妻子在那里,我们也在找她,如果你知道的话,要不和我们一起去找她吧!这样你们也可以团聚!”

“哈哈,警花小姐,你这样的笑话一点也不幽默啊,如果我们现在相遇,只会被你们拉近警局,你是想我们在看管所里团聚吗?”闫嘉慕咒骂,显然是没有任何办法。

刘雨宁不用呼叫支援,现在周围已经来了不少警员,都是陈所长的人,大家拿着枪包围了闫嘉慕,这家伙却依然一点也不害怕,但脱去了猎鹰的伪装,其实这个人也没什么的。

我忽然想到什么就讽刺他道:“闫嘉慕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魔神的化身吗?其实你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而且还是个杀人犯,被你直播杀掉的人已经不止一个了,你现在又想残害别人,你这样下去就算下到地狱都会被遗弃的!”

“我不会被遗弃,魔神早就已经收容了我们,要被遗弃的只有你们这些凡人!”闫嘉慕执拗道。

“佛说世间万物都是凡尘,芸芸众生也可以成为佛,难道我们不是一样的吗?”我竟然跟他说起了这种道理。

闫嘉慕沉思了下来,此刻我们的人靠的更近了,不知道李凡在什么时候出现的,竟然直接从他的背后踢了过去,闫嘉慕身子一倾,几名特警用力从他手里拉着女孩,对方发出一声尖叫,闫嘉慕就被制服了。

他不断地挣扎着咒骂我们,不过一会儿后他却冷笑道:“时间差不多了哈哈!刚才你们在外面的时候其实我老婆已经上了火车!”

“什么?”我惊讶道,刘雨宁也是不解,但她忽然想明白又说:“该死!这才是真正的调虎离山!”

谁知道我们走进火车站的时候那辆火车早就开走了。

原来是闫嘉慕故意引起我们的注意制造混乱的,随后哀天凡就可以趁着机会逃跑了。

“我承认你们挺聪明,但她就算是去了别的城市又怎么样,我们会发动全国的警察来通缉她,她也是逃不掉的!你们现在对抗的可不是一两个城市的警察,而是全国的警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觉得你们还有这样的反抗能力吗?”我义正辞严地注视着闫嘉慕道。

闫嘉慕不敢说话,神情非常紧张,嘴巴也在颤抖,额头渗出了冷汗,双脚也在颤抖起来,我知道他的内心已经崩溃了。

我说:“回去吧,之后你一边等哀天凡回来,这段时间你可以老实跟我说说,网站的一些事情!”

上次他没有说实话的事情我都算了,可是刘雨宁却一定要惩罚他,不过这个是法院来定的,当我们再次来到审讯室,闫嘉慕却不断地哀求道:“求求你们了,警察同志,一定要放了我的老婆,她怀孕了!”

“这点你别紧张,我国法律规定,女性妊娠期间是受到法律保护的,你们虽然死了,但孩子会被养大的,之后我会把他交给孤儿院怎么样?”我劝慰道。

闫嘉慕沉默了下来,似乎在权衡利弊,一会儿后他终于开口了:“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