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手下的人立刻去给二愣子他们打电话了,喊他们赶紧回来,这会集也该散了,人一少,就可以开车去县里的民政局把结婚证给领了。
大金牙拿起茶喝了一口,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景瑜雅的身影来,一想到景瑜雅大金牙就感觉自己浑身燥热难耐,有一种重返二十岁的感觉,心里不由感叹,你大爷的,娘们果然是男人返老还童的灵丹妙药啊。
这种浑身燥热的感觉,自己都多少年没有了?想到这看看自己身边的黄脸婆,立刻是满脸嫌弃之色,要不是这黄脸婆占着茅坑不拉屎,自己那至于让景瑜雅嫁给自己那傻儿子啊?自己娶了不好吗?
回头在给自己生个一儿半女的,自己这偌大的家业也就有人继承了,自己那儿子行是不行啊?要是不行……
想到这大金牙立刻是心里活络起来,把茶杯往旁边重重一放,心想要是自己那儿子不行,那就得自己这老子代劳了,总不能娶回来当摆设吧?必须得给老陈家传宗接代。
至于这事要是传出去会引发怎样的风言风语,大金牙根本就不想,谁敢乱嚼舌头根子,就把他狗日的舌头给割下来。
大金牙一杯茶下肚,看看表,都快两点半了,可他那傻子儿子还没回来,大金牙不由有些不耐烦,赶紧道:“怎么还没给找回来?”
立刻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獐头鼠目的,这人道:“陈总愣子电话没人接啊,我给老跟他一块玩的那几个小子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不接电话。”
大金牙立刻是一皱眉,站起来背着手道:“电话不接?派人去找了没?”
男子赶紧道:“去了,去了有一会了。”
他话音一落,外边就传来一个声音:“陈总镇上我们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愣子,后来我们找人问了下,有人看见愣子他们跟一个外来的小子走了,开车走的,具体去那不知道。”
大金牙听到这立刻是心头火起,这个二百五玩意,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今天下午你得跟景瑜雅把结婚证领了,你到好,跟个陌生人跑了,你母亲的。
大金牙越想越来气,是真想把自己那二百五儿子给活活掐死,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真弄死了,闹不好可就绝后了,也只能心里想想,随即把茶杯狠狠仍到地上去道;“继续给我去找,必须赶紧把人给我找回来。”
手下人立刻是出去了,留下大金牙是心里又窝火又着急。
另一边景瑜雅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呆愣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景天泽急道:“姐趁着大金牙他们还没来,你赶紧跑吧,你别管我了,大不了就让他们把我活活打死好了。”
景瑜雅轻轻叹口气,随即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弟弟道:“说什么胡话,我跑那去啊?你跟爸妈可都在家,算了,我认命了。”
景天泽急得不行,一边跺脚一边道:“可你也不能嫁给那么个玩意啊?在说了,大金牙可不是个好东西,你真嫁过去,他对你有什么想法咋办?这事镇上的人都说他干得出来。”
景瑜雅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嫁给一个傻子,本就让她心如刀绞了,要在是出了那样的事,她简直就没办法活了,可现在她又能怎么办?
跑?就算能跑了,可父母跟弟弟怎么办?大金牙能放过他们?这根本就不可能,景瑜雅不由是心如死灰,彻底认命了。
景天泽劝了半天,可景瑜雅就是不听,心里急得不行,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他就怕听到敲门声,敲门声一响也就意味着大金牙带着他那傻儿子到了,景瑜雅真跟那傻子把结婚证一领,一只脚就踏进了火坑。
此时景天泽感觉一秒钟都漫长得好像一年似的。
下午三点半,大金牙皱着眉头道:“没找到?电话还是打不通?你干什么吃的?废物点心,在去找。”
景天泽看看表,很惊讶道:“一开始定的是两点,这都三点半了,怎么还不来?”
有苏啸天这么个蔫损坏的玩意在,二愣子要是今天能跟景瑜雅顺利的把结婚证给领了,那才叫怪事那。
骆诗诗也是急得不行,想出去打听下情况吧,但刘春霞不让,生怕她出点什么事,她没办法跟苏啸天交代,可又架不住骆诗诗软磨硬泡的,最后只能是她出去打探消息。
下午四点半,刘春霞满脸古怪表情的回来了,骆诗诗赶紧道:“大姐怎么样?”
刘春霞皱着眉头道:“邪门了今天这事,二愣子不知道跑那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大金牙急得都快疯了,这会正带着人满世界找他那宝贝儿子那。”
骆诗诗听到这立刻是长出一口气,只要景瑜雅没跟那傻子把结婚证领了就好,想到这骆诗诗赶紧道:“我那朋友没事吧?”
刘春霞摇摇头道:“应该没事,没听说有人跟大金牙又或者他儿子起冲突。”说到这刘春霞看看骆诗诗道:“你说二愣子突然就不见了,是不是你那朋友搞的鬼啊?”
骆诗诗下意识就点点头,这事肯定跟苏啸天有关系,可他到底用的什么办法把二愣子给弄走了那?不会是绑架吧?
想到这骆诗诗又担心起来,就在这时外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道:“哎呦,二愣子回来了!”
骆诗诗听到这句话赶紧跑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就看苏啸天跟二愣子勾肩搭背的正往前走,后边还跟着几个走路都晃晃悠悠的男子。
现在可都四点半了,二愣子这会回来,想在去县里跟景瑜雅领结婚证显然是不可能的了,等他们到了民政局早就关门了。
骆诗诗看着苏啸天的背影很是纳闷他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把二愣子拐走了一下午,这会才回来。
大金牙也收到了消息,立刻火急火燎的到了家,他一进去就看自己那傻儿子对一个小子道:“哥,以后你就是我哥,是我亲哥,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